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天海城事变（二）（1 / 2）

告别简语和端木绣，离开她们的蝶园医馆。逍遥和凡瑶牵着马走在大街上。

“蝶园医馆、蝶园……”凡瑶嘟囔着。

“怎么了？”逍遥问。

“蝶园、蝶谷、大观园……”凡瑶说，“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啊？”逍遥问。

“曾经有一个叫做蝶谷的门派，以医术闻名于世。”凡瑶说。

“啊，我听说过。”逍遥说，“不仅医术了得，而且在炼丹领域也是数一数二的。”

“因为整个宗门非常的气派、依山傍水、风景秀丽。蝶谷还对百姓开放友好，有好多求医问诊的百姓去过蝶谷后回家后给同乡描述整个蝶谷派就好像是风景绝美的大观园一样，渐渐的大观园也就成为了蝶谷在民间的别称。”凡瑶说。

“不过我记得蝶谷在八年前就覆灭了。”逍遥说。

“是啊。”凡瑶说。

逍遥也反应过来了：“哦……所以你根据医馆的名字猜测简语阿姨和端木绣可能是以前蝶谷门派的人。”

“是啊。”凡瑶说。

“要不我们回头问问去。”逍遥说。

“别了吧。”凡瑶说，“蝶谷都消失八年了，世人早就将其遗忘了，就算她们真的是蝶谷的弟子，如今也只是想要安稳的生活。”

逍遥点头，说道：“不过我记得蝶谷末期频频爆出丑闻，整个门派也是大厦将倾的姿态，所以那时就有人预测蝶谷不日就会灭亡，所以当蝶谷真的覆灭之时，江湖反而很平静的就接受了。甚至都没什么人去调查覆灭的原因。”

凡瑶说：“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逍遥说。

凡瑶问道：“逍遥……你说碧雪宗以后覆灭的时候，会不会也像蝶谷一样没人在乎呢？”

“那我就不知道。”逍遥说，“不对……应该会有很多人高兴吧！”

“啊？为什么啊？”凡瑶问。

“因为碧雪宗太庞大了！”逍遥说，“正所谓一鲸落，万物生。当碧雪宗倒下之后，留下的空白可以为很多小门派创造巨大的上升空间，当然了，究竟能上升多少？那就要看天时地利人和了。”

凡瑶点头，说道：“我还以为是有很多人恨碧雪宗，所以很多人都希望碧雪宗倒下呢。”

“……呃……”逍遥说，“树大招风，只是安安静静长高长大的树况且如此，成名成角成势力的人物、组织被非议、憎恨、调侃等等的也是在所难免的吗。你看，你师傅从来不在乎外界的声音，就是她已经明白这些道理了。”

凡瑶点头。

“对了，那条小龙呢？”逍遥问。

“它啊？”凡瑶说，“躲在了我的纳戒里头了。”

“嗯，”逍遥说，“别让它随便出来，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凡瑶说：“逍遥，你说你的那个武器，是不是和龙族有关系啊？”

“何以见得？”逍遥问。

“因为小龙不是那柄剑的御灵吗？”凡瑶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逍遥说，“苍穹武不是在铸剑时被献祭的，而是在铸剑的过程中自然而然诞生的御灵。”

“可能吗？”凡瑶说，“有可能，也许是铸剑的时候用到了龙族的尸骨，或者牙齿。”

“呵……”逍遥说，“我越来越好奇封印布缠绕之下剑的真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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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城门口，人流量密集了起来。

“怎么这么多人啊？”逍遥疑惑道。

“这样的话，牵着马也很难出城啊。”凡瑶说。

“这个应该只是一时的，”逍遥说，“我们去一旁等一会儿吧。”

在一旁等待的时候，逍遥问路过的路人，今天怎么人这么多，才知道今天是赶集的日子。

“冬天也赶集，真是辛苦呢。”凡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