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险关易过（2 / 2）

孙教头也笑道：“这招数从西域传来，不用蛮力，只用身体之形，锁人脖颈、关节等要害之处，故名曰柔技，这柔技最善以小至大，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牛头妖惊呼：“阁下无论是武学、武功、还是武德，都为世间一等，令我实在佩服！”

孙教头说道：“刚才用了插眼这样的下三滥招数才得以将你降服，又何谈武德？”

牛头妖哈哈大笑：“无妨，谁说比武不能插眼呢？输了就是输了”。

牛头妖捡起地上的牛角，接着说道：“阁下已经发现了吧，其实我们兄弟二人并不是人们常道的妖”。

这时，几人才注意到，芮武的铁手上山之后并未亮过，难道他们不是妖？

马面将芮武唤醒，也开始说出自己的故事：“我们其实是双胞胎兄弟，就跟这位铁手少侠和那位持钵少侠一样，只是我们生下来就长着一副牛头马面，被人们视为妖怪，甚至父母都没给我们起个名字，就被人扔到这万妖岛上，我们酷爱武学，在山下鹿大师的教导下，习得一身好功夫，一直驻守灵台山第一层，有感峰”

这时几人发现原本刻着的“憾天力动峰”变化成“有感山”。

牛头说道：“憾即是心有感，有感则有想，有想则有思维，这是入禅的第一步，所以说修行的第一层境界就是感受天下万物，佛本无相，万相由心，如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则无法直视万物，心中杂念即由一念而生。这一念可能是由阁下输了一场比武所致，也可能是由阁下心恨出身卑微”。

牛头马面看着孙教头和芮武，说得两人不知如何应答。

圆醒上前问道：“两位施主言语间处处有禅机，请为吾等开示”。

牛头接着说道：“不敢当，我们兄弟只因相貌丑陋，不敢见人，只好装妖作怪躲在山中，亦是在此修行，灭这一念又谈何容易？”

“这山峰上的刻字已经变化，说明你们已通过了这层的试炼，你们每人服下一颗回神仙丹，继续上山吧！”

几人一头雾水，接过仙丹之际，牛头马面已经隐去山中。

孙教头捡起地上的断剑，不知何时，牛头竟然将自己的断剑修复。

服下仙丹，四人感到体力慢慢恢复，芮武的铁手也聚满魂气。

芮武看得铁手出神，在芮文的呼唤声中清醒过来。

“哥，你怎么了？”

“没事，你看，这颗仙丹竟然能恢复至少千元魂气！”

四人继续上路，他们不知，芮武在晕厥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再一次出现那个奇怪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