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力(2 / 2)
“金大哥,你先把今日的事情给我们大家讲讲吧”,玄诚想到了个由头
“好,好,好”,金彪赶忙接过话头,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众人说了,“这就是内卫司给的东西,朱指挥使让我告诉公子,有些事情不可操之过急”
金彪取出盒子,当着众人的面打开。
凌月伸手取出了盒子里令牌和一张着住的纸,打开之后发现是永昌号的地契
“内卫司出手可真阔绰”,凌月看着地契,一脸的惊喜
“公子,看来内卫司暂时不想让我们再往下追查了”,金彪看了看玄诚
“是的,内卫司应该有其他的消息,但是朱指挥使并没有透露给你”,玄诚想了想,“永昌号的事情已了,那我们可以着手此行最开始的目的了,伊贺耕平”
“公子,前几日你让我去联系周围驻军中的故交,想必也是此用意吧”
“是的,但我没想到,我们的行动早已经在内卫司的耳目之下了。既然现在有了,内卫司的助力,有些事情会更加好办了!”
“你是又有什么歪主意了吗?”,凌月看着玄诚,就知道他已经盘算好了
“哈哈,凌月果然聪慧”,玄诚也不由得叹服,“既然永昌号的地契在我们手里了,那么我们就可以先把这个饵放在那里,剩下的就是等鱼儿咬钩了”
“那另外呢?”,凌月又提醒了玄诚,让他继续说
“另外的吧,就要我和金兄,进军营一趟了!”
“我也要去”,玄妙赶忙插话
“去你个大头鬼”,玄诚赶忙拦住,“那里都是男人,你一个女的行事不便”
“对对对,另外还可能要出海打仗,你们都不习海浪,到时候必然晕船”,金彪赶紧帮着解释
“你和凌月乖乖留在城里,永昌号现在在我们手里了,这个赌坊还要开下去,你们二人相互帮衬着,我此行也放心些”,玄诚刚才确实有点急了,平日里玄妙再师伯那里,一句重话都没说过,今日因为担心自己却被自己骂了,自己确实不对。但话已出口,就只好赶紧解释。
“你们放心去吧,我们会搞好永昌号的”,凌月也出来圆场
玄妙站起身,奔着门口就走了,“我先回房间了”
“公子,你下次说话的时候,不要太过了”,金彪也不由责怪起了玄诚
“此时先不要提了”,玄诚摆了摆手,“凌月,明日一早,你去一趟济世堂,让林先生帮我们商榷一些赌坊管理的能手,他们扎根杭州日久,地面人头更熟,他们挑选过的人,我们用得放心。另外,这些银票,差不多有一万两,你也给林先生带去”
玄诚从手中掏出了一沓银票,每张都是百两。
“你怎么这么多钱?”,凌月问道
“这是今日从李彪身上拿的,他本来是要准备跑路用的,不曾想命丧于此。”,玄诚说到这里,表情不由得沉痛了起来,“也算是为他当年的罪过赎罪吧”
“好的”,凌月看了看玄诚,没有太多言语。“那我们去休息了”
“等等”,金彪赶忙从柜子里取了一床被子递给凌月,“公子刚刚让准备的”
凌月接过被子,然后迅速从怀中把前几日买的荷包掏出来,塞到玄诚手中
“你们此行一定小心!倭寇不比一般的盗匪”
说完,凌月就出了房间。金彪回头对着玄诚一阵傻笑,玄诚却只顾低头看着荷包发呆。
布政司内院正堂,布政使潘嗣年和内卫司指挥使朱全正在小酌。面色红润的潘嗣年多少已经有些醉了,对面的朱全却仍然感觉不出酒意。
“朱指挥使,本官再敬你一杯”,潘嗣年提了一杯酒
“不敢不敢,我敬您”,朱全也提了一杯酒
两人把酒杯轻轻的一碰,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朱指挥使,最近杭州府不太平啊!”
潘嗣年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朱全赶忙拿起酒壶,把两人的酒杯斟满
“哪有,在大人的治下,杭州一直不都是政通人和?”
“朱指挥使有所不知呀!今日老夫才知道,原来城西荒山之中居然有个私铸坊。此事一旦上报到朝廷,老夫怕是要人头落地了!”
潘嗣年说完,居然开始流泪了
“潘大人,潘大人,大可不必!此事我们内卫司也去了人,这批贼人已经在荒山藏了五六年了,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来赴任,算不到你头上的”
潘嗣年听了朱全的话,居然哭的更大声了
“多谢朱指挥使,不,不,不,多谢朱大人,保我一颗人头。”
潘嗣年又提了一杯酒,“这杯酒,我敬您!”
说完,潘嗣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酒杯放下之后,双手握住朱全。“大人放心,有我在杭州府一日,你我兄弟二人必定财运亨通”
“潘大人,您有点喝多了”,朱全脱出双手,扶着潘嗣年,对外叫道:“来呀,潘大人今天喝多了,赶紧送大人回去休息”
外边门口伺候的丫鬟仆人,赶紧进来扶起潘嗣年
“我还能喝,朱大人,我们继续喝”
潘嗣年一边说着胡话,一边被仆人带了出去。
出了内院,身旁的师爷凑到潘嗣年耳边,“大人,大人,我们已经出了内院了”
潘嗣年听了来人的禀报,刚才还是醉醺醺的样子,一下子恢复如初。
“今晚的酒真难喝!”
“大人,刚才朱大人不是允诺把这件事算在前任头上吗?”
“那是老爷我拿永昌号房契换的,一大笔钱呀”
“大人宽心,宽心,钱没了还可以挣”
“唉,走吧走吧”,众人簇拥着潘嗣年回自己的跨院了
“指挥使,潘嗣年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想必他与王家还是有所勾结的”,副将站在朱全身后
“哈哈,为官一方,不挣钱还是我朝的风气吗?”,朱全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刘昭,把酒菜撤了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朱全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出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