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我喜欢你(1 / 2)
一路上两个都沉默不语,邹越则是因为反应过来自己的做法有点不合常理了,担心她会因此乱想,所以一直不敢多说话,严密则是害羞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仔细联想了所有邹越则关心自己的时候,都是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但细想他如果真的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呢,为什么这些事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却不是周舒彤或者孟婷婷她们呢,沉默了许久严密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邹越则,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该来的总是来了,严密一向聪明,这么多事发生之后她不可能还察觉不到,他就算是想撒个像样的慌都找不到理由了,邹越则想了想叹了口气继续胡扯一句连鬼都不信的话“我对谁都这么好。”
严密听了这话就立马不信的理直气壮道“那怎么不见你扯着其他人的手去过医务室,怎么也没见过你……”她刚想说继续说怎么不见他对别人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时,邹越则一声呲笑“你不是见过吗?我跟肖诗雅亲密的时候。”
他知道这句话是在伤她的心,但却也是事实,她的确见过他对肖诗雅做的那些事!但让她伤心他又何尝会好过,他心里也难受的很,只是为了不让她更靠近自己才不得已这样说而已。
严密听完这话立马停了脚步甩开了邹越则的手,低沉着脸苦笑道“是……我是见过,可我也不傻,邹越则,我和那些在台下挤破脑袋看你弹钢琴喜欢着你的女生没什么不同,却只有我出来的时候你来了,你可以不告诉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我也不在乎你和肖诗雅有过哪些亲密的过程,可是,你说这些话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啊?”
邹越转身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严密,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手机灯照的一点亮光,他根本看不清楚她现在的模样,但听的出来她话语里的失落,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严密一段平静告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严密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来说服自己说出这句话“邹越则,我喜欢你,如果你是因为不想再被学校开除这个原因才不敢承认你也喜欢我,那我等你,等我们一起上大学,如果你是真的不喜欢我,那就请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去医务室就行。”
在他不知如何解释的时候她却给他想了个合理的理由,想了想这样确实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他能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对她好了,不用再遮遮掩掩的,她简直不给他别的选择的余地,他无奈的过去次拉起她的手腕笑着叹了口气道“真拿你没办法,那要委屈你等等我吧!行了,再不赶紧去医务室你都得难受成什么样了”他不去牵她的手是怕自己真的以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以至于陷进去无法自拔,这样既是给自己留后路,也是让她从始至终都做那个最干净无暇的严密。
严密被他拉着走,满脸笑意“一点儿也不委屈。”他原来真是喜欢她,她开心极了,她不是在做梦,眼前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邹越则竟然真的喜欢自己。
“邹越则,你打算考哪所大学呀?”严密试着问他,好让自己有个准确的目标。
“南大”邹越则想也没想就回答了,严密想了想笑着说“真巧,我也准备考南大。”,南湖大学是武宜市最好的一所大学,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以她现在的成绩来看或许也能考进去,不过高三的题目更难,自己还是得加把劲努力学习,争取一定能考上南大才好。
邹越则其实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能顺利度过大学,毕竟他的主治医生一再提醒过他和他爸爸一定要在十八岁以后尽快手术,不然心脏功能会加速衰竭,他能活的时间就不多了,所以他也只是随便给了她一个看似合理的答案,因为他知道严密也猜的出来自己没理由不选择南大。
“能不拉我的手腕吗?……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是牵我的手?”严密从刚才就一直想问这个问题,想了半天也还是只能想到那个怕被人发现谈恋爱会被开除的说法,见他不回答,又继续嘟囔着嘴说道“现在这里也没人……而且还这么黑……”
邹越则浅笑一声,心想这小丫头不是前些日子听到牵手这些词都能脸红的吗,难道是看见猪跑太久了想试试吃猪肉了?于是逗弄的坏笑道“严密,这儿是没人又黑,是不是要做点那什么成年人做的事了?”
严密听了这话面红耳赤的低了头,也不说话,邹越则怕把她吓着了,连忙解释起来“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看不清楚路,所以才抓住你的手腕一起走……”
说完严密的小嘴在邹越则脸上蜻蜓点水的一啄,让邹越则怕措不及防心尖一颤,严密呆呆地说了句“我喜欢你,我不怕这些。”
邹越则怕眉头一紧轻轻擦拭她的嘴唇道“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他这样说只是在想着一件事,要干干净净的长大成人的严密,怎么能被他抹上黑点呢。
严密愣愣的看着他对自己做这亲昵的动作,低头小声嘀咕了一句“哪里傻了!”
邹越则继续拉着她的手腕向前走,快到医务室的时候邹越则止步了说在外面等她就行,毕竟她要脱衣上药自己进去不方便,严密羞红了脸把他围在自己脖子处的围巾交给他,本来她也想像他给她带上时那样围到他的脖子上,可他太高了,她虽然不矮,但要做那个动作就得踮起脚,显得有点搞笑所以她就直接交到他手上了。
邹越则看着严密进去后转身走向走廊不远处的石凳上坐下来,他仰天长叹一声,想起刚才严密嘴唇触碰到他脸颊的那一刻,他是真的好想回应她一个热烈的亲吻,可他也是真的清楚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雪下的还是很大,邹越则打了个电话给家里的司机过来接他,他想着一会等严密抹好药后就直接送她回家,毕竟等再回去会堂后就不方便这么直白的对她对她好了,反正离晚会结束也就只一两场表演而已,提前这点时间离开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