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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昊把药品交给子苒，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道宫的孩子倒还是在其次，更关键的是，现如今单论基因研究，大蛇丸是刘昊平生所见研究成果最深的男人。

“还有事么？刘君。”

大蛇丸不急不慢的问道，但就连头也没抬起，大蛇丸工作时认真的态度可见一斑。

刘昊倒也不计较，直接询问他进程：“我提供来的病毒以及样本，都和基因研究有关……”

大蛇丸阴森一笑，但刘昊却看出一丝欣赏的味道。

“刘君，我是知道你的意思的……这件事不必担心，随我来。”

大蛇丸终于抬起头，放下了手里的药瓶，接着自顾自的走到一间电梯前，与此同时，一条小蛇从他的袖口中悠悠爬出，张开狰狞的嘴，吐出一张卡片。

“滴！”

子苒看着那间电梯，美丽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犹豫。

刘昊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但夫妻一体，他做事不需要避讳着子苒。

“苒苒，跟着就是。”

刘昊抖了抖身上的灰尘，顺手借了一套大蛇丸的研究服，披在身上后，总算有了点当年的风范。

子苒眨巴眨巴眼睛，不知从哪掏出一副眼镜，当镜架在她小巧的鼻梁上时，油然而生一种成熟范。

“cos么～好开心……”

电梯通向研究所的最底层，这里也是最肮脏的，最让人无法接受的地方。

刘昊在这里又见到了一个老熟人。

“童磨？”

巨大的水缸里漂浮着一个人头，虽然看上去恐怖而诡异，但刘昊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子苒本来想装作害怕，好占刘昊的便宜，可转眼间刘昊已经走进那个玻璃罩，她只好无可奈何的嘟嘟嘴。

“老公～等等人家。”

大蛇丸看着那个玻璃罩里的童磨，嘴角露出笑容，满脸都是兴奋的神色。

童磨听见了刘昊的呼唤，费力的睁开眼……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暗淡，他好像是失去了什么。

“……”

“咕噜噜……”

童磨好像是想说什么，但一张口，只有水泡。

刘昊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笑了笑，这垃圾现在也不会说什么死亡即是拯救之类的话吧？

刘昊蛮认同他的，只不过厌恶他给他人带去死亡而已。

虽然两人大巫见小巫，自己杀了那么多人，现如今也免不了要去第五维度一趟……也许是宿命吧。

给他人带来死亡的，要么忍受比死亡更痛苦的痛苦，要么自身也趋于死亡。

子苒看了眼满脸兴奋的大蛇丸，又看见刘昊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后退两步。

这大概就是蛇鼠一窝吧。

“鬼灭位面的鬼血……当真是神奇的东西，那种细胞组织绝不同于我们这个世界……有着癌细胞以及定向进化基因的特点。我将其与原肠病毒尝试结合，最终得到了不稳定β-原肠病毒，在不断实验中……发现这种病毒可定向筛选适合基因……”

刘昊打断了他。

“把动物的优良基因与人类基因结合起来？大量生产基因战士？”

子苒甚至不敢插话，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两个。

大蛇丸却摇了摇头，狂热道：“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唯一主宰……”

刘昊点点头表示认同，辉夜姬不喜争执，更何况所有属性查克拉融合而成的血继网罗，真不一定比科技通神，不死不灭的大蛇丸强多少。

“β-原肠病毒更重要的作用是筛选出适合的人啊！”

大蛇丸的眼中流露出一点同情：“那些孩子的事情我听说了……但治好她们对我来说只是第一步。”

“她们并不是毫无价值，她们将会成为刘君你手里的利刃。”

刘昊撇了他一眼，这天下千千万万个生灵，千万维度中能够触碰那个层次的存在，哪个不知道‘使徒’的？

黄衣使徒还不够‘锋利’么。

“我不需要那些女孩为我杀敌，我认为治好她们就足够了……升米恩，斗米仇。”

刘昊全然不把大蛇丸的话放心上，不过他也明白大蛇丸的意思。

“还有苒苒这层关系在，有她求情，我不会舍弃那些女孩的。”

子苒在一瞬间再次被拨动心弦。

那些女孩没有经过太多事情，单纯的只凭喜好或者自己的三观，无法确认太多的事情……更容易做错事。

刘昊其实还是深思熟虑过的。

大蛇丸见刘昊心意已决，接着道：“刘君你上次送来的末世位面的进化病毒，我做好了血清……除此之外，万能药也做好了。”

“万能药？”

子苒的好奇心终于压抑不住，开口向大蛇丸问了句。

大蛇丸则是一脸兴奋的解释：“鬼血拥有将人类异化的能力，这个异化的过程能够治愈一切外伤……相当于根据异化者的基因重新制造一个全新的模板肉体，而鬼的解药则是排除鬼血之类的功效。”

大蛇丸说着说着，袖口里的小蛇又吐出两管药剂，大蛇丸弹了弹药剂，接着从实验室里的某些难以言喻的东西中取出一块‘血肉’，并注射了其中的一支。

那‘肉块’飞速生长，很快就长成一个类人的东西……

刘昊蛮熟悉的，那东西是白绝。

“嘶吼！”

异化的白绝大叫一声，就向三人扑来。

血盆大口以及灰白色的肤色，看上去真的有点不好形容。

怪物般的恶心！

子苒美到极致的眼睛眯了眯，正准备出手，却被刘昊拦下。

异化的白绝——它的存在几乎就是对‘美’的亵渎。

大蛇丸一巴掌把异化的白绝按倒在地，接着注入了另一支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