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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来自深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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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看着师弟饶有兴致的品尝着糕点,突然坏心眼的把糕点连着盘子拉到自己身边。师弟一脸惊讶,随即换上讨好的神情。严一觉得有趣,又把糕点推到师弟面前,师弟随即换上幸福的笑脸。也许自己是不够聪明,才会让欲望肆意掌控自己,似乎如世人所言如和尚般清心寡欲才能平衡,平衡能力与欲望的冲突。只是谁知道那是不是谎言,就好像一群摘桃的人告诉你别够了,你身高不够,知足常乐,然后自己偷偷摸摸在爬树。明明世上只有一个佛,却人人都懂佛一般,或许是人人都在利用佛去蛊惑他人,只是有的人信以为真,有的人嗤之以鼻,还有的人就如自己般将信将疑。

假如自己足够聪明,或许就不会执迷什么欲望,又或者可以利用智力满足自己的欲望。只是大多数人都是这般半瓶子晃荡,浑浑噩噩。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叶青已经不相信父亲口中之言,或许就在她看着父亲和邻村的老汉扭打在一起时候。就在刚才叶老三对叶青言之凿凿“不晚,不晚。”然后走向分发救济粮的队伍,插在一个妇女面前,妇女脸上不悦,却被父亲恶狠狠瞪了眼不敢发作。只是后排有人不满骂了起来,几番争执下,就和人打了起来。

分发粮食的富商听见动静走了出来,问过下人,脸上不由忧虑起来。

“两位乡亲何必如此。”富商担忧着欲拉开二人,刚才还笑着看热闹的人这才帮忙隔开二人。“昨天是我疏忽,算少了粮食,今天保证各位都有的拿,各位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为此大打出手。”叶青看着富商一手挽起衣袖,一手轻轻拍打父亲身上的灰尘,父亲只是尴尬地憨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富商招呼下人拿来两袋小米,分别放在父亲和那个和打架的人手里。“是我下人动作慢了,让队伍排得有点长,各位乡亲还请多担待,我这里给各位赔礼了。”说罢,富商缓缓向领取救济粮的村民深深鞠了一躬,村民们纷纷也向富商鞠躬。

富商看看远处的叶青,转而面对叶青父亲“叶三,快去看看你娃,别动不动就打架,看把你娃吓得。”叶老三不说话只是憨笑着点头,捧着粮食就向叶青走去,快到叶青跟前不断向叶青晃动着手里的救济粮,开心的像个孩子。

再想想也许是父亲偷盗的时候。那是个深夜,叶老三高兴的唱着歌,拉着叶青走在回村的路上,就在刚才,乡里的老先生终于同意自己的两个孩子上学。叶老三催促叶青背三字经,背到“子不教”就不知下句了。老先生为难的看着桌上的碎银,又看看叶青清澈的眼睛盯着自己,不由低下头,一手握拳不停轻敲桌面。父亲期待着喊着叶青“下句呢,下句是什么?”叶青只是不知所措的看着老先生,怎么也想不起下句是什么。无奈叶老三吹嘘起来“我那三岁的男娃会的更多,只是不巧他姨疼他,带他去城里玩几天。谁知半个多月了,还不肯让他回来,否则我也不会带这憨货来了。”

老先生自是知道叶老三家里情况,无奈从中午耗到深夜,叶老三还是不肯作罢“罢了罢了,我瞧你家这姑娘机灵着呢,就收了你们家两个孩子,只是这学习用的笔墨纸砚你可准备的起?”

叶老三没想到还有这些费用,但是老先生既然肯教自己孩子认字已是大喜,满口答应。

叶青和父亲行至村口,却见村口竟有火烛,没等叶老三看清,一群人就冲了出来,口中大喊“叶老三,是叶老三,别让他跑了。”

叶老三丢下叶青就向反方向跑了起来,只是没跑两步就被绊倒在地,痛的他噢噢乱叫。一行人径直冲向叶老三,不一会儿,又听一阵惨叫。这伙人边打边念叨着“钱呢?把钱交出来。”

原来叶老三趁着村里人春忙,偷了好几家的锅碗瓢盆和钱财,所谓的学费就是这么变卖来的。

一顿毒打过后,人群突然安静了起来,细细听来原来是有人哭了起来“老三算我赵家五口求你了,你拿走的钱是我给我娘看病的钱,这一个冬天我在镇里做小工攒的钱,算我求你了,看在咱俩发小的份上就还给我吧。”

叶老三嘴角已经挂了彩,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你娘?你娘都6了,这么大年纪也该死了,你死撑着给她看什么病?早点入土算了。”

赵耀祖难以置信地看着不管不顾的叶老三“我娘可是救过你的命啊,你在说些什么?”

说完,叶老三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嘲讽地笑着,众人见状怒不可遏,再次打了起来。

又或者是自己被父母以三两银子卖给师父那次。那天天气阴沉,叶青和弟弟畅想着未来的私塾生活,而弟弟太过年幼,只是看着姐姐开心,想来也是很不错的地方。只是他没想到自从那天之后,他便没了一个姐姐。

茅草屋内,道长饶有兴趣地看着院子里玩的两个孩子。叶老三低着头坐在小凳子上,一句话也不说,而站在一旁的叶夫人不停地打开银袋子,又合上,反复确认,脸上乐开了花。

直到傍晚,道长抱着叶青往马车上走,母亲拽着俞忧风,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父亲就坐在屋内一言不发。叶青也不断挣扎哭闹着,俞忧风无奈回头看着叶夫人,叹了口气,从身上又拿出些银两。母亲摊在地上,双手捧着接过银两,随即紧紧盯着手上的钱,不断用袖子擦拭,再没有看叶青一眼。

直到后来叶青才知道,自己被师父用三两银子就买走了。

太渊门巨虚峰,向来冷清的太渊门首峰,如今挤满各个宗门的弟子,四年一届的弟子比试大会已经开始,而掌门云游明日才能归来,还是巨虚峰大弟子主持。太渊门各个长老到不介意,只是其他宗门稍有不满,各种挑毛病,显然没把这个年轻的后辈当回事。

严一躺在床上,回想着大师兄无奈地话,再等等,等此次比赛结束再说。显然此次比赛的相关事宜已经让他忙的无心思虑其他。

“小师弟,你说咱俩明天的切磋,胜负如何?”

正在禅坐的常师弟缓缓睁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才进师门一年,怎么会是二师兄对手。”

一年与十年已然不相上下,严一像是针扎般,“那你说,我俩比得过地仓峰的叶师妹吗?”

常师弟皱了皱眉“我们俩加一起吗?除了大师兄,我们师兄四人联手都不会是她对手。”

严一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那明天你故意输给我怎么样?我有赢她的办法。”

师弟泛起难来“师弟倒不是在意明日胜负,只是如若其他师门弟子看出端倪,可不是简单面壁。”

严一看了看师弟,重新躺在床上,不由长叹“你说,明天谁会注意我俩的比赛。”

常师弟也不由跟着叹息,躺在地上,“对了,你刚才说有办法赢,你不果然和叶师妹很熟,干嘛之前装不认识?”

严一没有回答,只是苦笑了起来,同是十年,两人同时进入太渊门,只是她是俞长老重金求来的,而自己却是父亲捐钱进来的。

各个宗门都是靠本地的地主财阀供奉,才维持门派用度,所以总有些财主塞些人进来。那些财主并不在意孩子是否真的适合修行,只要成为修真者,成为名门弟子,自己脸上就有了面子。大宗门里有自己家孩子,就似是家族之所以有钱,正是因为基因强大。财富总会让人变得不安分,变得恐慌。

这是叶青第一次参加比试大会,就在昨天她技惊四座,打败了天宗门的宋存,那可是上届天宗门唯一进入前四的弟子。其他门派各弟子都纷纷感慨,未来门派弟子间的比试以后岂不是又成了太渊门内部比试了。

“叶师妹”

观看的人群中,严一突然朝擂台中喊了声,四周人皆是侧目。

叶青本来就有点紧张,被吓了一跳,缓缓转头看向严一,严一像是粉丝一般挥着手,这让叶青更紧张了,不由深呼吸不去搭理他。

“哎哎哎,这位道友,你站错位置了。”

严一疑惑地看看四周,“各位是天宗门弟子?”随后尴尬地搓了搓手“没事,没事,下一场就是我和叶师妹的比试了,和你们站在一起的,巴不得她失手,受个伤什么的。”

旁边的一个天宗门弟子一脸愤怒,“赵师兄怎么可能输那么个黄毛丫头,什么叫失手,才受伤。”这个弟子越说声音越小,看来是发觉自己过激了。却不愿作罢转念“亏你们是同门,为了输赢还巴不得自己宗门弟子受伤,太渊门各个都是你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不成?”

严一有些诧异,这些人在说些什么天方夜谭的事,修为高低不是一目了然吗?严一也不废话,退了出去。

话虽如此,擂台上,叶青开始只做躲闪,等气息调整过来,只是一掌就将对手打下擂台。台下顿时鸦片无声,片刻太渊门这边便鼓起掌来,议论纷纷,只怕只有萧师兄能与其一比高下。

叶青又是深深呼吸,不敢看台下,低着头跑下擂台。好在台下路仓峰弟子众多,萧师兄欣慰地看着小师妹“看来我们要决赛见了。”

叶青这才高兴地笑了起来,“还有陆师姐呢,我怎么可能比的过她?”

一边地乔达松假装不悦“小师妹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吗?我俩可是各赢一场就能遇上了。”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赢下下一场比试吧,就担心你掉链子。”萧师兄故作一副严肃地样子。

“自从小师妹来了之后,我这小师弟地位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乔达松调侃起来,正感叹却被陆师姐敲了下脑门。

“师兄对你严格,还不是你往日散漫惯了,要是你如小师妹刻苦,谁整天盯着你要求你。”

乔达松捂着头,“没想到擂台上毫发无伤,却被同门背刺了,师门不幸,不幸啊。”

就这样地仓峰众人簇拥着小师妹离开赛场,刚才四人刚从比试中顺利入围。众人欢声笑语之后,稍作休整,又要准备下午的比试了。

假如那天叶青没有理会人群远处的严一,没有鬼使神差听从他的手势去往后山。也许她也不用疑惑,不会分不清尊卑善恶。只是叶青是如此庆幸,庆幸自己不在活在误会里。

叶青吃完午饭,一人坐在后山打坐。不想没过一会儿,一个小石头砸了过来,叶青以为是乔师兄,睁眼正要责怪,却看见严一蹲在对面的石墩上,正笑着和她挥手。

“好久不见,小师妹可曾记得我?”

叶青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她怎么会忘记,当年从家中前往太渊门路上,严一骗当时才五岁的自己,说父母把她卖给别人做丫鬟了,害的她哭了一路。

见叶青不说话,严一一边走向她一边说了起来。“想不到一会儿我们就成对手了。”

“师父说了,没有对手,只有切磋,度量我们的修为,警惕我们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叶青缓缓站了起来,一板一眼说了起来。

“山外山,人外人啊,是啊。只是人外未必是高人,也可能不是什么好人。小师妹这么警惕我,不会还责怪小时候师兄的顽劣吧?”

叶青缓缓作辑“师兄这是什么话,往日之事说忘是假,只是已无所谓,那时我等都未收师门教化,如怪师妹儿时小题大做,师妹在这里赔罪了。”

严一有点恍惚“是我词不达意了吗?算了。”严一边说边捏开一个坚果,丢给叶青一半。“请你吃个坚果,这是家兄前段时间送来的,你尝尝。”

说罢把另一半丢进自己嘴里,叶青接过微青色的坚果,一脸疑惑,稍稍咬了咬,却发现根本咬不断。

“跟甘蔗吃法一样,别咽进去了,嚼没味了吐了就好了。”看着叶青把坚果整个放在口中,严一又补充到“使劲嚼两口试试。”

叶青刚嚼一口,眼睛紧紧眯起来,一股冲鼻之味袭来,含糊不清地问道“还蛮甜的,这是什么果子?”

严一看着她“你再嚼两口试试。”待叶青又嚼了两口,严一冷冷笑着,一副调侃地样子“你有没有觉得呼吸困难,全身发热?”

叶青紧忙点头,说不出来话来,严一继续问道“马上我们就比试了,小师妹随便吃对手给的东西,真的好吗?”

叶青一脸惊愕,立马吐掉果子,擦了擦嘴“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严一冷漠的看着叶青“你觉得它像是加了什么,你现在脸红到脖颈了。”

叶青难以置信地看着严一,一跃向地仓峰方向飞去。

大厅内,地仓峰长老坐在上座,一脸愤怒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叶青。师娘看罢,走到叶青身边,扶她起来“既然不好开口,私下和师娘说下事情原委可好。”

俞忧风一脸不忿,“你就惯着她,看看她成什么样了,比试缺席就算了,问出什么事耽搁了还一句不说,还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吗?”

师娘搀着哭成泪人的叶青“你也别怪师父责怪,他不是怪你没有去比试,只是担心你今天下午出了什么事,好了,好了,不哭了有什么委屈和师娘说就好了。”

俞忧风稍稍有点不好意思“谁说我担心她了,我就指望她给我长长脸呢,可她倒好,哭哭哭就知道哭。”

萧景缓缓站了起来“师父放心,我与陆师妹定不会让师父失望。”

俞忧风看着叶青被带到后房,又转而看向萧景,“有信心就好,但不能自负,天宗门近几十年招到不少好弟子,否则掌门也不会把《太平经》做为此次前八的奖励。”

说罢看向乔达松,“松达啊……”

还没等俞忧风说完,乔松达立马弯腰作辑“徒儿也定不辜负师父期望。”

俞忧风有点无奈“你天天和青儿黏在一起,你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巨虚峰内,常师弟兴奋地问着严一,到底是怎么让叶青弃赛的,严一却忧心忡忡明天的比试,如果明天还能赢,就可以进入八强了。

看看常师弟,思索片刻“师弟可敢今晚和我去教训个人不?”

常师弟一脸惊愕“二师兄说什么呢,本门明令禁止私相斗殴,二师兄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严一挥挥手,“罢了,罢了。”转而有觉得不甘“如果以得到《太平经》为前提,师弟敢不敢。”

一边的常师弟皱皱眉“二师兄是想……”

严一继续补充道“你想啊,如果我们今天能重创那个乔松达,明天我赢下比试,就能得到《太平经》了,我有了还能少了你的吗?”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石头砸门的声音,严一做贼心虚吓了一跳,安静了好一会才警惕地问了声“谁啊?”

“我”正是叶青的声音。

严一紧张兮兮地打开门,看着远方的叶青,不知道她听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没有。“干嘛呀,大晚上的。”

“你敢骗我。”严一稍稍松了口气,多大点事,随即出门,把门关好。

“有什么事去后山说,大晚上的,让其他师兄弟听见,误会我们关系怎么办?你这不坏我名声吗?”严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根本没把叶青当回事。

“你还好意思提名声?我……”

“我师弟睡下了,就在屋里,你要打扰他休息吗?”严一没等叶青说完,就打断她的话,说完便向后山飞去。

叶青看看屋子,转而跟着严一向后山飞去。

后山月光正盛,严一心事重重,他现在只想快速的处理和叶青的问题,好准备明天的比赛。

叶青依旧警惕着看着严一,“师妹这是何必呢,胜负不一定在擂台上,擂台下也定胜负。”

叶青并不接受严一的话“骗子,骗子。”

严一叹了口气“是师妹多疑吧,如今却怪我,我何曾说过什么欺骗师妹的话?”

叶青气的跺起脚来“真不要脸,骗子。”

严一略显惊讶,看向一脸愤慨的叶青“没想到师妹也会骂人?我还以为师妹在象牙塔里裹得骂人都不会。”

叶青从愤怒转而紧张起来,自己也没想到脱口而出羞辱了对方。严一看叶青不说话“明天我再赢一局,就能得到《太平经》了,大不了到时也给你看好了。”

叶青以为自己听错了,楞了半晌,他为何能如此自然的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师兄这是什么话,且不说你明天是否能赢乔师兄。根据我门门规,私传本门秘籍废除修为,逐出师门,师兄怎敢说这样的话。”

严一无奈看了对方一眼,随即坐在石阶上,心想:我怎么敢?因为我很勇?严一只是觉得对方装蒜。如果不是为了《太平经》,今天这出又是为何,难道指望不要脸加骗子,就能让自己自惭形秽,还她公道?

叶青见严一不说话,小心问道“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严一白了她一眼并不搭理她。却让叶青心生疑惑“你要给我看《太平经》,那就是想让我触犯门规,好拿此我要挟我对不对?”严一再次转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叶青,这是什么脑回路。“然后强迫我对你唯命是从是不是,等等,像你这种人,最后是不是想……”

“打住打住。”严一眼见叶青像中了魔般絮叨着,立马打断她,

只是叶青越想越怕,突然哭了起来“我的命好苦。”叶青边哭边喊着,严一整个人都吓傻了,这都什么玩意,这是走火入魔了不成。

就在这时,一人飞了出来,挡在叶青面前“严一!你竟然敢欺负我师妹!”

严一脑子嗡嗡作响,看着挡在叶青面前的乔松达,自己这是被仙人跳了?心中恼火起来“放屁,谁欺负她了?”

乔达松没想到严一这么粗鲁,甚是恼火,随即向严一攻来。严一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就激怒了对方,随即向后飞去,躲过乔达松一拳。严一也不纠缠,向后山竹林深处飞去。

只是没一会就被乔达松追赶上来,严一双手做阻止状“乔师兄冷静,私相斗殴可是犯了门规。”眼见乔松达一掌袭来,只是乔松达怒火攻心,身法直来直去,严一又一次躲了过去。“乔师兄,明天擂台见真章,何必现在就动手。”乔松达恶狠狠瞪着严一,只是已经停下攻击。

“胆小鬼,明天也一样,以你的修为根本不配和我交手。”乔松达一脸愤恨,刚才几招试下来,心中断定严一的修为远远在自己之下。

“师兄冷静下来就好,具体我和叶师妹今天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先去向师妹问清楚,师弟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乔松达一脸嫌恶地看着谄媚的严一,对方又不出手,反倒让他无法再纠缠下去,不由不屑地甩了下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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