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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序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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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她像是透过镜片看到了我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小虹不愧是那老头子的女儿,父女俩都挺会琢磨人的。

不难承认,这么近着看小虹确实是个大美人。我想我应该离开了。我绕过她,径直朝楼下走去。

“别急着走嘛。”小虹似有似无地说着,有些不满。“都是老朋友了,还没留下来吃过一餐饭吧?”

听起来好像不太妙啊。她快步绕到我前面,一只手撑着墙壁。

“唔……抱歉,今天实在没有时间。下次吧。”我说。这样子敷衍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呢?我心里如此想着。

可是她立刻拍起手来。“好的,就这么说定了。你下次啥时候来?”她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我心里大叫不妙。看来是中套了。我这么想道。“嗯……等我有时间再来吧”我选择含糊其辞。我心里清楚,我大概是逃不掉了。

“嗯哼~下次再见~”她露出狡黠的笑容。

……明明才过了一上午疲劳程度就已经远远超过一日的正常工作量。那么,去喝一杯咖啡?上午已经在暮日喝过了。喝酒可能是更好的选择,但是麻痹大脑的酒精时常让我这个不善饮酒的人头疼不止。不管怎么说,得找点东西放松一下……

如此想着,不知不觉中已然走进玻璃公园。那么,去售货机那里买瓶草莓苏打水吧。我向玻璃公园更深处前进。

今天的气象不是很好。天上的蓝色像是被刻意涂抹一般,诡谲的反射着刺眼的光。我也许应该为罕见的蓝天感到庆幸,但这如同生了病似的天空实在难以让人感到快乐。

就好像是为了掩饰什么一样。

一些帐篷被搭建在路旁的草坪,露营的人们惬意地享受着好天气。我这身装扮大抵不会受欢迎。走小路吧。顺着树林中隐隐约约的小径,到达了那座小型广场。

秋千上,一个孩子正把面包屑撒在地上。看起来很眼熟?

突然间,一阵爆裂的声音响起,像是在空气中有什么爆炸物一样。我下意识向声音源头看去,却完全找不到发声处。空气中像是有一种纺织物烧着的味道。紧接着,尖锐的噪音传入耳中。我忽的想起了什么。

天空像是闪了一下,仿佛有什么灰色的东西。我四下望去。秋千上的那个孩子已经不见了,只留下摇晃的秋千和一地的面包屑,我的心跳顿时加速。我飞快向那边跑去。但那里空无一人。我手忙脚乱地解开面具后面的皮带。面具取下来时,新鲜的空气伴随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涌入鼻腔。不错,就在这附近!我仔细观察着四周,尝试去捕获那个残影……

突然间,一阵巨大的响声传来。我望向声音的来源。一个漆黑的残影站在一堆水泥管道前,四周的空间仿佛被撕裂。紧接着,他朝水泥管道用力一挥。再次伴随着剧烈的声响,管道前端已经被衪击碎。

我飞速狂奔过去,举起并拢五指的左手。全身血液瞬间沸腾,一股亢奋的能量在手上集聚。

残影拎着球棍,从前端滑行到管道末端。此时管道口钻出一个矮小的身影。那孩子一看见残影就晕倒下去。只见残影浑然不顾,将带着锈迹的球棍举起。

我将手掌用力向前猛挥。合聚的白色光亮极速划过空气,重重砍在了残影向下挥的球棍和身体上。

残影发出某种怪叫,重心不稳跌倒在地。球棍也滚落在一旁。我又并拢右手五指,亳不给机会地向衪砍去。可是衪接住第一击,已经有所戒备。衪赶忙爬起身向后小跳。扑空的“手术”打在地上,激起一阵火花碎石。

“别跑!”我冲衪吼道。衪慌慌张张地拾起球棍,向阴影处躲去——不见了。

“……可恶。”

又让衪跑了。

我心里暗自恼火。看着衪消失的阴影处,脑海中逐渐浮现衪的样子

这个阴影就是后巷最广为知名的有害异想体,我们称其为球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在黑夜和偏僻的地方独行的人,接二连三地受到袭击。谋杀在后巷并不是稀罕事,但是那些被害者死法几乎都一样,被某种钝器伤害。起初人们还不那么在意,但随着越来越多人亲眼目睹黑色阴影出现,以及少数的幸存者口述,人们终于意识到这一潜在的威胁。在某一次球棍放弃了袭击独行者,疯狂杀戮一整条街,其中还包括一位在本地颇有地位的人物。越来越多球棍的信息被公开。人们将球棍和衪的武器视作邪孽,禁止金属球棍流通。曾有一位先知说,球棍是后巷的人们将恶意无节制释放所造成的产物,因此会继承后巷所有人的恶念。不过讽刺的是,就我所知,其实不少案件是人类模仿金属球棍作的案。

人们竭尽全力,通过各种方法想抓到或者消灭球棍,但终究无济于事。球棍就如同先知所言,随着恶意不断生长着。

沸腾血液冷却下来,汹涌的能量从四肢褪去。我捡起几步远外的面具,上面又增了几道裂纹。确认戴好后,我走向管道末端。

“这……”

倒在地上的那个孩子是梅,是我挚友的女儿。

……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我不得不将斗篷挂在头上,佝偻着身子才能为梅挡住袭来的雨水。这孩子真轻,以至于我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拎工具箱和手杖都完全不觉得累。看着她娇小的脸庞,我心中泛起一片怜悯的水花。这孩子,现在大概正在做噩梦吧。父母长期不在家,又在公园被恐怖的棒球杀人魔袭击。

“唔……”

醒了吗?我朝她的眼睛看去。要不安慰一下她吧。仔细一看,她却露出某种开心的笑脸。

“唔啊……这是……嘿嘿……嘿嘿……我要吃好多好多话梅……嘿嘿……呀……”

呃,原来是这种梦吗?看了是我多虑了。不过也说不定是受到了什么精神冲击。真是可怜的孩子呢。

“啊……话梅……别拿走……哎呀……”正说着梦话呢,她伸着手开始扯我的面具。抓住我的鸟嘴后,她像是确定了什么死的,紧紧抱着不放。

“啊……!”

我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锁定在原地。只要稍不慎她就会从我手上摔下来。无奈之下,我把工具箱和手杖仍在地上,双手胡乱折腾了几下,才让梅老老实实地被我扛在肩上。

“唉……”我忧愁地叹了口气,捡起了被湿泥巴弄脏的工具箱和手杖。

终于到了神父家,我轻轻敲门……

………………………………………………………………………………………………………………………………………………………………………………

朋友托付我暂时赡养他的女儿。在费劲心思打扫完房间之后,我将清出来的两袋垃圾扔到门外。

我把危险的药品和仪器放在高一些的位置,或者干脆放进保险柜。不知为何,房间里还是有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反复清洗了几次房间,最后还摆上了几盆花。

今天下午要去把梅接回家里。我看向时钟,九点整。今天正好休假,剩余的时间不如去外面走走。

既然是休假,自然不会戴那个笨重的鸟嘴面具。我挑了了一件高领风衣,又戴了一顶帽檐非常宽大的遮阳帽。那么走吧。

今天的太阳很好。最近几天都有出太阳,不得不说真是很少见。尽管垃圾成堆的街道上满是污水,却并不能打搅我此时的心情。去咖啡馆喝一杯吗?

我转头向有咖啡馆小巷走去,巷子里却走出了不少看上去值得怀疑的人。几个穿的保镖模样的人手里端着小型枪械,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后面跟了一个膀大腰圆的西装男,胸口上别着什么贵金属的胸针,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兜帽女——如果不是摆在外面的两条垂柳辫,我甚至不能分辨她的性别——她背着一个中型的挎包,背上还扛着一柄看起来像剑一样的东西。这些人是刚来后巷不久的吗?看起来很有嫌疑

我仔细一看,他们后面紧跟着一群身上穿“sptr”字样的衣服的人。种卫?怎么他们也来了?看来这帮人来头不小。我拉低了帽檐,转头跟在他们身后。希望他们不要打搅我的假日。我如此想着。

如果我只是一群不太了解规矩的新人,我绝对不会想着跟他们有什么过节,但是既然跟种卫扯上关系,搞不好会威胁后巷的安危。

种卫,作为一个专门收容异想体的民间组织,几乎任何有关异想体的事他们都想掺和。他们会出现在这里,搞不好是跟球棍有什么关系。且不说球棍的危险程度,我对于异想体也略有涉猎。球棍,尽管衪杀人无数,但是衪作为异想体,象征着这里人们的恶念,这也就是说,如果搞出什么差错,人们的恶念可能会被彻底释放,这样下去就算是黑帮和教会都控制不住。

正跟踪着,那个背着剑的兜帽女突然停住脚步,向后张望起来。我赶紧溜到一处掩体后面。这家伙,难不成是察觉了我的能力?

那么稍微隐藏一下吧。我从外衣内袋里取出一把咖啡豆,像吃药一样塞进咽喉里。如果已经被发现了,那么隐藏也无济于事。不过能察觉到能力痕迹的,大概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兜帽女似乎没有看见,只是继续赶路。也许只是比较敏感?

我跟踪着这一帮家伙,走过了一大堆七拐八歪的阴巷子。他们似乎并不是很熟悉这里的路,以至于在某些个走过的巷子又走了几遍。在经过长时间的游走后,前面的那个胸口别着贵金属勋章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混账东西!这里到底有没有?”他很生气地咒骂着。

“老板对不起,您先忍耐一下……仪器上显示就在这附近了……”

“那就分头找!”他大手一挥。“你跟着我。”他指着兜帽女。

仪器么?似乎是值得研究的东西。不过他们在找什么呢?我如是想着。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一带附近分头行动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我决定跟着那个“老板”。

他们四下从不同的巷子离开,“老板”则带着兜帽女和那个拿着仪器的下属向那条最阴暗的巷子钻去。

我紧跟过去,周围潮湿的环境让我感到难以呼吸。在又拐了几个弯,钻到一片还算开阔的巷子之后,他们放慢了脚步。

那个拿着仪器的下属套出了腰间的武器,抬头说道“就在我们周围”。

难不成是在找我?可是他们跟着那个怪仪器走了那么久都没有回过头。难道那个仪器很劣质?亦或者我的咖啡豆抑制了我的能力?

“你去那边找找。”老板指着一条旁边的小路,向那个下属命令道。

下属消失在那条巷子里。

然而,漆黑的巷道再无一点声音。

大抵是过了很久,依然没有回应,西装男似乎不耐烦了。就在他快要开口抱怨时,深邃的巷道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颠簸。然而脚步声不久便中断了,衔接的是一声沉闷的金属敲击音。

“怎么回事?”西装男显得有些慌张。

回应他的是黑暗中扔出的一具尸体。那正是那个下属,他额头涌出大块的鲜血,仪器破破烂烂地摔在地上。

“啊啊……”西装男发出尖锐的叫声,兜帽女则冷静地从后背拔出剑。

喂喂,蠢货,那家伙可不是用剑能对付的。这是一个抓住衪的好机会,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不出所料,刺鼻的铁锈味很快弥漫充斥了整条巷子,耳边也响起了熟悉的噪音。黑暗中走出衪漆黑的身影。沾着血的金属球棒正握在手中。

“总……总之,先撤!”西装男招呼这兜帽女,但兜帽女似乎不为所动。兜帽女只是自顾自地摆着战斗姿态。

西装男见她不为所动,立刻仓惶逃窜了。衪似乎并不急着动手?

衪转身退回到黑暗中去。然而下一秒,西装男逃离的那个方向就传出了惨叫。随即,惨叫声从四面八方此起彼伏地传出。这是衪的幻觉造物,这意味着衪今天捕猎了很多人,并且很有可能狂暴起来。

真是糟糕的境况。兜帽女僵直在原地,握剑的手似乎有些颤抖。

衪消失的地方,又一具尸体被扔出来,正是那西装男。他胸口的贵金属勋章崩落在地。衪依然是举着球棍——铁锈味更重了——朝着兜帽女走来。

不妙啊,我将精力汇聚在手上,冰冷入铁的触感即刻传入我的神经。

兜帽女以意想不到的速度朝衪冲了过去。似乎连衪都没有料到,几乎在剑尖差点刺到衪的胸口时才勉强用球棍挡开。衪踉踉跄跄退了几步,紧接着丝毫没有犹豫地把球棍向兜帽女挥去,直逼太阳穴。

兜帽女相当谨慎,非常敏捷地向后躲闪,球棍仅仅擦过她的发丝。兜帽女落地后即刻定神,亳不留机会地再次向前发起突刺。

这次衪倒是做好了充足的把握,几乎在兜帽女还没出手之前就预判到了她的动作。金属球棍非常精准地挡住了刺来的利刃。剧烈的金属震响爆发出来。这一记对剑刃损害应该不小。兜帽女大概也是如此察觉,急忙退回到几步之外,重新做出准备动作,只不过这一次她压低了身段,剑刃举在身后中段的位置,并侧身向后。从衪的角度大概是看不到剑的位置。看来兜帽女打算放弃正面进攻。没准能击退衪?我心中冒出这样的疑问。

果然不错。兜帽女在极低的位置上朝衪扑了过去,衪举棍来防,但兜帽女冲到衪面前时立马定住脚朝衪侧身跳过去。她迅速转换成双手握剑,奋力从衪侧身砍下去——

!!!

一阵空间被撕扯的声音,银色的闪光高速划过衪的侧身,并且实打实地击中了衪!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衪受到物理攻击。之间衪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几步,被砍到的部位露出诡异的空缺,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一般,周遭还冒着黑色的雾气。

兜帽女丝毫不让步,立马调转剑锋从下段斩出第二剑。衪完全没有做好准备,这一次彻彻底底地挨上了沉重的一击。

尖锐的,剧烈的空间撕裂的异响从衪身上泵出,衪身上一大块地方像是被人蛮横地扯掉,散发着更多剧烈的黑雾。

“呃………呃!”衪发出沉重的低吼。看上去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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