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科研鏖战(1 / 2)
喻玉梅就“噗嗤!”一声就笑了。她说:“你不用急!他们已经在来h的火车上了。昨天,我爸就打电话来问,我把你们‘2号科研项目’的最终结果告诉他了。我爸说,他马上去找大伯伯和二伯伯,坐火车来h见你。所以,他们昨晚2点4分就坐火车来h了,这会儿应当是快到站了。你赶紧吃点东西,我们一起去火车站接他们吧!”
“好的,”我说着立刻就下了床,胡乱往嘴里扒拉了几口饭,就赶紧拉着喻玉梅就往大街上跑,然后打的士去火车站接人。
在h火车站,2:37的由cq开来的车次,果然接到了我爷爷、二爷爷和三爷爷。他们见到了我和喻玉梅都很高兴,我没想到的是:刚一见面,他们就问我“2号科研项目”的事,我回答说已经结束了。他们就问我“h中医大学”的研究成果,我实事求是地说:“确实成功了!但药性的副作用很大。”
我爷爷就笑了,他说:“我和你二爷爷、三爷爷,受‘cq中医药大学’李副校长的委托,立项研发‘中医平癌新药’,已经进行了一年多时间了。可‘平癌新药’就是没研发出来,预防‘平癌新药’的副作用与平抑配方,倒是边边角角研发了一大堆儿。你看,栋儿!你可不可以给我们透露点信息,让我们把中、西医药物整合在一起,搞出完整的‘平癌新药’来,也算是对‘cq中医药大学’那3万资金有个交代。”
“你们的‘平癌新药’项目,‘cq中医药大学’立项了吗?”我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我爷爷回答说:“反正给拨付了3万,说是研发成功了,再给重奖。可那3万,去年在重庆买商铺,全让我们给挪用了。”
“哎呀!爷爷,爷爷呀,你们几个爷爷啊,可真都是法盲啊!知道什么叫‘科研经费’么?它是专款专用,必须用于科学研究,不能胡乱挪用。否则,事后会追究刑事责任、蹲监狱的,你们怎么那么糊涂?”
“那怎么办?家栋!不是说你在‘hb中医大学’研发成功了么?你只要把药物配方写给我们,让我们对‘cq中医药大学’有个交代。这件事不就摆平了么?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几位爷爷去蹲监狱吧?”三爷爷很是着急地说。
我说:“先别慌!先去吃饭。回家我们再议,好嘛?”
“都听你的,家栋!”三个爷爷异口同声地说。
我和喻玉梅就领着他们去了那家“村夫烤鱼”店,回到家里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和三位爷爷开始商讨下一步的对策。我把随便挪用“科研经费”的危害给他们详细做了说明,并告诉他们:“‘hb中医药大学’的科研成果,已经申报了国家专利。我作为科研人员之一,是不可能给几位爷爷透露半点信息的。”
“那怎么办?难道你就非把几位爷爷送进监狱不可么?”三爷爷怒怼道,他说:“想当年,几位爷爷是如何教你的?你都忘了么?”
“请等一下,三位爷爷!我先打个电话。”我走出了客厅来到室外,开始给“hb中医大学”的王教授打电话。我向他介绍了“cq中医药大学”的相关科研项目进展和结果,建议“h中医大学”马上立项“3号科研项目”,采取“中西医相结合”的方式研发“治癌新药”看是否能够克服“2号科研项目”的缺憾。我没想到,王教授立刻就同意了,并表示可以采取“中西医结合”的方式,研发出没有副作用和不良反应的“治癌新药”。他让我明天等他的回信,并直接给我三位爷爷安排了住宿的宾馆。我回到客厅,把这一喜讯告诉了三位爷爷,让他们放心参与“3号科研项目”。
我跟喻玉梅一起先把他们送到了“凯邦宾馆”,然后回到家里让喻玉梅给我泡了一杯浓浓的热咖啡,接着又重新调整心态,把三位爷爷的手稿仔细认真地阅读了一遍。我不得不佩服我的三位爷爷,因为从中医学的角度,他们也确实费尽了心血,使“平癌新药”的研究取得了很大进展。只不过,三位爷爷不像我可以站在全球高度,从新领域进行开发和研究,并取得医学界突破。他们却是没有捷径可走,只能翻阅寻遍自古至今中华传统医学的奇闻轶书,来进行验证。所以,他们的研究就走偏了路径,本着老祖宗“药性温和”和阴阳互补的思路,一路上跌跌撞撞地走来。可是,他们的这些成果,对我可是有莫大的帮助,使我眼前瞬间一亮,马上就意识到了西医药的“毒性”凶猛,可以说在杀死人体癌症细胞的同时,也极大地损伤到了人体存活的正常细胞和机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hb中医大学”的科技楼。我把这个思路和想法,详细地给王教授做了汇报。他也把我三位爷爷的手稿阅览了一遍,不禁大加赞赏并对我的研究思路给予了肯定和认可。他还亲自拿着我三位爷爷的手稿,去大学机关楼向院校领导作了详尽汇报,得到了院校领导们的支持并立项。于是,王教授一回来,就在那家“村夫烤鱼店”设宴招待了我三位爷爷。王教授告诉我说:“他们的手稿,都非常具有中医学学术价值,完全可以进行一番整理后发表在‘h中医药大学’学报和相关国际论刊、国家医学杂志上。”
我激动地说:“会的!先把‘3号科研项目’研发成功,再说!”
他说:“好的,需要人手或是资金,你就---说!我去给你申请落实。”
我回答说:“有我三位爷爷,就够了。”
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当天下午我二爷爷家的大表妹梁家欣带着“cq中医药大学”的杨校长和李副校长到了。我和喻玉梅就开着王教授的私家汽车,直接去火车站把他们接到了“村夫烤鱼店”,“h中医大学”的主管校长也到了。彼此介绍寒暄过后,就在“村夫烤鱼店”接风洗尘,双方约定:既是已经立了项,就必须签订双方合作协议,明天在‘科研大楼’小会议室双方商讨相关合作事宜。
然而,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我二爷爷家的大表妹梁家欣就在“村夫烤鱼店”跟王教授的儿子王伟一见钟情,俩人手拉手当即离席,也不知跑哪儿去了。第二天才晓得,俩人竟然跑到了解放路的“户部小吃一条街”去了。王教授就笑着跟我说:“我儿子眼眶高,给他介绍过很多女生都看不上。这一回,是他自己看上的。我看,你就跟你二爷爷说说嘛,干脆给他们确认下来,也了却我和你师母一桩心事嘛。”
我还能说什么?就直接跟我二爷爷把话挑明了。我二爷爷很是高兴地说:“咱算是高攀了,既然两个孩子愿意,我们当长辈的还有啥子好说的?”
就这样,“3号科研项目”启动了。我带着三位爷爷进入了“h中医药大学”科研大楼的实验室,梁家欣和喻玉梅也被带进了实验室,专门负责给我们泡个热咖啡或是倒个茶水,为我们洗衣、做饭,照顾我们的日常生活。我主要是把西医“治癌药剂”如何以合适的剂量融入中医配方中,既不能“主欺臣位”也不能“臣犯主位”,而是以最佳的药剂量搭配融合在一起,各自发挥各自的药性和效用。
我在h大学药物学院,是考了“药剂师资格证”的,就是说在“制药”上曾经有过专门的培养、训练和研究。譬如,把“中医汤剂”制成类似西医的药物“颗粒”是有一定专业基础的。所以现在呢,轻车熟路,西药方面有我们的“2号科研项目”已获成功并经过医学验证,中医方面有我三位爷爷的研究成果,眼下最关键的是如何把这两个方面的研究成果进行最佳融合。
时间在漫漫地流逝,搞科研是一个慢工出细活的艰苦锤炼过程。我的三位爷爷毕竟是上年纪、人老了,经常是我还在耐心等待实验结果的时候,他们趴在外间房的沙发上就睡着了。我怕他们会受凉感冒,就跟他们商量好,把定好的每天夜里八点召开的研讨会改为每天上午九点钟,其余时间就让喻玉梅带他们去h各大区的景点去游耍。可是后来,喻玉梅还是带他们去了“hb中医大学”的图书馆,我的三位爷爷哪里见过那么多的“中医药藏书”?于是,他们的下午时间就都花在了“hb中医大学”的图书馆里。我就尽量把每天需要研讨的内容和话题都集中在了上午,那个大表妹梁家欣呢?几乎天天不见个人影,只听喻玉梅说找王伟去了,我二爷爷总是付之一笑,跟我另两个爷爷背着各自的牛皮背包(为了方便,我给他们每人配备了一个这样的背包去图书馆。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年多的艰苦努力,“3号科研项目”研制成功了。经‘hb中医大学附属医院’的临床实验,医疗效果远胜于“2号科研项目”,不仅能够治愈癌症患者还没有任何后遗症和副作用。hb中医大学的校长在庆功大会上评价说:“这才是我们‘hb中医大学’的巨大成功和胜利,因为它是采用了中华医学的传统理论和药物、药理学的精华,攻克了‘治癌难关’,使‘不治之症’从此变为普通疾病,再也不能危害世间和人类了。”
这一年的寒假,我和喻玉梅回到了cq。住到我三爷爷家的时候,三爷爷自然是设宴款待。三爷爷高兴地跟我说:“现在,我们都被‘cq中医药大学’聘进大学成了名誉教授,每月去给他们大礼堂里讲一次课,待遇很好!除了月薪照常发放,讲一次课一万元,这个‘课时费’是额外发放。”
我看着三爷爷高兴的样子,心里头也是暖暖的,因为总算是没有辜负他们几位爷爷对我花费的一番心血。三奶奶则趁我去卫生间时在过道上拦住了我,她笑嘻嘻地悄声问我:“听你三爷爷说,你和玉梅一直是住在一起的?”
我诚实地回答说“是!”
三奶奶就又笑嘻嘻地问我:“你们合床了么?”
“啥子叫合床?”我傻乎乎地问道。
“真是个地道的憨包儿,傻小子啊!”三奶奶气得用拳头轻轻锤了我几下。然后,对我咬着耳朵说:“为娘的,今晚要促成你们,别傻乎乎地,多温柔一点啊!”
“哦!”我含糊答应着回到了客厅,瞅见喻玉梅正在端着碗逼弟弟吃饭。我笑着说:“他都八岁啦,上二年级了,你还拿他当小孩子啊?”
“你懂什么?好好喝你的!我爸端着酒杯在等你呢?”喻玉梅就使劲白了我一眼。我一看,三爷爷果然是端着酒杯笑望着我呢。
我赶紧举杯,跟三爷爷碰杯。可是,这时候我发现,三奶奶也跟了进来,她频频举杯要跟喻玉梅碰杯喝酒,不一会儿的功夫三奶奶就把喻玉梅给灌倒了。她站起身来神秘地冲我笑了笑说:“来---,家栋!帮帮忙,把她扶进去。”
进了卧室,三奶奶就对我小声言道:“你俩不能再拖了,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今晚你俩就合床吧!傻---小---子!就看你的了,你就别出去喝酒了。”
我听了三奶奶的话,就脱了衣服上了床……。可是,窗外还是漆黑一片的时候,我猛然感到光溜溜的肩膀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接着就是血液顺着我的肩胛窝流淌下来。我吓得“啊呀!”大叫了一声就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定睛一看发现是喻玉梅使劲抱住了我的光脊梁,狠狠地咬在了我的左肩膀上,她的牙齿竟然入肉咬破了我的左肩,血液都流淌下来了。我忍着巨痛,赶紧冲着屋外喊“三奶奶,三奶奶!”,三奶奶就慌里慌张地穿着睡衣跑了进来,她急忙从我的左肩膀上扳开了喻玉梅正咬着我的头。她装傻充愣地问道:“妮儿!你这是怎么了?”
“妈妈,你看!”喻玉梅一下就把我俩正盖着的被子甩到了地上,三奶奶一看床单上的血渍就笑了。她笑着对我说:“东儿,你先出去!”
我知道,我犯了大错误,就乖乖地跑到客厅坐在了沙发上,但故意把这间房屋的门大敞开着。我立刻听见喻玉梅伤心裂肺的哭声,然后又听见三奶奶在轻言细语地相劝。她说:“妮儿,你跟妈妈说个实话,你到底爱不爱他?”
“我不爱他,爱谁?可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妈--妈--,女儿做梦都想着把这一天留在新婚之夜,可全让这个该死的狗东西给我毁掉了。妈妈,妈妈呀!我要咬死他,咬死这个狗东西!”喻玉梅哭喊着发“狠”说道。
我听到三奶奶还在好言相劝,然后她就把我叫了进去。我低着头不敢抬起眼睛看喻玉梅,我想她的眼睛里在冒火,还不把我烧死才怪!这时,三奶奶就直言问我:“东儿!你说实话,你爱不爱玉梅?”
“爱---,我很爱她!我一直都很爱她。”我低着头老老实实地说:“在h大学,她不让我跟别的女生说话,我就信守诺言,从来没跟别的女生说过话。我从来都是宠她、爱她、让着她。我俩住在一套房子里,整整六、七年了,可我从来没有欺负过她。”
喻玉梅却“噗嗤”一声就笑了,三奶奶也跟着就笑了。喻玉梅就指着我的鼻子责问道:“你这就叫‘爱’么?整整七年了,你跟一块榆木疙瘩有啥子不同?你亲没亲过我呀?拉没拉过我的手啊?除了图书馆和实验室,你每天正眼看没看过我一眼么?知不知道别人说我是‘班花’么?除了‘科研’,你还懂个啥子?你知不知道谈对象是要讲讲‘情调’和‘浪漫’啊!啊---,你个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