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拦路欲何往（2 / 2）

万寿：“剑尊所为。”

孙教头又问道：“剑尊是何妖？”

万寿：“剑尊是人，不是妖”。

万寿护法给出这样的答案着实惊讶到了两人。

孙教头又问：“打败剑尊的方法是什么？”

万寿：“比武论剑”。

孙教头：“那么，以你之所见，我们几人能够打败剑尊？”

万寿：“你试试便知，刚才我已经说过，龟甲禅定无念，并无意识，这种尚未发生的事，我不可预知”。

孙教头：“后面的鹿尊和隐尊要以施以何种试炼？”

万寿：“这个问题和刚才的问题一样，我不可预知”。

芮文听到两人对话，心中又想起那个镜中世界，镜中十八爷让自己看到的未来景象是如此真实，但是在法力高深的龟甲面前，谈论将来之事却似乎成为一种禁忌。

芮文起身，问到镜魔之事。

谁料万寿护法却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孙教头马上反问：“你不是说无意识吗？要么知道，要么不知道，天机不可泄露明摆着就是明知却不语”。

万寿：“我也不知是为何，我只是万寿护法法力变幻而成，只能说出此言”。

芮文虽未得到心中答案，却也断定，镜魔现世绝对是一件人间大事，足以影响三界五行，自己虽然到过这镜中世界，但是其中谜团重重，若要将谜底揭开，恐怕还为时尚早。

几番问话下来，孙教头觉得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也便不再问，心中虽有等待之焦急，但也并无他法，只好摸起天机套剑，舞剑解闷。

孙教头本就一身好武艺，再加上天机套剑变化无穷，这套剑法如行云流水，挥洒自如，宛若游龙，翩若惊鸿，只是身边之人一个闭目冥想，一个则禅定无念，好生可惜。

芮文打坐数时，本想求静，孙教头在身边舞剑却惹得自己心烦，剑锋划过空气的声音的越响越烈，似如土石筑台般吵闹。心中越想安宁，就越是心乱，一会儿担心哥哥与圆醒，一会儿又在思索镜魔之诡秘，一会儿又在纠结上山取铁之事，心猿意马，数事无定。

孙教头舞剑虽生疲倦，但随着一招一式倾力打出，无不专注，心中却也宁静下来。

收剑入鞘，孙教头突然问道：“万寿护法，我刚舞剑一通，却感到心中宁静，看来行不动未必能入禅定”。

万寿说道：“动与静原本就是相对而生，你看那位少侠，打坐许久，心中未得片刻安静，禅定并非止念或者起念，而是无念，刚才你舞剑之间，定是无杂念于此，才会有数时宁静”。

芮文一旁听闻，终有所开悟，不再强忍打坐入禅，既然自己无法静候，那就动身前去寻找哥哥，兄弟重聚后再商议破解龟甲拦路之法。

于是再次起身，用注灵之术帮助孙教头穿上妖甲，又召唤出八臂升龙，说道：“孙教头，咱们前去深渊之下！”

八臂升龙双翼展，

直下万丈入深渊。

佛法历心非舍断，

空悟禅机亦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