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暗流涌动（2 / 2）

“是俺啊，林兄弟。”

屋外，听到林衍语气之中的怒气的铁牛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屋。不过很快林衍就将房门打开，将他拖拽进去。

林衍仔仔细细打量一番铁牛，确认他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是身上的衣服湿透了而已后，心里舒了一口气。只不过看他这副样子，他的杂役并没有他所言的那般轻松。

“今天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听说那两个扫第五千至第一万阶台阶的家伙，其中一个摔断腿了，其他的就没有听说了。”

“那你呢？”

“俺能有啥事，不过今天那个和俺一起挑水的家伙一直想走俺身后，俺听了你的话，每次都是等他走了才走。”

“你做的很对。”

林衍沉吟片刻后赞赏了铁牛，随即沉声开口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且问你，今天张管事的话你听进了几分？”

““额，这……”

“算了，你还记得那两个晋升方式吗？”

“记得，一个是修炼到练气后期，另一个就是生死赛嘛，但就是俺没记得比赛的时间。”

“没有具体开始的时间。”

“咦？难道张管事忘记说明了吗？”

铁牛天真的话语引来林衍一阵无语的眼神，林衍的眼神让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随即他立马沉思。片刻后，他颤着声自言自语道：“难道说从今天开始，这所谓的生死赛就开始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只是你我的推测，不能当真。但目前看来，察觉到这层意思的并不止你我二人，而且有些人已经开始试探真假了。”

“为什么要这样自相残杀呢？大家安安分分地修炼到练气后期不好吗？”

似乎是被林衍话中的残酷之意所震惊到，不想面对事实的铁牛仍寄希望于美好的幻想。

“先不论他们会不会本分的修炼，单论以我们的资质，用正常的方法修练到练气后期所需的时间就要十年之久。你想想看，有几人愿意做十年的杂役。总有一天会有人把主意打到其他人身上的。”

林衍的话让铁牛无法反驳，诚心来说，他也不想干这又苦又累的杂役，但很快他察觉到林衍话中有话，随即开口问道：“林兄弟，俺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你说以正常的方法修炼要十年之久，那不正常的方法呢？”

“本来此事我不想告诉你的，我怕你会有不该有的念头，但既然你问了，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林衍将“凝气决”翻到最后一页后，指着上面的“吞灵决”说道。

“此术乃整本书所记载的唯二术法，其一是辟谷之术，然后就是这所谓的吞灵决。”

“它可以以吞噬万物灵气的方式来加快修炼速度，但是先前我已经试过了，若是吞噬的是普通的草木的话，其内所蕴藏的灵气太少，甚至不如打坐修炼来的快。”

“那不就是没有用了？”

“它的第二个作用是吞噬血气来修炼，不过要是吞噬的血气太多的话，则会走火入魔，迷失自我。”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有人会把我们当做牲畜来宰杀？”

铁牛的问题并没有得到林衍的回答，但是他看见林衍脸上那凝重的表情后心里已然明了。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后才干巴巴的开口询问：“林兄弟，那依你来看，咱们该咋办。”

“等。”

“等？”

“没错，等那个按捺不住的人先动手，你要记住，沉得住气的猎人才是好猎人。”

“林兄弟，你不会也想着……”

铁牛再度咽了口唾沫后才敢开口，虽然他没有讲话说完，但是二者都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

铁牛见林衍沉默许久，心里惴惴不安地胡思乱想，不过片刻后林衍还是开口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要修的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