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叛徒（1 / 2）

对于佐里安来说，维耶斯是时间循环之谜中令人沮丧的一部分。他被故意从扎克的脑海中抹去，每次重新开始时他都是死的，这让他成为了红袍真实身份的强烈嫌疑人。然而，这就提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Veyers是如何成为一个永久的骗子的。这不可能是通过佐里安使用的方法——他和扎克所知道的一切都表明，这纯粹是运气，故意复制这种方法既困难又危险。佐里安和帕纳塞斯的谈话让佐里安完全相信扎克是最初的回路控制者，所以红袍子一定是后来才出现的。这意味着他可能已经成为了一个穿越帝国王冠临时标记的环形人，这意味着他只有六个月的时间来想出一个永久加入时间循环的方法。

维耶斯真的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吗?他只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少年。他的残疾使他的魔法和性格不稳定。即使在他搞砸点火仪式之前，他也不被认为是一个社交天才或魔术神童。他不可能在短短六个月的时间里充分发挥自己的魔力，而组织一个能够代替他完成这一任务的团体，则需要相当大的社交技巧。

更别提维耶斯还得瞒着扎克做这些事。扎克不是很偏执，过去可能更不偏执，但无论如何，这都不容易。

尽管如此，佐里安还是能看出它是如何运作的。也许扎克真的因为某种原因喜欢上了维耶斯，大部分工作都是他自己做的。也许他一次又一次地把另一个男孩带进了时间循环，找到了一种方法来稳定他的魔法，并帮助他以最快、最方便的方式提高了他的技能。也许曾经有一段时间，扎克为了破解临时标记的秘密，费尽周章地招募了夸塔奇-伊克尔和其他灵魂魔法专家，这样他就可以把他最好的朋友维耶斯永久地带入时间循环。

为了成为“红袍”，Veyers不必是一个足智多谋的策划者，在短短六个月内完成了他和扎克无法完成的任务……他可能只是一个机会主义的、无情的叛徒，在扎克的同事给了他一切他能做的之后，在他背后捅了他一刀。

当然，这都是纯粹的猜测。关于维耶斯的具体答案基本上不可能在时间循环中找到。维耶斯本人显然无法被质疑，与他有关系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有用的东西，扎克不记得关于那个男孩的任何事情，而红袍子已经离开了时间循环。如果有关于维耶斯的答案，他们必须等到佐里安离开时间循环。

然而，一旦他这样做了，事情仍然非常不明朗。他发现红袍子在穿越到现实世界后，已经经历了疏散Veyers和他的律师朋友的麻烦。这大大增加了维耶斯在他心目中真的是红袍子的可能性。然而，扎克告诉他，在他离开后的重新比赛中，佐里安和银湖都还活着。没有任何时间循环的记忆，但还活着。这和Veyers很不一样，他在每次重新开始的时候都是死的，没有灵魂的。这不是基本上证实了维耶斯是被帝国匕首从时间循环中击倒的不可能是红袍吗?

现在，所有这些问题都有机会得到答案，因为维耶斯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甚至都不用找他——他就这么出现在教室里，一个人，毫无防备。

佐里安不得不承认，男孩的到来让他措手不及。如果是红袍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这是原来的维耶斯，为什么红袍会允许这么做?看在上帝的份上，为什么维耶斯突然来到这里?

根据他周围每个人的反应，佐里安可以看出，没有人，甚至伊尔莎，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在短暂地盯着每个人之后，维耶斯在离佐里安和布里姆不远的地方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他不理睬所有盯着他的人，开始从包里拿出书本和写作用品，把它们重重地摔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显然是想引起某种反应。

“博拉诺瓦先生，你以为你在这儿干什么?”伊尔莎最后问他。

“什么?他质疑道。“我要去上我花钱买的课。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了。”伊尔莎告诉他，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忍住了叹息。她的声音里带着烦恼，她把手里的教鞭抓得更紧了一点。“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有这种事，”维耶斯马上说，一边摇着头，对她做着夸张的鬼脸。“我的学费已经全额支付，我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我的第一个圈子认证，而且我没有收到任何关于我的出勤状况有任何变化的通知。我怎么能不再是学生呢?”

“你在纪律听证会上攻击别人，博拉诺瓦先生。”伊尔莎对他说。“结果，你被学院开除了。你知道的，我很确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那是个谎言。我没有攻击任何人，”维耶斯固执地说。“我失去了对魔法的控制，烧毁了一些家具。这种情况有时会发生。你知道的，我很确定。你们的机构过去毫不犹豫地收回了我的钱，即使他们被警告过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向我保证，只要没有人受伤，而且我赔偿了任何损失，我就可以参加。你没有权利因为这件事开除我!”

“不是我做的决定，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伊尔莎告诉他。她对他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同情，可能也不太相信他的话。“如果你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可以向学院的法律部门投诉。”

“好吧，我会的!”Veyers喊道。“与此同时，我将继续参加我支付的课程!”

当维耶斯继续和伊尔莎争论他被开除和上学的权利时，佐里安看起来难以置信。他觉得整个情况都很离奇。很明显这个维耶斯不是红袍子。他没有特别注意扎克和佐里安，他的思想和灵魂基本上没有受到保护，他那可怕的、对抗的态度和佐里安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这是最初的维耶斯，没有受到时间循环的影响……无论好坏。

为什么红袍会允许这样?在重新开始的时候，他特意从他朋友的房子里疏散了原来的维耶斯一家。佐里安本以为维耶斯会被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远离危险。为什么红袍子费了那么大的周章却让原来的维耶斯来教室大吵大闹。这说不通啊!

佐里安可以试着通过挖掘维耶斯的思想来寻找答案……但这个男孩确实有一些基本的保护措施，可以防止他的思想被篡改。他戴着一个镶嵌着一大块绿色大理石的吊坠——它在维耶斯的思想周围投射出一道精神屏障，如果屏障被打破或被篡改，它就会发出尖叫和发光。

佐里安以前见过这样的吊坠。他们制造的防护罩很容易被打破，但防护罩上的警报很容易触发，他无法悄悄地绕过它。如果他穿着那件衣服在课堂上对维耶斯进行精神攻击，他会引起一场几乎和维耶斯一样大的场面。

当然，这并不能长久地阻止佐里安。他只需要选择合适的时机，一切都会在几秒钟内结束。唯一让他担心的是他怀疑维耶斯是红袍的某种陷阱。是不是这个男孩的脑子里装了某种陷阱，等着粗心的读心术者触发?是不是有人在监视维耶斯，准备在他们攻击他时向当局报告?

他开始偷偷地侦察他们周围的环境，同时看着维耶斯在和伊尔莎争吵时变得越来越激动。其他的同学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他们用越来越大的声音互相嘀咕着。他们中很少有人以积极的眼光看待维耶斯的行为，这无疑使他更加愤怒。

“……必须把我付的钱还给我!”维耶斯喊道，用手拍着桌子以示强调。“你把我开除后还想要我的学费，这真是太恶心无耻了!”你是多么无耻和腐败啊!”

“我也可以对你说同样的话，博拉诺瓦先生——你在这里胡闹，扰乱我的课堂，你有多无耻啊?”伊尔莎说话的语气比维耶斯平静、庄重，但显然还是很激动。“如果你对钱有不满，去找校长或会计室。我不负责处理学生的资金，我不熟悉你的情况。我只知道你被开除了你的滑稽行为在浪费大家的时间。请离开。”

“让我来吧，”韦耶斯挑战道。他那双橘黄色的眼睛发出炽热的光芒，他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着火了，突然燃烧起来。

显然，红袍没有费心去修复他的点火仪式。

“逼我。”他生气地重复了一遍。“我发誓，我要把这整个地方烧了!”

“维耶斯……”伊尔莎说，无奈地把眼镜往上推，按摩眼睛。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你没意识到你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如果你真的打算为此把学院告上法庭，这样做只会给他们更多的弹药。”

“Trogar,没有!”布里姆突然喊道。

这是没有用的。特罗格玛，他熟悉的火鸭，已经被维耶斯完全激怒了一段时间了。现在，维耶斯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能力的控制，开始焚烧东西，火鸭决定被动地等待威胁降临到他和他的主人身上。

随着一声可怕的战斗尖叫，火龙挣脱了布里姆不顾一切的阻拦，跃过了桌子。它撞到维耶斯的桌子上，把书扔得到处都是，还对着这个橙色眼睛的男孩发出威胁的嘶嘶声。

维耶斯大声咒骂着，慌忙把自己从桌子上推了起来，在匆忙躲避火龙的过程中摔倒在地，然后以自己为中心爆发出一个短距离的火球。

火公鸭毫不畏惧地直面火焰，并将自己的火焰喷向火焰。

全班同学开始尖叫，争先恐后地走出教室，远离燃烧的战场。

扎克和佐里安保持冷静。他们各自选择教室的一端，通过无形的力场和冷却咒语，巧妙地将火焰从他们身边引开，保护他们的同学免受伤害。除了他们，只有布里姆和伊尔莎没有试图逃离这个地方。布里姆拼命地想要控制住他的密友，把他从战斗中拖出来，而伊尔莎则尽力控制火势，并试图控制住维耶斯和火鸭，以阻止战斗。

通常情况下，伊尔莎会意识到扎克和佐里安与火焰在到达学生之前突然偏离或失去力量的惊人趋势有关，但佐里安正在使用一些轻念魔法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这并不是特别困难，因为正在进行一场引人注目的大型战斗，这吸引了她的大部分注意力。

当然，事实上，维耶斯和布里姆的火德雷克到处乱扔火，每个人都在大声喧哗，试图离开教室，这意味着这是佐里安暗中破坏维耶斯的吊坠并侵入他的思想的绝佳机会。

他默默地看了扎克一眼，扎克只是朝他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他们俩都打了起来。扎克用一种幻觉把吊坠包裹起来，让它无论发生什么都显得不活跃，而佐里安则穿透了它制造的心理障碍，开始读懂维耶斯的思想，颠覆他的意志。

最终，伊尔莎成功地将两名战士分开，佐里安在精神上迫使他们两人后退，这在很大程度上起到了帮助作用。布里姆立刻拖着他的魔衣离开了维耶斯，安抚了火鸭，并检查了他是否在战斗中受伤。至于维耶斯，他只是突然昏倒了。佐里安发现，当人们不在精神上一直与他斗争时，他更容易搜索记忆，而且他已经从表面的思想中得到了他所能得到的一切。

他正要说服伊尔莎让他和扎克把维耶斯送去医院什么的，她突然开口了。

“你们两个……你们一直在这儿吗?”她问，看了看扎克和佐里安。

“是的，”扎克确认道。“我们会一些基本的咒语，所以我们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有点鲁莽，但值得称赞。”伊尔莎说。“不幸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受惩罚的好事。我跟校长说这件事的时候需要一些无关的证人，既然你从头到尾都在这里，你完全符合条件。等我打扫完教室，你就跟我走。”

扎克和佐里安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轻轻地耸耸肩。这真是太完美了，真的——他们在维耶斯身边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给了佐里安足够的时间来翻找他的记忆，他们甚至不需要编造什么借口来这么做。

“好吧。”佐里安轻松地同意了。

伊尔莎朝他们点了点头，很高兴他们不打算逃避。她变出一个力盘，把维耶斯悬浮在上面，然后转向布里姆。

扎克趁她转过身的时候用心灵感应把维耶斯的心灵护盾吊坠砸成了碎片。它发出最后一声刺耳的尖叫和一道闪光，扎克之前给它施了幻觉，看不见也听不见，然后就完全失去了活力。

“布里姆，你和你的朋友也一起来。”她告诉他。

“这个……夫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我——”布里姆结结巴巴地说，把火鸭紧紧地抱在胸前。特罗格玛此时已基本平静下来，他越来越意识到主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满意。

“我明白。”伊尔莎叹了口气。“我认为你不会受到严重的惩罚……特别是因为Veyers是另一个当事人。”然而，你真的需要更好地控制你的火鸭。是维耶斯挑起的，但这也不适合你。”

“是的，”他迅速点了点头。

“那我们走吧。”伊尔莎指着门口说。

她大步朝校长办公室走去，后面跟着扎克和佐里安，布里姆和他的火鸭，还有昏迷的维耶斯，他坐在一个漂浮的星质圆盘上。她发现阿科雅和其他一些学生等在教室门外，好奇地想看看事件的解决方案，于是迅速招募了他们中的一些人作为额外的证人，然后告诉其他人当天的课程取消了，他们可以自由离开。

佐里安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遥远的模拟体，然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维耶斯脑袋里的记忆上……

-打破-

“那么……是你强迫布里姆的公鸭这么做的吗?”扎克后来问他。

“不，那完全是自发的，”佐里安摇着头说。“我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审讯持续了几个小时，最后，维耶斯终于醒了过来。当然，没有任何大脑被干扰的记忆。然后，他对房间里的每个人大喊各种各样的威胁，然后愤怒地离开，从而标志着那次特别会议的结束。

扎克和佐里安决定撤退到诺维达大厦讨论发生的事情。

“那么，你从维耶斯那里得到了什么?”扎克问。“你看起来不是很兴奋，所以我猜没什么。”

“算是吧。”佐里安承认。“正如你所料，他不知道红袍子是谁。他甚至不记得在重新开始时他和他的律师朋友被疏散时发生了什么——他的那部分记忆被彻底抹去了，我找不到任何关于它的信息。”

“当然，”扎克嘲笑道。“如果他知道红袍的计划和身份，红袍绝对不会让他这样来上课。我想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意义?这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不可能成为《红袍军团》总体规划的一部分。”

“我不认为这是红袍子想出来的。”佐里安说。“从我在维耶斯脑海中收集到的信息来看，我们的前同学已经考虑这件事很久了。早在这个月开始之前。”

“等等，所以这是他的主意?”扎克难以置信地说。

“如果你还记得维耶斯，你就会知道这正是他会做的事情，”佐里安说。“他认为自己被开除是不公平的，决定做点什么。我怀疑他是否看到了事态的发展，但他来上课的目的肯定是反对学院，并引起人们对他的关注。”

“这么说，这和红袍子无关了?”扎克皱着眉头问道。

“不，维耶斯就是维耶斯，”佐里安回答。“事实上，我怀疑这就是红袍抹去你对维耶斯记忆的原因，当时他拿着大锤砸向你的大脑。”

“什么?扎克吃惊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Veyers可能在他还活着的时候，每一次重启都是这样做的，”Zorian说。

“你是说，来我们的第一节课，和布里姆的火鸭打架?”扎克问。

“是啊。”佐里安点点头。“我们一直想知道，考虑到你通常不会和他交往，为什么红袍子要费心去抹去你对维耶斯的记忆……”

“……但如果他平时是来上课闹事的，突然不来上课就太奇怪了，”扎克说，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如果红袍子是Veyers，他可能不想在每次重新开始的时候都经历这些，只是为了继续假装。这是浪费时间，他可能会在心里畏缩，因为他曾经是一个多么愚蠢的人。然而，如果他缺课，我就会立刻意识到他有问题……除非我不再记得他了。”

“不过，这还是有一个问题……为什么红袍子在月初费劲地救了维耶斯之后，会允许他这样暴露自己呢?”Zorian问道。

“我们没有杀他，”扎克指出。

“是的，但是红袍子怎么知道我们会对维耶斯做什么，不会做什么呢?”Zorian反驳道。“他让维耶斯来这里是在拿他的生命开玩笑。另外，即使他清除了记忆中的敏感信息，他也不能确定他没有留下任何重要的东西。这是毫无意义的冒险。如果我是红袍，我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必要的话我会把维耶斯困在地牢里给他打镇静剂。红袍子关心原来的维耶斯家族的福利吗?”

“我不知道这种逻辑是否真的成立，”扎克怀疑地告诉他。“你还把你妹妹带到这里来，尽管你知道这会让她处于更大的危险之中。你更关心的是实现她的愿望，而不是让她完全安全。”

听了这话，佐里安愁眉苦脸。他讨厌扎克那样说对了……

“不管怎么说，即使红袍子不知道你会做什么，他也知道我……嗯，大概是这样吧。我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杀了维耶斯，即使他和我们的对手有些许联系。这都不是他的错，真的。他跟邪教或伊巴桑人有什么关系吗?”

“不，都是约纳克干的。”佐里安摇着头说。“而维耶斯也不知道这件事。”

“对了。所以我们没有理由去追查原来的Veyers，”Zach说。“他只是一个没有办法威胁我们的笨孩子。杀了他真是小家子气。我们甚至没有杀死最初的银湖，尽管如果时间循环者银湖设法把她招募到自己身边，她可能会让人头疼。”

“我想是吧。”佐里安说，他还没有完全信服。“我仍然觉得这很奇怪。我以为他的出现可能是某种陷阱，但这似乎不正确……”

“他走之前我在他身上放了追踪器，”扎克说。“如果他回到红袍子那里……”

“他不会的。”佐里安摇着头说。“这是红袍切断了他，让他自己沉浮。他要么回家，要么去找他的律师朋友。如果约纳克能回家的话。”

他们讨论了一段时间，然后佐里安决定是时候离开了。不幸的是，在他有机会出发之前，又发生了一件事。

诺维达大厦的门阶上放着一个简单的白色信封，上面写着“扎克·诺维达和佐里安·卡辛斯基”。仔细分析了里面是否有陷阱后，他们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有一封信在等着他们。

那只是一张普通的、没有魔法的纸，上面用花哨的、正式的笔迹潦草地写了几个字。

谢谢你的仁慈。也许我们最终还是可以达成协议的。大家一起说你可以选择开会的时间和地点。你知道怎么联系我。

信上没有回信地址，没有签名，也没有寄信人的名字，但很明显是谁寄的。

正如他们显然不能拒绝邀请一样。

-打破-

已经很晚了，佐里安慢慢地向伊玛亚的住处走去。他并不着急。他的思想仍然停留在他们在诺维达庄园收到的那封信上。和红袍见面…第三个时间旅行者想和他们谈什么?在佐里安看来，他们完全是不可避免地对立在一起的。他们能达成一致的东西很少，而且他们也不能真正相信对方会遵守任何这样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