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架桥几天也没成,徒耗粮食太无能(1 / 2)
叶双恒和郦达来到高处,用望远镜观看。此时,羽寒与对面敌军,举着盾牌,张弓互射,双方没伤亡,捡起对方射来的箭支,还能再射回去,箭只要不落在河里,可以这样互射一天。
五六个桥墩,二三十个桥板,桥的十分之一,正在着火。郦达望着叶双恒,那种无言,仿佛是质问,此乃汝之破敌良策?
叶双恒看着互射,像看热闹般,焦急的喊:“射他,射回去!”
“好,这边问题不大。”叶双恒看得过瘾,本方举着盾牌,一点点的架桥,掩护部队朝对岸射箭,1车道,刚好是在弓箭的有效射程内。
郦达看得很无聊,用她武术家的眼光,这就是小孩在打闹,她骑着马,就从高处走下。
叶双恒离开时,嘱咐羽寒要敲锣打鼓。就这样,双方锣鼓喧天,互射三天,毫无战果,桥梁工程,就进展了两个桥墩。
箫锋、箫铁和羽寒来汇报,桥梁完成一半。
叶双恒就问伤亡,听到没有阵亡,只有轻伤,便表扬了三位,命二人继续如此,加大声势和攻势,趁夜延伸桥梁。
大家听了一头雾水,纷纷议论道:“桥再往前搭建很难,越靠近对岸敌人攻势越猛烈。”
随即有人低声吟唱:“架桥几天也没成,徒耗粮食太无能,四军汇合无进展,反观皓悍很生猛。”
“现在皓悍已攻半月,恐进度已大为落后。”
还有人低唱:“将军高烧前,众将惑其言,常常不靠谱,夺城也不难。现在疾病除,更加不靠谱,到底过河否,众将犯嘀咕。”
“当前,军队分兵严重,没能集中力量突破过河,兵力沿河分布,上下游皆有,没有重点,唯独中军空虚。”
叶双恒不理会议论,军议时间,可以放开说出自己想法,甚至不用小声嘀咕,举手发言都行。他们所传,很多都是奴隶编撰,奴隶没有什么娱乐,只在闲暇时,编些小曲小段,下了工围在火堆旁吟唱,聊以娱乐。这种文化,被释奴们带入军营,倒是被其它军兵们迅速接受,颇受喜欢。
听他们议论完,命箫河箫韬澜和蔺冲蔺武翱,抓紧时间,修筑粮草库。不管修完修不完,只要下雨,就要将粮草和军械,全部搬到新粮械库,雨停之前,必须完成搬运,否则对军法从事。
几人走后,叶双恒继续看地图。
“你是想从上游山里渡河?”郦达没领到任务,看不下去了,开口质问。
叶双恒心知,此话她憋了许久,便回答说:“对,就是那儿。我给你修了个大澡堂,可以带你去洗澡。”说完手捂着黑眼眶。
“攻城器械从那里上不去,士兵过河后,拿什么攻城?”郦达用马鞭敲桌子。
叶双恒条件反射,吓了一跳,像是害怕家暴的妻管严。
“澡堂一定很好。”叶双恒刚说完,就见到路智深派箫施来汇报,筑坝基本完成,可以随时合拢,但辎重和器械过不去,只能单兵携带口粮,以及轻武器。
“好,很好。”叶双恒高兴的跳起来,让箫施先等等,箫河正建粮械库。
箫施就问,大坝建成,不合拢没用。
叶双恒说,“看天了没,很快下雨,只要一下雨,你就合拢大坝。由路智深率军,每人带两天口粮,从大坝过河,向翰东城挺近,只叫阵不攻城。”
箫施不知叶双恒在搞个甚,只得领命,回去执行。
随即叫来箫锋,让其率聚义军,带两天口粮,跟随路智深,也从上游大坝处渡河。
只留下羽曲军,按照叶双恒命令,不再对射,而是自由活动,打猎筹集粮草,放着粮库不管。
等雨过天晴,叶双恒相信,许达会看到羽曲军粮库和军械库,防守空虚。他也知道,我们过河的军队,缺乏攻城武器,对城池无可奈何。
叶双恒带着郦达来到河边,要带郦达去洗澡。
两人骑着马,叶双恒对郦达说,“敌将许达是名将,我们不能轻视,要用对付高手的办法,你看河水。”
“河水怎么了?”郦达没好气的问。
“你为什么这两天不洗澡了?”
“我不洗澡,你都知道,你是一直要偷看吗?”郦达一扬手,连叶双恒的马儿,都被主人感染,往旁边跳开一步。
郦达策马狂奔,叶双恒也追不上,两人走了许久,才来到坝前。叶双恒指着一处堰塞湖,那是拦水造坝形成的,湖边有个小房子。
叶双恒带着郦达进去,房子里有两个活水的池子。
“来吧,我们一人一个。”
两人进了池子,叶双恒继续说。
“你现在是将领,得听好,下面是我的将令了。”叶双恒语气一变,严肃起来。
叶双恒还是用严肃的口吻,见郦达要发怒,叶双恒连忙用庄重的神情。“你不洗澡,是不是因为,这两天水不清澈?”
见郦达点头,叶双恒继续说:“大家都能看出来水不清了,敌人也能看出来。为什么水不清了。”
“拦水造坝。”郦达那边传来体香。
叶双恒只想骂自己,忘了嘱咐箫施,这两池间的隔墙,不要修太高了。叶双恒踮脚,也只能看到她的香肩。
“对,所以敌人一定知道,我们拦水造坝了。”
“你不用踮脚了,你看不到我,你那里,我可什么都看得清。”
叶双恒这才意识到,郦达比自己个头高,这隔墙对自己来说,是高了,但对郦达却刚刚好。其实两池间的隔墙,也是按男女身高设计的,男人高便可看到女人那边,女人却看不到男人这边。只可惜,现在叶双恒与郦达,身高是调个的。
“但敌人为何,没来进攻,阻止我们造坝?”
“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对,他们一定知道。当他们发现,我们在山里造坝,但我们从山里过河,粮草、辎重和攻城器械,全部过不来。”
“作为名将,他一定懂,他为何放任我们造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