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危险的地面（1 / 2）

在西奥里亚北部遥远的地方，在森林茂密的山脉中央，有一个没有任何植被的幽静山谷。相反，它被各种形状和大小的尖锐破碎的岩石所覆盖。没有什么明显的理由使这个地方如此死气沉沉的、荒凉的，尤其是考虑到周围的山是多么的苍翠。当他站在悬崖上俯瞰山谷时，佐里安对此感到纳闷。这个山谷如此多石，如此荒凉，是因为它的家园在这里，还是因为山谷的居民正好选择了这里，因为这里非常适合他们自己?可能是前者，但谁也说不准……这个地方周围可能有某种微妙的风水魔法。

“佐里安。”扎克打断了他的思绪。“我想这里的景色……不错。如果你喜欢石头之类的。但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不懂得欣赏大自然的奇迹，”佐里安叹道。假设这真的是一个自然奇观，也就是说，不是土元素为了让自己的家更舒适而做的事情。“几个小时前我们和猎人社区谈话时，你和我在一起，对吗?”

“是的，”扎克点点头。“你告诉他们我们在寻找元素，他们就把我们送到这里来了。这很好，但我们为什么突然开始寻找元素?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真的很讨厌这种神秘的行为。如果你现在不开始解释，我就和你在悬崖边上开始一场摔跤比赛。”

佐里安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指着悬崖底部尖锐的尖刺状岩石。

“别以为我不会，”扎克警告说。“如果能教会你不要再做这种蠢事，那么重启一次只是一个小小的代价。”

“这不是什么邪恶的事情。”佐里安叹了口气。“只是这个想法太疯狂了，我不想麻烦你。我不是说过你可以不参加吗?”

“你忘了你在跟谁说话。”扎克笑得很开心。“我是那个与我们这个时代最臭名昭著的恶龙战斗的家伙，只是想看看我是否能做到这一点，在我死之前，我尽可能深入地下城，独自一人对抗了整个伊巴桑入侵部队。我对疯狂的想法并不陌生。”

“没错。”佐里安说。

“再说，”扎克说，这次听起来更严肃了。“我们在一起。别再一个人做事了，这真的很烦人。”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佐里安说，失败地举起双手。“听着……这一切的目的是试图找到其他原始人被囚禁的地方。”

“什么?”扎克难以置信地问。“我们在Pah这件事上遇到了很多问题，你还想找到更多吗?”

“是的。”佐里安点点头。“嗯,也许吧。就像我说的，这是个很疯狂的想法。只是…我在想我可能需要释放一个原始人到这个世界，我意识到对帕纳克塞斯这么做不是个好主意。Pah的监狱位于Cyoria的中部，已经引起了太多的关注。所以我想，为什么我不去找我自己的原始生物呢?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在我们工作的时候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扎克看着他，好像他刚刚宣布了自己是一条秘密的变形龙，然后开始长角。

“你是故意这样做的，是吗?”他问。

“什么，用最令人不安的方式来描述这个想法?”佐里安傻笑着问。“是的。”他摇了摇头。“这是真的，不过——这基本上就是我在想的。”

“为什么呢?”扎克问。“这是为了让你找到一种摆脱时间循环的方法吗?”

佐里安惊讶地看着他的同伴。

“别这么惊讶，”扎克嘲笑道。“你已经告诉过我，当帕纳塞斯试图离开他的监狱时，空间本身似乎是如何崩溃的。人们很自然地会想，这种空间洞是否可以用来制造出某种离开这个地方的通道。我也想到了。诚然，我不知道你怎么能真正做到这一点……”

“我也不知道。”佐里安承认。“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

扎克若有所思地哼着。“不过，我记得你说过，当帕纳塞斯从监狱里出来时，重启就立即崩溃了?”他说。“上次我跟你说话，你认为帕纳塞斯从盒子里出来是终止时间循环的条件之一。你改变主意了吗，还是你有别的办法?”

“很明显，时间循环可以在很多方面被愚弄，”佐里安说。“因此，我想，如果我们把这个区域封闭在一个口袋里，然后释放原始空间，时间循环可能不会察觉到这是一个漏洞。”

“你为什么……哦!”扎克说，当他意识到佐里安的意思时，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严格来说，原始人还被囚禁着!”它必须打破我们创造的口袋维度，时间循环才会认为它是‘自由的’。”

“就是这个主意。”佐里安点点头说。

“那么，原始人这样做会有困难吗?”扎克皱着眉头问道。“我怀疑我们能否建造一座监狱，像现在关押他们的这些精心打造的监狱那样坚固。”

Zorian说:“我们总是可以在自己周围分层多个口袋维度。”“至少我希望如此。我不知道口袋尺寸是如何运作的，但它们显然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堆叠在一起。否则，时间循环将无法重建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各种口袋尺寸。”

“你知道，这提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扎克说。“我们去哪里找个人教我们如何制作口袋尺寸?”我是说，这是最稀有的魔法戒律之一。我想我还没遇到过能造出这种东西的法师。我承认我并没有很努力地去寻找那些秘密，但还是。更糟糕的是，你谈论的是难以置信的规模和复杂的口袋维度创造——我们需要的是一个非常擅长这项晦涩的魔法技能的人，而不是一个勉强能做到的人。找到这样一个人……我想这可能比收集所有的钥匙碎片还要困难。”

佐里安耐心地听着扎克的担忧，不时微微点头。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然而,……

“我很确定我已经认识一个非常擅长创造和操纵口袋尺寸的法师，”佐里安说。

“什么?谁?”扎克问道。

“银湖。”佐里安说，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真的不想承认他需要她，但是……

"那个派你去杀灰人猎人的疯女巫"扎克难以置信地问。

“一样。”佐里安确认道。“想想看。不然我们为什么找不到她那该死的小屋?我不相信她的病房能抵挡住我们两个人对整个地区的系统扫视。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她也没有编辑我们的记忆——除非她是一个神一般的心灵法师，能让即使是无灵的长者相比之下也像孩子一样，否则我至少能在事后看出我的思想被篡改了。”

“你认为她把她的小屋藏在一个口袋维度里?”扎克问。

“我看不出还能是什么，”佐里安说。

“嗯。好吧，我想我们最好尽快想个办法弄到那些愚蠢的鸡蛋，”扎克漫不经心地耸耸肩说。

好像这就能结束似的。佐里安怀疑，即使他们把蛋带给银湖，这也只是他们对她头疼的开始。

不管怎样，这个话题暂时结束了。在简短地讨论了穿过岩石迷宫的最佳路线后，他们用了一个飞行咒语，从悬崖上飘下来，落在山谷中突出的一块较大的岩石上。从那里开始，他们决定步行前进，以节省体力。此外，猎人声称，土元素不喜欢有人飞过他们的家，并会向以这种方式冒犯他们的人投掷石头。

一个小时后，他们意识到自己太轻率了。这片土地上没有试图伏击他们的掠食者，但徒步穿越却异常艰难和危险。地面崎岖不平，山脊和露出地面的岩石错综复杂，往往远没有第一眼看上去那么坚实。一不小心，脚下的石头就会碎裂，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山谷里的石头棱角分明，锋利，有时甚至像刀子和鹿角，所以任何跌倒或不平衡的连枷都很容易导致严重的伤害。

佐里安和扎克最终都没有受伤，但这确实使他们的进步非常缓慢和悲惨。

“呃，”扎克说，漫不经心地向附近的岩石发射了一个微弱的解体波，以便把它弄平一点。当所有的边缘和尖刺都消失后，他坐在石头上，久久地看了佐里安一眼。“我必须说，我们谈过的那些猎人都很喜欢轻描淡写。当他们说元素元素‘有点难以接近’时，我本以为会比这更容易。”

“嗯，他们已经在山里住了好几个月了。”佐里安说。“也许对他们来说，这只是一个棘手的问题，而不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是，这有点可笑了。照这个速度，我们要花一整天才能到达中心。”

“那么……我们直接飞过去还是怎么?”扎克。

“猎人说元素向飞过他们家的人开火。”佐里安摇着头说。“我知道我们或许能挺过他们的轰炸，但我们是来征求他们的建议的。我们不想在谈判开始前惹怒他们。让我试试。”

说完，佐里安迅速从背包里掏出一瓶鲜红色的药水，喝了下去。

灰猎人有着惊人的感官。当然，其中最突出的是它们对魔法的感知能力，但这实际上只是灰猎人感知环境能力的冰山一角。到目前为止，扎克和佐里安已经发现，灰猎人也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敏锐能力，可以感知气流和地面的振动。加上他们惊人的魔法感知和其他更世俗的感官，它使灰猎人对他们附近的一切几乎无所不知。扎克和佐里安在最近的重启中创造的灰猎人感知药水几乎忽略了所有这些，而是专注于灰猎人的魔法感知。这既是因为他们在探索新领域，必须分清轻重缓急，也是因为即使他们能将灰猎人的全部感知浓缩到一剂药水中，他们是否能在不失去知觉的情况下处理这些信息也是值得怀疑的。

然而，最近，佐里安决定对灰猎人感知中的震颤感进行一些实验，并委托与他们一起工作的炼金术士制作一种药剂，可以赋予这种能力。那是他刚刚喝下的药剂，这将是它第一次真正的现场试验。

喝下药水大约十秒钟后，佐里安感到皮肤刺痛，然后意识……扩展了。一开始是悄无声息的，但佐里安向前走了一步，一切就迅速改变了。他感到自己的脚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方式着地，那种异样的感觉几乎把他当场拉到地上。一股强烈而生动的脉搏从他的脚上发出，在他周围迷宫般的岩石中扩散开来，然后反射回他身上。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他就把周围环境的三维地图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给我几分钟，让我适应一下，”他对扎克说。

经过15分钟的来回踱步和原地跳跃，佐里安有理由相信他可以粗略地解释他的新感觉告诉他的东西。然而，即使这样，这可能只是真正的灰猎人能力的一个影子，应该让他毫不费力地穿过山谷。他示意扎克跟他走，他们重新开始了前往元素之家的旅程。

这次旅行非常快。扎克和佐里安走的每一步都会在他们周围的地面上发出生动的脉冲，在佐里安的脑海中描绘出他们周围的环境，让他能够识别出哪块地面太不稳定，无法承受他们的体重。佐里安觉得，这可能就是灰猎人总能发现佐里安试图用陷阱诱捕它的原因，即使这些陷阱完全不是魔法。每次它进行一次该死的跳跃时，它着陆时产生的冲击波就会穿过周围的地面，不仅告诉它周围地面的布局，还告诉它里面的东西。

但这是另一个想法，因为没过多久，他们终于到达了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地方。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因为周围的岩石碎成了碎片，六种土元素从岩石中走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们是一群形形色色的人。一个是一块巨大的巨石，有四条粗短的腿和一对巨大的岩石手臂，可能一只手就能把它们都压碎，粘在一起。另一个是六条腿的猫蜥蜴——用闪亮的石头雕刻而成的东西，它们的刀状鳞片在它们的入侵下竖起来。第三个是一个细长的巨大人头，无声地在地上上下摆动，地面在它面前像水一样荡起涟漪。第四个是一个非常逼真的黑曜石蜈蚣，看起来更像一个真正的怪物，而不是一个元素精灵。

然而，第五和第六土元素显然是这群人的领导者。他们两个身高都在3.5米左右，外表相当像人，手持真正的金属武器，看起来像是人造的，而不是用石头之类的东西制成的。其中一个身材魁梧，头周围排列着四张脸，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剑。另一个看起来像个老人，胡子像刀一样的石头，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鞭子一样的尾巴。这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狼牙棒，威胁地在空中挥舞着。

紧张的几秒钟后，这个四面元素朝他们走了过来。

“禁止。”他简单地告诉他们。考虑到它的大小和构成，佐里安有点期望元素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但实际上它非常清晰，以正常的音量说话。

“我们带礼物。”佐里安反驳道，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给面前的巨大元素。扎克也照做了。

盒子里装着一对拳头大小的红色石头，内部发出光芒。所谓的“龙心石”被一些神奇的生物，包括土元素，高度觊觎。这些宝石很难获得，因为它们通常只能在地下城的深处找到，而且人类除了制作昂贵的珠宝并将它们交易给觊觎它们的生物之外，对它们没有真正的用处。幸运的是，扎克曾经遇到过一个满是它们的洞穴，所以获得一些很简单。

土元素看到石头的那一刻，他们迅速改变了调子。他们周围的次要元素试图爬过去仔细看看，但两位领导人很快用一些威胁的动作让他们退后。在那之后，这个四面元素又开口说话了，他还是只说了一个字。

“来吧，”他简单地说。

四个较小的元素留在后面，而两个人形巨人则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巨大的岩层，结果发现这个岩层是中空的。在里面，他们发现了一个在人类住宅中看起来不会很不协调的内部——有桌子、椅子、架子、橱柜，甚至还有一些盆栽植物。显然是人类制造的物品散落在整个地区，其中一些已经严重损坏。佐里安认为它们是战争的战利品，用来警告和敬畏人类来访者，防止他们背叛，但这很难确定——精灵们以有着非常怪异的审美而臭名昭著，所以也许元素们只是觉得这样的安排赏心悦目。

在房间的后面，正对着入口，站着他们来这里要看的元素。石孩，年长的元素族。

佐里安不知道他期待看到什么。一块巨大的巨石，上面刻着一张巨大的脸?一座迷你山?是护送他们来这里的人形元素的放大版吗?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面对的是一个十岁的小男孩。而且也不是粗糙地用石头雕刻出来的——斯通希尔德的形象逼真得令人难以置信，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人类孩子，只是皮肤比遥远的北方常见的孩子要黑一点。

只有一件事暗示了斯通希尔德的天性——他的眼睛是纯黑色的，没有真正人眼应有的任何内部结构。这就好像有人打算做一个完美无瑕的真人复制品，但最后却失去了耐心，决定在眼窝里装上一对抛光的黑色宝石，然后就收工了。

“欢迎。”斯通柴尔德说，他的声音沉稳而自然。他对他们露出安慰的微笑。“我们这儿客人不多，所以我的礼貌有点生疏了，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我为我的不礼貌提前道歉。你想喝杯水吗?”

扎克和佐里安迟疑地面面相觑。这和他们想象中这位伟大的元素长老会怎么对待他们完全不一样。

“我可以去喝杯水，”扎克耸耸肩说。

斯通希尔德满意地点点头，走到附近的一个架子前，架子上放着几个陶瓷壶和一些各种各样的玻璃容器。斯通希尔德起初拿起一个显然是泡菜罐子的东西，但犹豫了一会儿才把它放回架子上。然后他拿起了一个合适的酒杯。

佐里安看着老元素给扎克倒了一杯水，紧张地在原地移动。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石丘尔德比两个警惕地站在这个地方入口处的大块头元素守卫更让他担心。他看起来不像他们那样气势汹汹，但他的外表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众所周知，当涉及到幽灵时，他们越像人类，人们就越要警惕他们。这不一定是因为这让它们更强大，而是因为这意味着它们足够了解人类，可以假装自己是人类。这种理解反过来又意味着它们可以对抗、对抗和操纵人类，而它们那些更无知的同伴却无法做到这一点。

斯通希尔德对人类心理和文化的理解使他比普通的土元素强一点要危险得多。

不过，在一片荒野中看到这种元素还是很有趣的。元素元素是人类已知的最古老的灵魂之一，但也是最陌生和最难以理解的灵魂之一。他们中的绝大多数甚至不能用人类理解的方式说话，更不用说理解人类的逻辑和态度了。人类和元素无法相互理解，再加上元素经常占据人类觊觎的土地，以及元素通常会通过攻击任何在其范围内的人类来回应挑衅(大多数元素很难区分人类个体)，这导致了过去两个群体之间的许多痛苦冲突。像斯通希尔德那样理解人类的元素已经越来越少了，而且这些元素通常会在几代人的时间里与人类社区结盟。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担任各种议院的保护神，或者与地方当局达成某种贸易协议，以换取不受打扰。

对于石丘尔德来说，生活在这样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远离任何重要的人类社区，但仍然对他们有这么多的了解……这很奇怪。佐里安怀疑他最初可能住在南方的某个地方，但被什么东西赶出了他以前的家。

“我听说你给我带了礼物，”斯通希尔德最后说。

“我们当然知道，”扎克笑着说。两人把龙心石递给元素，元素接受了，没有任何明显的兴奋或评论。他把石头在手掌里旋转了一会儿，然后把它们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这是一个很好的礼物，”斯通希尔德说。“但这真的是一份礼物吗?”我永远不会自称是人类方面的专家，但根据我的经验，你们这种人很少无缘无故地如此慷慨。”

“这是一份礼物，”扎克说。“我们确实想从你那里得到一些东西，但我们愿意为此付出代价。不管你做什么，这些石头都是你的。”

“即使我现在把你们俩赶出去也行吗?”斯通希尔德好奇地问。

“即便如此。”佐里安确认道。

“嗯。我想我喜欢你们两个，”斯通希尔德说。“那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我事先警告你，我不喜欢打架。不管你出多少钱，我和我的同类都不会做你的雇佣兵。”

“我们只是在追求知识。”佐里安说。

“只有知识?”斯通希尔德重复道，他的黑眼睛微微眯起来。“可是你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为了有机会向我请愿。那么，它肯定不是“仅仅”的知识。你想知道什么样的秘密?”

“我们想知道原始人被囚禁在哪里，”扎克说。

到目前为止，斯通希尔德的举止一直很平静，很自信。老实说，这和他孩子般的外表有点不协调。然而，当扎克提到他们的目标时，斯通希尔德实际上有点退缩。

“你为什么要寻找远古之血?”斯通希尔德朝他们探过身来问道。“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你都是在自找麻烦。这样做是没有好处的。”

“你是这么说的，但我听说有些人通过将原始人的血液与自己结合而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佐里安说。他并不想这么做，但他还是想听听斯通希尔德是怎么说的。

“时间之初被遗忘的战争的文物，”斯通希尔德说，轻蔑地在空中挥舞着他的手。“如果你在广阔的世界里找到一个无人认领的人，那对你来说显然是一个巨大的福音。”但是去破坏禁锢着古老血脉的牢笼是愚蠢至极的。自从他们被监禁以来，没有一个人收到过他们同类的礼物。”

“你是说他们非常恶毒吗?”扎克好奇地问。

“你讨厌虫子吃你的庄稼吗?你折磨蚊子喝你的血吗?”Stonechild问道。“对他们来说，我们都什么都不是——无论是自然元素还是人类。”

“对，对，我们对他们来说不是人，所以他们可以对我们为所欲为，”扎克说。“不过没关系——我们并不想从原始人那里得到任何东西。我们真正感兴趣的是那些能容纳它们的口袋尺寸。”

“口袋什么?”斯通希尔德疑惑地歪着头问道。显然，他从未遇到过这个特定的术语，也无法从所提供的上下文中找出其含义。

“他们的笼子，”扎克澄清道。“让他们脱离现实的东西。”

“啊，”斯通希尔德点点头。“这样……就不那么令人不安了。但无论如何，我要提醒你忘记这个想法。幸运的是，破解监狱可能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但你可能会意外地联系到囚犯或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很少有这样的监狱是真正无人看守的。”

“不管怎样，我们真的很想去看一看。你认为我们能达成某种协议吗?佐里安说着，用脑袋指着龙心石。“还有更多这样的石头来自那里。我们还会有更多的礼物送给你。”

“即使我愿意帮你，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远古的血液埋在哪里，”斯通希尔德说。“我帮不了你。”

装扮成孩子的老元素朝石头瞥了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回石头上。

“不过……”他说。“我可能知道一些其他的元素可以帮助你。”

“啊，我想那也很好。”佐里安说。“我想你愿意把这些信息告诉我们吧?”

斯通希尔德笑得很开心。

“是有代价的，”他说。

-打破-

“是的。”星光河说着，微微有些下垂。“我们同意让你观察我们使用巴库拉之门，作为交换……我真不敢相信我会这么说……时间旅行相关的好处。”

“终于。是时候了。”扎克低声咕哝着。

原来他还不够安静，因为星河听了他的话有点生气，立刻转向他。

“你知道什么?”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即使你说的时间旅行是真的，我们也没办法执行这个协议!你可以很容易地食言，而且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协议的存在!”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你的长辈拒绝接受仅仅是一个承诺，”扎克反驳道。“为了你的‘帮忙’，我们付给了你大量的魔法水晶和其他贵重物品。此外，我们还为你摧毁了蛇须蟾蜍的巢穴，以示诚意。”

“如果你说的时间循环是真的，那么从长远来看，这些都不重要，不是吗?”星河反问道。

佐里安想过要参与进来，但最终决定说任何话都只是火上浇油。说实话，他非常理解“沉默的门房”们的疑虑和犹豫。他处在他们的位置上也会有同样的感觉。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指望这次谈判能在重启谈判中取得成功——他预计至少需要两到三次才能学会如何正确地进行谈判。然而，大声说出来就相当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兰花可能不会很感激，扎克会觉得自己被出卖了。他的时间旅行者同伴对殖民地的拖延和重新开始的不可阻挡的临近越来越恼火，所以他可能不会欣赏佐里安站在他们一边——即使是作为一种外交策略。

值得庆幸的是，扎克和星星之河在互相凝视之后，决定相互让步。

“无所谓，”星河说。“长老们已经决定了，没有必要再争论了。还有别的吗?”

“是的。”佐里安大声说。“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们相信你的网站在未来的重启中说的是实话?”

“啊，是的，”星河说。“对此有过一些讨论。我们有…一些东西。我们不知道这对你有多有用，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为时间旅行的真实发生做过任何应急预案，但你是所有人中最能承担得起做一些试验和错误的人。等一等。”

她静静地沉默了大约十秒钟，可能是在和她的网的其他部分进行心灵感应交流。

“准备传送记忆包，”她告诉他，然后向他的精神护盾发射了一个心灵感应探测器。

佐里安允许她建立联系，她立即把一个小记忆包塞给他。他迅速浏览了一下内容，注意到里面大多是无意义的数字串(至少对他来说是无意义的)，以及一些关于他们网络周围地区的详细地图。他解开了记忆包，把信息重新包装成自己的记忆包——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它会像母象的记忆包那样在他身上衰减——然后轻轻地推了推与星河的连接，示意母象结束连接。

她照他说的做了，但当她离开时，她忍不住瞥了一眼他的记忆。佐里安甚至没有试图阻止她——相反，他只是把自己被刺死的记忆推给了她，这是她记忆探针最早的重启之一，导致她有点退缩，匆忙断绝了联系。

“很少看到一个人如此精通心灵感应冲突，”她有点尴尬地说。

“谢谢你。”佐里安说。“我们现在能看看大门吗?”

“是的，”她肯定地说，稍微尊重了一些。显然，他那小小的心灵感应的老练表现使她谦卑了一点。嗯。他做了一个心理笔记，在未来的重启中挑战他们的一个长老，以心灵感应决斗，只是为了建立他的心灵感应证书。如果他那样做了，也许他们就不会那么看不起他们了。“我来带路。”

星光之河带着他们沿着亚兰人定居点蜿蜒的隧道，深入到殖民地的深处，这是他们以前从未被允许进入的。在一个巨大的地下房间里，有一个圆形的石头平台，上面有一个熟悉的黑色二十面体，那就是巴科拉门。至少对佐里安来说很熟悉。

“你以前没见过巴科拉门吗?”佐里安问扎克，扎克正在慢慢地绕着这个建筑转，好奇地检查着它。“在无数次重新开始的过程中，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