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成立家族 中(1 / 2)
站起身,白逸觉得自己是即将奔赴战场的阿斯塔特或者豹2a7坦克,他激动地望着眼前七扭八歪的朋友们。
午后阳光洒满了旅馆小食堂,老板娘靠着角落,弹琴唱起《特例斯坦的传说》,旅馆里蔓逸抒意和茶香。
“从今日起,我们的家族正式成立了,家族名就叫做:王族!”
白逸撕碎瓦罗斯家族的家族证明,拿出上午自己苦思冥想起草的新家族证明展示给大家看,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王冠。
贝尔美美入口的糖水差点喷出来:“王族?”
“是的,在上面签个名吧,就当我们王族和戴?瓦郎家族同盟了,就是现在差个旗帜而已。”白逸语气庄重肃穆,递纸给她。
贝尔脸上的表情一秒钟换了十八次,终于还是忍住提出质疑,在上面签下华贵的字体。
“莱莎,负责担当家族里的管家、谋士和账簿支出和我的贴身亲卫。”白逸拿起画着有三个角王冠的家族成员证明递给莱莎,莱莎打了个哈欠收下,嘴角弯出神秘的微笑:“我同意加入王族。”
“噢!”巴尔兄弟们叽里呱啦鼓掌。
“小希,我的私人秘书,平时负责我的私人卫生。”白逸使劲撸小希的头,小希在椅子上开心地摇来摇去。
“噢!”兄弟们鼓掌,巴尔凑过去悄悄问巴克秘书是啥。
“家族同盟领主、我们的好伙伴,贝尔。”白逸又重申了一次,贝尔对这种小场合也秉持礼貌端正就坐,不过脸上的关于“王族”这一词的无语还是显露无遗。
“巴尔,你是我半私人亲卫,负责我的个人安全,有时候就由莱莎代替。”白逸指着巴尔说,兄弟们顿时把巴尔拍得像皮球。
“最后……巴克巴比巴树巴罗巴尔五虎上将,你们都是家族里的将军!”白逸郑重说完扔出最后五张纸,每一张画的王冠都歪歪扭扭不一样,“你们兄弟五去找那些黑帮,向他们打听各种各样的情报,下午前回来旅馆向我汇报,会议!解散!”
巴尔兄弟闹哄哄出去了,剩下贝尔莱莎和白逸享受音乐。
“拉革塔比较靠近葡萄村和猪村,莱莎,你有没有一个好的赚钱建议?我洗耳恭听。”
白逸回想着地图和游戏攻略,说到“葡萄”时还顿了顿,他摸摸小希,听到这词小希显得倒无所谓的,抓着手里的布袋娃娃把玩。
“族长先生是想贷款启动吗?还是说只是用本金谋财?”莱莎问。
“本金。”白逸速答。
莱莎微笑:“我认识熏香商塔绪娜,她手里掌管着城里所有的葡萄酿造坊,带先生去找她吧。”
来到塔绪娜所处的巷子,午后阳光明媚,建筑背后石墙的小水渠刚好洗掉了中土烈日的灿烂,周围是偷偷贸易的小跳蚤市场。来到巷子尽头,三五大粗黑帮晃得腰间的武器叮叮当当,穿得像农妇的塔绪娜正坐中间。
“先生在此等候吧,”莱莎说完笑脸上去迎接,“娜娜”两人热烈地攀谈起来。
白逸顺便去做点集市调研,和贝尔在外面的集市上转起圈。
“我觉得吧,莱莎好像看破你了,总是能猜到你的小心思那样。”贝尔直言不讳道。
“她不像是那种生活物质贫乏的人,说不定是混江湖的老油条,至少跟着我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家族估计也是找乐子。”白逸边走边低头看脚。
“我并不赞同,老板娘说莱莎还是小孩子,原本是瓦穆拉家族被灭门的幸存者。”
“小孩子?”白逸偷偷瞄莱莎一眼,“她家族有什么神秘的吗?”
“朋友不知道也不奇怪,瓦穆拉是两年前与巴努·胡勒延家族争夺统治者家族失败被灭的家族,他们通过绝对的战争荣誉威胁巴努·胡勒延以夺得对于他们而言姗姗来迟的王位,最后落下一切记录都被焚毁的下场。”
白逸惊诧:“胡勒延不是阿塞莱的统治者家族吗?难道不成莱莎曾经有机会当皇女?”
贝尔抬起头,眼波流露出深沉,“那是一场心惊动魄又荒诞的至高会议,至今我的脑海里都存在着那个金色的午后,古亚兹城塔宫殿里黑白相间的地板,来自七个王国的使者与阿塞莱贵族圆桌齐坐。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当时我已经不再受到国王的青睐,也奉命携带王国的意志前来,与其他国家的使者一起决定阿塞莱的至高王族。”
“为什么一个国家的君主要由外部人员决定?”白逸不解地问。
“严格来讲这件事非常复杂,百密一疏便是瓦穆拉自己弄死了自己。”
“自杀?”白逸说。
贝尔点点头,继续说:“帝国分裂前,瓦穆拉家族无数次剿匪与消灭海盗,黄沙大境,从日出到日落的方向,渔民口中敬仰的从来只有瓦穆拉,而不是遥远的巴努·胡勒延。瓦穆拉,这个以名为家族名的一群战士,他们的骄傲与光辉就连太阳也会黯然赞誉。
“当巴努家族意识到瓦穆拉是威胁时,王城内的士兵已经对统治者家族的不作为而非议,包括温杰德国王*他本人。
“瓦穆拉家族选择了一条最自以为是的方法去夺取王位,他们私下以贸易增利为好处,召集各国使者前来为王位举行一次史无前例的禅让选举,也召集阿塞来所有家族前来见证,声称这是各国最公平的意志,并直接要求温杰德国王本人出席会议,会议那天他只身一人前来,要用最华贵的手段杀死对手。”
“瓦穆拉家族的族长阿诺伦如此自大篡位,纵使他们战功赫赫,各国使者都看得出这样直率的领主统治下的阿塞来只会落寞和自爆,众口铄金,所有人都坚定支持瓦穆拉,这也正中了阿诺伦的计,但他也为自己埋下了死路。”
“那个下午比西海岸的阳光还要模糊,温杰德国王头顶的皇冠上,七色珠宝朦胧而美丽,他把王冠放在圆桌中间,阿诺伦热切地看着皇冠,像是唾手可得了。
“温杰德礼貌地询问使者们的意见,我们都沉默着一言不发,我们只遵循阿诺伦本人提出的投票法,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国家与支持的家族,然后扔进那个王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