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可疑的巧合（1 / 2）
佐里安默默地盯着折磨他的人，面对这样一个无情、不讲道理的人，他能做的就是放松和无动于衷。Xvi盯着他，他的脸是一副毫不动摇、毫不费力的镇静，相比之下，佐里安在禁欲方面的最大努力就显得可笑了。不过，他还是不肯认输。他没有崩溃。他(最终)满足了Xvi提出的每一个荒谬的要求，从来没有对这个人发过脾气。当然，这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即使他已经展示了对一个三年级学生来说非常好的塑形技巧，但他也预料到了这一点。
他们继续默默地对视了几秒钟。
“那太可怕了，”Xvi最后决定道。你不灵活，行动迟缓，但矛盾的是，你没有耐心。卡钦斯基先生，我看你有点不自量力的倾向，在没有健康基础的情况下就进入了高级研究领域。这是你的许多法师同伴的共同问题，但“其他人都在这么做”从来都不是一个有效的借口。我们必须先解决这个问题，然后才能解决更实质性的问题。”
“当然，先生。”佐里安平静地说。“我一定会在家里练习你教我的每一件事。”
“很好。我希望我们的第二次会议能有更好的表现，”Xvi说，他向后靠在椅子上，然后用手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你被解雇了。”
佐里安郑重地点了点头，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尽可能快地逃离了办公室，同时又不让人看出他急着要离开。只有关上门，离开房间一段距离，他才让自己放松下来。
结果可能会很糟糕。非常非常糟糕。他知道，当他试图读懂Xvi的思想时，他是在冒险，但这个人已经激怒了他，他无法控制自己。此外，Xvi为了和他的一个学生见面而决定隐藏他的思想的可能性有多大?很明显，相当不错，因为佐里安在试图读懂他的思想时遇到了一个强大的精神盾牌。他立刻撤退了，害怕他的心灵感应探测器被那人发现了，但无论Xvi采取什么防御措施，显然都没有给那人什么反馈，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佐里安相对微妙的攻击。好吧，或者他注意到了，但决定不说什么，但这似乎不大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至少会对佐里安的尝试有多草率说一两句讽刺的话，即使他根本不为他的尝试感到烦恼。
不过，有意思的是，Xvi在与他们会面时，居然不顾一切地隐藏了自己的思想。Xvi是那些时刻保护自己思想的法师之一，还是他不知怎么知道佐里安的天赋?有很多可能性。佐里安在心里记着，要在下周的某个时候不经通知就闯进那个人的办公室，只是想看看Xvi是否屏蔽了他的思想，即使他没有料到佐里安会来……
当他回到家的时候，他的思绪还在想着Xvi，这时，他意识到自己能感觉到屋里的诺奇卡和她母亲的思想，这把他所谓的导师的话题从他的脑海中抛到了脑后。这是出乎意料的——据他所知，他们没有访问的计划。他走进屋子，径直向厨房走去，他能感觉到伊玛亚和雷亚就在那里，发现他们围坐在厨房的桌子旁，一边吃着饼干，一边闲聊着……梅子白兰地?
嗯,等等。在互相问候之后，他试图问雷娅为什么不事先通知就来，但又不显得粗鲁和指责。如果今屋瞪了他一眼的表情能说明什么的话，他并没有成功，但雷亚自己似乎并不介意。
她解释说:“诺奇卡对你的下一次拜访很不耐烦，所以我决定带她去基里尔。”“再说，让你花时间把你妹妹接来我家也不公平。我听说你是个学魔法的学生，除了许多额外的义务之外，我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有很多空闲时间。”
“简单的家庭主妇”，对。如果她真的是她所声称的那样，他会……嗯，他不会做任何疯狂的事情，但他会感到震惊。这是可能的，但她太自信了，情绪也太沉稳了，不可能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
“就我自己而言，我对诺奇卡时不时来这里没有什么抱怨，”今屋插嘴说。“所以你不必担心我的任何抱怨。”
“我明白了。”佐里安慢慢地说。他看了看雷娅，发现她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尽管他的同理心没有察觉到她的敌意，她也没有做出任何明显的威胁行为，但他还是隐隐感到不安。他意识到，这是她的肢体语言——尽管她的姿势很放松，但她根本没有坐立不安或移动。
佐里安做出了一个仓促的决定，决定在一天内第二次冒险，并深入到她的表面思想中。他不想因为侵犯周围人的精神神圣而感到太舒服，但如果一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威胁，他觉得这是合理的。在他看来，雷亚现在很可疑。
雷亚的思想没有被屏蔽，她没有表现出她察觉到他的入侵。也就是说，他没有从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此时此刻，她并没有什么自省的感觉，也没有什么犯罪的念头。大多数时候，她似乎在研究他，即使他也在研究她。就像佐里安能看出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一样，她似乎也意识到他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他决定让她谈谈她的背景和目前的情况，希望能引导她的想法，让她知道自己的交易是什么。此外，Iaya似乎对他们沉默的凝视越来越不舒服了，所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他应该打破沉默，让她冷静下来。
“你知道，我刚刚意识到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你和你的家人搬到西奥里亚，”佐里安说。“我敢说这一定是个引人入胜的故事……”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佐里安和雷亚聊了聊她的生活和近况，伊玛亚偶尔也会插话。尽管佐里安努力了，他还是没能从雷亚的思想中发现任何深刻的秘密。她的思想太集中在她说的话上，很少有内心的沉思或杂念。佐里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有撒过谎。她的故事是她的家人从一个乡村小镇搬到Cyoria，仅仅是为了在大城市过上更好的生活，这是她真诚相信的，而不是一些陈词滥调的封面故事。她的丈夫想找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他在老家找不到;雷亚想摆脱那些讨厌的邻居，他们一有机会就散布关于她的谣言;他们都对当地学校的糟糕状况感到不满，希望诺奇卡能过得更好。于是他们搬走了。就是这么简单。目前，他们还在Cyoria的设立过程中，因此遇到了一些资金问题，但Rea似乎并不在意，声称这是一个暂时的问题。
他的读心术确实发现了两件有趣的事情。首先，雷亚的听力好得离谱。在整个谈话过程中，她不知怎么地听到了基里尔和诺奇卡在房子的另一个地方的谈话，这个地方与厨房隔着一条走廊和两扇关着的门。佐里安自己也听不见这两个女孩的声音，不管他多么使劲地竖起耳朵。其次，虽然雷娅不知道他在读她的心，但她很擅长用传统的方式揣度别人的情绪和动机——她很快意识到他对她产生了怀疑，并试图审问她。
她觉得很有趣。非常非常有趣。
最终，佐里安被迫承认失败，从雷亚的脑海中退出，并为自己找借口离开。至少他感到宽慰的是，雷亚似乎并没有对他和基里尔有什么邪恶的计划，这才是他真正关心她的。她可以保守她的秘密，只要这些秘密以后不会回来缠着他。
“哦，是的，我差点忘了，”今屋说着转身离开。“凯尔说等你回来，他想跟你谈谈。他现在在地下室，又在摆弄他的炼金术设备。”
佐里安感谢她提供的信息，然后下到地下室，看看凯尔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这可能有很多原因，真的——自从他们在这场重新开始的比赛中相遇以来，他给这个莫洛克男孩丢了一大堆奇怪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凯尔对他所学到的东西如此通情通理，头脑冷静。他不得不尴尬地承认，如果是他，可能连一半都承受不了。
但他又觉得，凯尔之所以愿意接受他关于时间循环的解释，是出于贪婪。他确信，凯尔认为时间循环与其说是可怕的反常现象，不如说是一个绝妙的机会，只要他处理得当，他的技能和知识就能得到极大的提升，这无疑影响了他对佐里安故事真实性的接受程度。举个例子……
“啊，你来了。”凯尔招呼他。“你拿到我要的材料了吗?”
“是啊。”佐里安说着，把手伸进包里，拿出一个装满炼金术原料的木箱。
“没有什么问题吗?”凯尔问，接过盒子，立刻打开看里面的东西。他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满了墨黑的液体，他把瓶子拿到灯光下检查什么东西。
“没有。店主奇怪地看着我买了这么贵的食材，但最后什么也没说。不过，从其他商店购买下一批可能还是明智的。”
“可能吧。”凯尔同意道，把瓶子放回原处，啪的一声关上盒子。
没有人愿意报销佐里安的费用。当凯尔认为时间循环的事情有点不对劲时，他对佐里安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佐里安尽其所能资助他的实验。他理解凯尔的要求——这不仅仅是为了让男孩获得更多的资助，也是对佐里安的一个挑战，以证明他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毕竟，如果他真的相信自己的时间循环故事，他根本就不会在意那样花钱，不是吗?
凯尔把盒子放在他旁边的工作台上，和其他盒子、陶瓷碗、玻璃瓶和其他炼金术工具放在一起，这些东西堆满了凯尔的工作空间。他似乎陷入了沉思，明亮的蓝眼睛迅速扫视着地下室的其他地方，然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在和佐里安的谈话上。
“你觉得你多久能多买一次?”他问。
“嗯……我犹豫着说‘只要你需要我就去’，因为我知道如果你疯狂的话，你会花光我所有的钱，但我现在很有钱。”多亏了时间循环，我找到了一种非常省时的方法，可以从KnyazovDveri的地下世界中提取大量的魔法结晶，出售这些魔法可以让我花很多钱，”Zorian解释道。“所以……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一天要吃两三个这样的盒子?”也许更多，但我真的认为这是个坏主意，因为我觉得如果我开始买这么多昂贵的东西，我就无法避免不受欢迎的关注。”
“我……明白了……”凯尔慢慢地说，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非常惊讶。“那是一大笔钱。出于好奇，你为什么不厌其烦地得到这么多?为你自己的实验提供资金?”
“有一部分。”佐里安说。“当你可以随意花钱时，事情当然会容易得多。节省时间。是的，我知道当你被困在一个不断重复的时间循环中时，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另一部分呢?”
“我想是贪婪吧。”佐里安承认。“当我终于打破时间循环时，我有点希望所有的金钱问题都能得到解决。也许这不是利用时间的最好办法，但是——”
“别担心，我完全理解你。”凯尔微微一笑，说道。“我自己可能也无法抗拒这样做。事实上，我可能会更早这么做，即使有其他时间旅行者的威胁，即使你正在处理更紧迫的问题。如果我有一百万个碎片，我生活中的许多问题就会消失……”
“嗯，你是个炼金术士。”佐里安说。“你的职业一直是非常昂贵的，除非你是那些炼金术士中的一员，他们愿意将自己限制在他们可以在荒野中种植和收获的组件上。如果有机会，你想要变得富有，这是完全有道理的。”
“也许。不过，我想我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像你那么有效率。好吧，除非采取盗窃手段。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寻找魔法结晶。它到底有什么价值，让人们愿意出这么多钱?”
佐里安好奇地看了凯尔一眼。“听一个炼金术士这么问，真有点奇怪。我很确定魔法粉是一种重要的药剂成分。”
“我做的这种魔药里没有。”凯尔摇着头说。
“啊。水晶魔法基本上是固体形式的环境魔法。比环境魔法更难使用，因为它首先要分解成更熟悉的空灵形式，然后你才能用它来给任何东西供电，但它作为魔法电池非常方便。大多数魔法电池，比如那些用法术公式制作的电池，会在几天到一周内失去所有储存的魔法。另一方面，水晶魔法在正常情况下是完全稳定的。如果你想支持一个强大的魔法道具或护符方案，而不受环境魔法水平的影响，这是非常有用的。”Zorian解释道。
卡尔说:“啊，原来这些就是新火车用作燃料的晶体。”
“是的。”佐里安确认道。“我听说最近使用水晶魔法作为火车燃料真的推高了它的价格，让很多人担心。不过对我来说很方便。”
“遗憾的是，它只适用于为物品提供动力，”凯尔说。“拥有一些个人魔法电池将是一个很好的方式来弥补你有限的魔法储备。你考虑过做这样的东西吗?即使只持续了几个星期，对你的情况也足够有用了。”
“我当然调查过了。”佐里安嘲笑道。“这是不可能的。个人魔法一旦被消耗，就会迅速失去与创造者的亲和力，并在几分钟内与周围魔法变得难以区分。”
“啊。”
“确实。那炼金术溶液呢?是否存在一种药剂能够提高你的法力回复，给予你短暂的法力提升或诸如此类的内容?”
“我对此表示怀疑。我想，如果有这种药剂的话，我们早就听说过了。但我想这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如果它有一些严重的缺陷，限制了它的使用。你应该问问卢卡夫，如果有人知道如何明确地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是他。”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既然我们谈到了卢卡夫，我有一点……个人要求。”
“我在听。”佐里安好奇地说。
“好吧……”“当我给你一张关于灵魂魔法咨询的人的名单时，我并没有给你一张陌生人的名单。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但我认识这些人。我们之间有过一段历史，我们有时见面交换消息之类的……发现有人到处绑架和杀害他们，这让我很难过。”
Zorian皱起眉头。既然有人向他指出了这一点，他把在克尼亚佐夫德韦里发生的失踪事件告诉凯尔时，是不是真的很冷酷无情呢?这对凯尔来说不仅是另一个令人不安的谜团，而且是对他和他的熟人的公然攻击。
“我不是生你的气。”“我知道你已经有很多事情要做，活下去，弄清楚时间循环背后的事情比其他任何事情都重要。但是，如果你能调查一下这些杀手，想办法永远阻止他们，我会很感激的。”
“当然。”佐里安立刻同意了。“不管怎么说，我早就打算这么做了。我只是把调查推迟了，直到我解决了更紧迫的问题，在魔法战斗方面略胜一筹。”
此外，他还认为，调查在西奥瑞亚的入侵力量会自动让他更接近解决这个特殊的谜团。两者显然有某种联系，甚至可能是同一行动的两个不同战线。
“我明白了。这倒减轻了我的负担。”凯尔说着，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请告诉我。我还在四处打听，不过我想我能搞到一些吐真剂的配方。”
“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审讯魔法，但我想有更多的选择永远不会有坏处，”佐里安说。说实话，吐真剂可能比他想象的更有效，至少在目前的调查阶段是这样，但他真的需要培养筛选人们记忆的能力，所以他不愿意使用它们。“记住，卢卡夫已经知道如何制作吐真剂，所以如果你的谈话失败了，我可以把你传送到他的村庄，这样你就可以和他友好地交谈了。也许他愿意分享。”
“他知道怎么做?”那个鬼鬼祟祟的混蛋瞒着我。”凯尔抱怨道。“不过，这确实提醒了我，卢卡夫绝不是一个无助的受害者，他的牧师朋友也绝不是。让他们参与调查可能是个好主意——如果你向他提供足够的信息，他们完全有能力自己抓住凶手。”
现在有了一个主意。如果不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就很难获得亚兰尼的合作，但这样做的好处是巨大的。当他开始认真处理Iasku庄园和KnyazovDveri附近的失踪问题时，他必须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好吧。”沉默了几秒钟后，凯尔说，打开了他办公桌上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便宜的、没有特色的笔记本。“说完了这个，我想和你讨论另一个不愉快的话题:你的灵魂标记。”
佐里安稍微挺直了背，突然警觉起来。说实话，当他告诉凯尔关于灵魂标记的事，并允许莫洛克男孩扫描他的灵魂时，他并没有期望太多。凯尔也许是个死灵法师，但他绝对是个业余的。不过，他觉得不妨相信另一个男孩——卢卡和亚兰尼在灵魂魔法方面的专业知识都相当有限，完全有可能他们错过了一个成熟的死灵法师，甚至是一个新手，都会觉得很明显的东西。看来情况确实如此。
“什么事?”他问，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
凯尔叹了口气，把笔记本塞到佐里安手里。然而，翻了一遍，佐里安意识到他什么都不懂。里面充满了不熟悉的图表和陌生的术语，穿插着简短的段落，对于缺乏足够上下文来理解它们的人来说，这些段落毫无意义。他恼怒地看了凯尔一眼。
“我就直说了。”凯尔说，不理会他的怒视。“你的记号笔应该坏了。”看到佐里安困惑的表情，他开始解释。“当你描述这个标记与你的灵魂紧密地交织在一起时，我立刻产生了怀疑——为什么有人会做一个如此深嵌的标记，然后像你想象的那样，把它变成一个简单不变的身份印章?”想要让标记对伤害更有弹性，更难以移除的愿望可以解释其中的一些原因，但它仍然是过度的——只有当灵魂被严重破坏，以至于人实际上已经死亡时，侵入性更小的方法才会失败。不过，这些方法确实有一个明显的缺陷——它们比根植于你灵魂中的方法更容易被复制。我觉得这是关键。这种标记是用来阻止别人复制它的。为了做到这一点——”
“它需要检查寄主的灵魂，看看它是否被移植到了另一个人身上，”佐里安打断道。
“是的，”凯尔说。他从佐里安手中拿过笔记本，翻到后面的一页，递给他。
再看一遍，佐里安看出这张图应该是人体的粗略轮廓，上面画了几个圆圈、三角形和直线。”的讨论。这对佐里安来说仍然没有多大意义，但这次他可以看出，它应该代表着佐里安的灵魂，上面的标记以及他们之间的互动。
“我并不是说我完全理解这个标记，”凯尔说。“甚至大部分——这是一个令人敬畏的东西，显然是一个大师的灵魂法师。我特别喜欢它在不经意的灵魂扫描中不引人注意的方式——在被告知它的存在之前，我从来没有发现过它，这一点也不奇怪。不过，在我看来，它的一些功能还是很明显的，其中之一是，这种标记被设计成咨询宿主的灵魂——至少是宿主的核心、不变的部分——并根据它检测到的内容改变它的识别标签。把这个标记移植到另一个人身上，会产生完全不同的识别价值。”
“但显然不是这样的。”佐里安抗议道。“扎克和我有一样的马克笔!”否则跟踪咒就不会起作用了!”
“它坏了。”凯尔平静地说。“就是你的记号笔。它的某些部分是完全惰性的，要么是因为它们不承认你是它的合法宿主，要么是因为它们在转移过程中丢失了一些关键的部分。我猜，当你死亡时，至少其中一个会向循环机制发送信号，提前终止循环——这就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扎克死后你会被送回，而你死后他却没有同样的经历。他有完整的马克笔，而你没有。”
“但这东西的主要部分管用吗?”
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做了它应该做的一切，咨询你灵魂的核心，但出于某种原因，它仍然停留在它还在扎克体内时的价值上。它坏了，但它对你有利。”
“嗯。”佐里安跛行地说。他该怎么说呢?“没骗我?这并不是一个巨大的惊喜。我一直怀疑马克笔在某些方面有缺陷。毕竟，我非常怀疑它的制造者是为了让像我这样的人像我一样进入时间循环。这真的能改变什么吗?”
“这要看你怎么看了。”凯尔说。“你不会有突然被排除在外的危险，所以我想从个人角度来看，这不会有太大变化。但从更广阔的角度来看。如果我是对的，那么不管是什么巧合让你和扎克一起进入时间循环都是侥幸。幸运的侥幸，但终究是侥幸。它不是始终可复制的。”
Zorian皱起了眉头。他是什么……
然后他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