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龙之女、天命女王(1 / 2)
转眼过去了一段时间,君临城内更加热闹非凡,这是由于全国各地的大贵族以及封臣们带着自己的家眷,护卫和部曲,星夜前来。
有些比较小型的贵族,家眷可以不带,但护卫必须带,因为中世纪的旅途可没想象中那么美好,罪犯,残人,盗贼和杀人者还是会隐藏在王国内看似平静的表面下,等你不注意的时候,突然窜出来,给你一个小小的惊喜。
最先抵达君临的是自然是王领内的贵族们,距离最近,且他们之中的有些人,或亲戚或朋友,就在红堡内外为韦塞里斯一世效命。
第二到的是临近王领的河间各诸侯和河湾地,谷地则因为高山难下的原因稍微晚到了一点,和风暴地的贵族们不分先后的进了城。
随后赶到的是西境来的人,兰尼斯特和他的封臣们出手阔绰,让君临城内的商贩们着实赚了一笔。
铁群岛和多恩人则是来的更晚一些,多恩自不必说,从来都是若即若离的样子,这与他们是伊耿最后征服的王国这件事有关,当然,多恩也一直和内地贵族们相互之间的拉扯力度不够大。
铁群岛则是受到大多数人的讨厌了,他们践行烧杀抢掠的古道行为,以此取悦他们的信仰-淹神,就像教会里的牧师要信仰七神一样,铁种如果不凶猛残暴,他就是个异类。
最后赶到的则是北境,史塔克公爵带着一大帮人马进入君临…
“不对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礼服之下白嫩的肌肤顿时一片通红,雷妮拉却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观察着贵族们进城之后大小动作的雷妮拉听完汇报之后,大有疑惑之情……
“去请拉莫斯修士”,雷妮拉吩咐站在一旁的女仆去找红堡内待命的拉莫斯修士,后者便跟随着来到了一处摆放着玫瑰和各色鲜花的露台上,这里非常宽敞,还摆放着一座刻着精细花纹的栎木圆桌,公主正坐在主座含笑以视。
这里曾是母后在红堡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因为可以眺望到远方君临城内的风景。
“拉莫斯修士”雷妮拉抬了抬下巴,示意身旁的侍女给修士倒上一杯热茶,“君临城内最近非常热闹啊,修士为什么不去和自己的亲朋故旧走动走动?”
拉莫斯苦笑道,“学城里的人斥责我是歪门邪道,我早被排挤出来,差一步身上的学士项链就被收了回去…”
提起学士身上的伤心事,两人都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清了清嗓子,雷妮拉开口道“最近城内的贵族很多,但是我有一事不解,学士见闻甚多,或许可以为我解惑…”
“公主殿下但讲无妨……”
“为何北境出动了如此多的人,又不像是想要攻打某个贵族的领地,因为里面拖家带口的,除了一些年纪不大的青年,大部分都是老弱,还带着家当,不知道的以为是过来逃难的,而不是史塔克公爵的人马?”
除了北境,其他地方的贵族或寻亲访友,或比试武艺,有些还在打听临近贵族适龄男女的婚事,当然,也有一些地方的贵族火药味十足,一见面就恨不得把对方狗脑子都打出来。
以此为代表的就是三叉戟河畔的两位邻居,鸦树城的布莱伍德家族和石篱城的布雷肯家族,这两家乃是世仇,双方纠缠了不止一个世纪,封君也从来停止不了他们的仇恨和冲突,雷妮拉翻阅贵族资料的时候也是无语住了,什么你背刺我,我报复你…就连七国内战开始,王国分裂的时候他们还是在争执纠纷,搞得凯特琳·徒利为此头疼不已。
布莱伍德家族也是为数不多保持坚定旧神信仰,继承了先民血统的老贵族,他们家的族徽是鲜红底色上一群乌鸦围绕着一棵黑盾上的死鱼梁木,这和他们的族地鸦树城有关,其神木林内有一棵非常大的死远古鱼梁木。数千年以来的每个傍晚,成群的渡鸦前来死去的鱼梁木上栖息,布莱伍德家族坚信是很久以前布雷肯家族对鸦树城的鱼梁木下的毒。
拉莫斯沉吟了一会,打断了雷妮拉正在发散的思绪,“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这是北境的传统,由于北方的冬天是难以度过的,所以史塔克家族每次有大事情要南下,或战事,或庆典。
领地内无家可归之人、无子嗣之人、未婚之人、次子和年迈之人自知留在北境也很难挨过严酷的冬天,如果战争到来,他们就远征南方,尽情的冒险与劫掠,最终光荣的战死沙场,以使家中能够少一张吃饭的嘴。
如果庆典来到,在北境艰难之地活不下来的普通人也会纷纷跟随史塔克一起南下,就食于南,去王城,或更远的地方讨生活。”
“原来是这样,多谢学士解惑”
我就说嘛,带这么多人一起南下,难怪后世君临城内的难民越来越多了,跳蚤窝只怕都要爆炸了,简直就是个炸药桶,以此导致大麻雀当权,瑟曦直接当了把灰烬女王。
(疯王伊里斯想要用野火炸飞篡夺者,炸飞君临刁民,还有句名言:让我君临焦黑骨骸和烤熟血肉,让我成为灰烬之王。没想到他做不到的事让瑟曦做成功了,给了大麻雀一个大礼物,所以称她是灰烬女王
当然,难民肯定不止来自北境,南方的消化水平肯定更高,但社会治安本来就差,而且南方贵族底下的百姓日子也不算好过…
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北境士兵特别能打了,特别懂因粮于敌的战略,比如罗柏开战,河间就被士兵们抢掠得一干二净。
了解到北境的一些传统后,雷妮拉又不耻下问的向学士提出问题,学士也都一一解答,师生氛围非常融洽。
学士离开后,女仆伊莉又忙上忙下为雷妮拉准备着明天的册封大礼。
叔叔戴蒙来到红堡,想要求见自己的哥哥韦塞里斯,吃了个闭门羹,韦塞里斯对自己的弟弟愤怒不已,而弟弟戴蒙也没想到,自己的继承权会就此流失,或者说还是不甘心。
此时的戴蒙很迷茫,他敬爱自己的哥哥,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野心,他发誓想要更多,这是刻在坦格利安骨子里的东西,即使权力和欲望是把刀子,把他割裂,无法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