第四章（1 / 1）

22年9月16日晴

“直到晚上菜馆的生意算是达到最好的时候了，客人的饮酒吵闹，我站在厨房透过那挡风扇，他们的声音也能精准的传到我的耳朵里，老板的呼叫声，都让我好像迷失在一种神奇的感觉中。直到客人渐渐散去，老板娘炒着最后几个菜，我守着柜台，看着院外心心点点的痕迹，好像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它，就像是多年前上课睡着醒来时发现已经快要下课时一样，一种错过，一种强烈的空虚感在我的心中如同浑浊的酒，让我愈发想要抽一根烟。今天的晚饭也很不错，辣椒炒肉，丝瓜开汤，青菜。老板又开了一瓶啤酒，这一次他也给我倒了一杯。我连忙道谢，老板娘在一旁开口让老板少喝点。老板笑而不语看起来心情很好，老板的儿子愤愤不平的诉说着在学校发生的故事。这个男孩说着班上一些搞笑的事情，但显然他的母亲只是微微皱眉，让他好好读书，别总是说些有的没的。男孩顿时失了兴趣又转头看向我，我蒙头吃饭倒是没去听他说些什么。他这才止住了嘴。老板小酌一口啤酒，突然说：‘艾华，明天你早上早点过来，我教你怎么炒菜了。’我当然很高兴了，连忙说好，老板娘也笑了，说我在这干了也快6个月了，总该学做菜了。我说我其实天天看配菜看炒菜很多东西我也在慢慢学。众人其乐融融，其实这种日子倒也不错。

下了班，回到了二叔家里，才发现表哥也会来了，表哥有两年没见了，看着好像白净了许多，头发也颇为时尚，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二叔正在跟他电话，我拿出利群递给表哥，他没有接过，倒是说了句自己闻不得烟味。我只好收了起来，喉咙里倒是觉得有些痒痒。二叔说你想抽就抽没关系的，我说我不抽了，给自己倒了杯水听着他们的谈话。表哥说着自己的在学校的事情，谈话才知道，他已经放暑假了，下个学期就要去实习了，实习的地方在我们周围基层法院，听说相当的辛苦。谈话间，表哥又说希望通过这个实习能提前了解基层法院的工作，以后也许想去这方面工作。二叔一边听一边笑，说道不错不错啊，法院的工作好，国家对建设那可是需要大量的法学专业的人才。我也陪着一块笑了笑，其实哪怕我在读大学，我也只是个大专生，一个从事机电方面的大专生，那自然是比不上学法律的高材生的。我听着表哥诉说着自己理想，也讲述着自己的未来的计划。直到十一点钟，二叔明天还要早去买几袋水泥拖去买家那边，这才作罢。表哥就睡在我对面那间房间，本想问点他什么，但还是作罢了。”

随着清晨的降临，艾华像往常一样起了床，但是比平常倒是早点，艾策的房间还是关着的，但艾振华已经出门了，洗了漱，去小区外面买上几个包子，接着如往常一样打扫卫生。过了一会儿，谢志也过来了，艾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的肚子往常大了不少，一米七多个子，看起来比原来更加肥大了。没多久，谢志也已经穿好衣服走了进来，他让艾华套个塑料的厨师帽，免得大量的油烟也渗进头发里面，艾华套了个塑料的帽子，红白相间的帽子，戴在他头上看起来特别的别扭，老板娘这时候也买菜过来了看着艾华的帽子，也说这帽子不适合你，戴在你头上怪奇怪的嘞。谢志这会儿开口，帽子奇怪倒不是什么怪事，别炒的菜奇怪了就行，说着笑了起来。艾华连忙说，那倒不会看了老板你炒了这么久的菜我倒不觉得自己会差。谢志打开灶台，轰轰隆隆的声音像是豪车的引擎一样。“好啊，你来试试操起这口锅。”艾华用力抬起这口锅，想不到如此的重，满是油也让他难以抓的住。谢志看着艾华吃力的样子，又轻松的抄起旁边另一个锅，略显的得意。“这个锅确实重。”艾华这才点头道。“术业有专攻，好好看吧。”谢志大声喊道。“先学会甩锅，就这样一上一下的。用锅铲一起摆动，对就是这样。”

艾华随着谢志大声的指令，跟着一块甩锅。原先人们总是觉得甩锅这个词是不负责任的意思，可是每次抬起这口黑锅的时候，那沉重的重量，不是一般人能持之以恒去承受的。所以有人甩锅逃跑的，倒是不那么见怪了。“洒两勺盐，整点酱油放里面，对大火炒3秒。”不一会儿，艾华已经作出一份花菜炒肉了。谢志看了看菜点头道：“不错了，虽说菜色差点意思，但是味道不错。”艾华刚想吃一口，被谢志打开了手。“上菜！”大娘钻了进来，麻利的看了一眼菜单上的桌号。“这菜是小华炒的吧？看着不错啊。”艾华笑了笑点了点头。“小子还愣着干嘛？下一个菜！”

整个中午，在谢志一声声大喊下，一道道菜在艾华的手里炒了出来，很快没过多久他便学会了谢志所有的菜。在冬天的时候，他又学会如何去制作火锅底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