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 / 2）

曲奇江喝了一口咖啡，转向冯月明一侧继续他的演讲。“我们可以简单地总结一下：引力现象是时空本身变化的一种效应，具体来说就是时空的变化产生了引力，而引力的大小直接来自于时空的变化强度。不同大小的引力对应于时空中不同的质量分布，这样我们就可以严格地定义引力质量了……。”

这时的曲奇江意识到了听众的反应，他停顿了下来，俯下身子向着冯月明问道：“月明，怎么样？有些概念吗？”

冯月明略带羞红的脸迎着曲奇江的双目只是微笑。

这时刘继祥向曲奇江发问道：“曲船长，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老查先生框架下的引力现象必须满足等角螺线形式的时空变化，这样就可以重新定了引力现象以及引力轨迹。也就是说奥陌陌的运动轨迹一定是等角螺线了。”

曲奇江高兴地点点头：“你理解的特别正确。我们必须重新审视我们的引力理论。”

一个多小时的演讲结束了，乘员们如释重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这时冯月明又为曲奇江准备了一杯热咖啡递给了他，曲奇江接过了咖啡用眼睛给冯月明道了谢。

冯月明靠近曲奇江较为神秘地问曲奇江：“曲教授，是谁说服了中国当局采纳老查先生的理论，使中国夸父号宇宙飞船能沿着正确的航向飞行？”

曲奇江诡谲地向冯月明笑了笑说：“你真想知道吗？”

“想告诉我就告诉呗，别卖关子了？”冯月明略带娇嗔地说道。

曲奇江然后一本正经地回答：“月明，很难说是谁在这里起的作用大，我只是推波助澜中的一员，国内有很多人支持这个理论，包括你的亲人……”

冯月明吃惊地问道：“我的亲人？”

曲奇江凝视着冯月明说道：“是的，你的弟弟冯月朗，也是我的同事，同时也是我的学生。他现在bj航天地面指挥中心工作，负责与夸父号宇宙飞船的联系及衔接工作。由于航天部门的管理制度他并没有告诉你他的具体工作内容。”

看着冯月明满脸惊恐的样子，曲奇江拍了拍冯月明的肩膀温柔安抚地说道：“还有令你吃惊的事情。”

在加州大学上课的第一天我就认出了你，还有由于工作的原因在共飞决定没有做出之前我是有意回避与你有过多的交流。这一方面是我们的管理制度，二来也是为了不让你更多有情感上的纷扰，毕竟李昂刚刚走了，对不起，对此我深感遗憾。”

望着冯月明两眼呆呆地滞在那里，曲奇江什么也没有再说……

这时高红梅又急冲冲过来在曲奇江耳边耳语了几句，两人又匆匆忙忙离去，此时的冯月明竟然没有意识到曲奇江与高红梅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