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伐木为屋心自在,秋风萧瑟人寂寥 。(1 / 2)
林平看着费祎走下山去,竖起的手默默放下,露出笑容,朝包恕说道。
“小包,你回去吧,今日没有什么心情了。”
“好,大哥,我这就回去。过几日我再来看大哥。”包恕把酒放在地上,吹了声口哨。半空中落下一头大红鸟儿,包恕笑道。“大哥,怎么样,我刚从灵兽殿分来的鸟儿,神俊吧。”
“别显摆了,快回去吧,你回去打听下采薇山的青竹酒。”
“放心,我回去就打听。”包恕应了声,跳到鸟儿身上,挥手道。“大哥,我走了。”
林平挥手告别。
等到包恕离开,林平走到木屋前,这才发现自己的轻云鸟儿正站在木门之前,低头在地上哀鸣。
林平一声叹息,走过去想摸下它的脑袋,却把它惊得连连后退。
林平一愣,走进小屋里,在里面取了个砍材伐木的灵器斧头,放进储物袋里。手心生出火来,眼神避过没了头的轻云鸟尸身,把火扔到地上,这才退出门来。
木屋很快冒出大股黑烟,接着熊熊烈火冲破屋顶,火苗左右舔舐,很快将这木屋染成一地灰烬。
林平看了眼在半空盘旋哀鸣的轻云鸟,看了眼时辰,这才刚过正午不久,想来时间还够。
于是拍了拍手,顺着上山的小道,往山上去了。
走到山间,看着眼前崎岖山路和嶙峋怪石,不由明白此地为何叫雷公山了。
这雷公山地势崎岖陡峭,土质虽然肥沃,但更多的还是山石白岩,满山遍野生长的只有一种叫做入云松的灵木,一个个高耸入云,常年被雷劈得半黑,然后在侧边又生出一处枝丫来。
林平寻了个半死不活的入云松,拍了拍手,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柄专门拿来砍材的灵器斧头,双手握紧,嘿了一声。双臂抡起,朝着树干狠狠地看了下去。
“噔噔噔!”林平连退三步,双臂发麻。好不容易站定,看着自己双手,一脸目瞪口呆。
见了鬼了,这树皮这么硬也就罢了,竟然还有雷电之力。
林平看着山腰处的木屋灰烬,心中后悔,早知道不烧了,今晚莫不是要露宿荒野。
从怀里摸出法器飞剑,抚摸一番,自语道。“今晚能不能住上木屋,就看你了。”
用手在剑刃上一抹,剑刃顿时熊熊燃起火来,正是赤木离火心诀。
握剑在手,斩在树干之上,果然一击建功,直接将其砍断。看着这株入云松倒下,林平不由满意,以火克木,以金克土,果然有效。
将飞剑收起,看着地上两人合抱,十多丈长的入云松,嘴巴一抿,暗自骂娘。手上却是动作起来,给这株入云松施了好几个轻身神行的法术。
然后乖乖低头弯腰,将两人合抱粗的入云松放在背上,忍着雷电,一边抖着,一边低头拖着它往半山腰去。
唉,早知道把包恕留下来就好了,林平费了好大功夫才把这入云松拖到半山腰的草地上。
除枝,去皮,切割,这一株入云松当真够大,足以搭个让林平容身的小木屋了。
林平叮叮当当将木料拍到土里,再给里面铺上两侧实木,又把屋顶封住,给自己开了一道门两道窗,忙来忙去,终于忙到月落星沉。
林平从储物袋拿出被褥锦缎铺上,往软踏踏的小木床上一躺,虽然仍是有些雷电,但还是满意。起身把屋外的杂木碎料树皮拢到一起,生了堆火。然后又去附近的溪流里洗了个澡,把洗净的长衫和内衣抛到门前的歪脖子书上晾下,这才散着长发,唱着小歌回到屋里。
林平披头散发,空档露鸟,靠在床上,一手把玩着手上龙珠,另一手捏着酒葫芦,仿佛回到了彭城时光,心情是难得的轻松快活。
“这小子当真浪荡。”木屋外的草地上,徐弄玉灵识扫过,脸色不喜,看样子是想教训一下林平。
“不必如此,想必是倦鸟归林,才这般自在随心。”旁边一个中年男子却是笑着说道。“你去叫他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小子,你麻烦来了。”林平识海里传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