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校园生活2（1 / 2）
青年男女们边走边说，约有十二分钟后，她们来到了四海大排档，这是一个面积约有2平米的露天餐饮场所，长近5米，宽近4米，两条短边分别与一家驾校和一片空地相邻，两条长边一边临街，一边临河，临街临河的两边种植着高大的银杏树。
此时，夜风习习，月光皎皎，树叶婆娑，人声鼎沸，大排档内好不热闹：这家大排档餐饮场所的中间，有一排排的桌椅，桌子有四人桌也有八人桌、十二人桌，周边则是一家家的餐饮营业点，他们售卖的产品有酒水、烤肉、烤蔬菜、炒菜、海鲜、汤类等等等等。
此时，大排档内顾客较多，好在还有一张大餐桌空着，于是青年男女们赶紧朝着那张餐桌走了过去。这次聚餐，大家的主旨是给常武和王静姝创造接触机会，于是大家让两人相邻而坐，常武的右手边是五位女士，左手边则是卫风等六位男士，而餐桌的另一端，鲁逸则跟外向开朗的张嘉卉相邻而座，虽然鲁逸平时有些邋遢，长得也是一副鲁迅先生重生的模样，但是张嘉卉对鲁逸却是一直感觉不错，刚才一路同行一路交谈，又把鲁逸和张嘉卉的关系更拉近了一步。
青年男女们落座之后，众人开始点菜，菜单首先交给了女神老师王静姝，一直都很会玩的张嘉卉首先对服务员大咧咧地说：“服务员，先给我们来12杯扎啤。”
与此同时，王静姝已经点好了菜，她将菜单递给了常武，常武自然不会接，常武又把菜单递给了王静姝身边的周采蘋，周采蘋也不拒绝，开始和身边的何文、林蔓一齐交头接耳商量着怎么点菜。
在女伴们点菜的同时，张嘉卉则向身边的鲁逸问道：“鲁指导，我听说，你是华夏美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是啊，”鲁逸点了点头：“我确实是华美毕业的，但是高材生算不上，华美毕业的哪有我这么落魄的。”
张嘉卉又向鲁逸问道：“鲁指导，你一个美术学院毕业生，你干嘛要去当足球教练呢？”
“理想，志向，抱负，或者说或者说，”鲁逸顿了几秒种，才想到了最合理的解释：“或者说是这样，我大学即将毕业的时候，我总觉得天上有个声音，天天在我耳边响起，那声音在说-‘鲁逸，你不能从事美术职业，你最爱的是足球，你应该去当足球教练，你应该帮中国足球走向世界之巅’，这个声音啊，天天在我耳边响，后来呢，我就放弃了优厚的美术老师的工作，去足球的行当里闯去了。”
张嘉卉不禁咱道：“哇！鲁指导您真是太令我崇拜了！这年头，为了理想不顾一切去闯荡的有志青年，不多了啊。”
“也不少啊，他们几个不都是嘛，”鲁逸指了指在座的男青年们：“为了理想不顾一切去闯荡，又有什么好的，你看看我们几个，除了常主任还好一些，我们几个那可真是一个比一个一穷二白啊！”
“每个人都想做到他最想做的事，可是呢，想做的事不是每个人都敢去做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去做的，更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理想的。”张嘉卉鼓励鲁逸说：“鲁指导，加油，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你们这些为了足球的理想而奋斗的有志青年们，终有一天，你们呢一定会成功的！”
张嘉卉说罢，在座的青年男女一齐说道：“说得好！嘉卉美女真是说的太好了！”
这时候，服务员为青年男女们送上了12杯扎啤，能玩能混的卫风首先举起酒杯，对众人说道：“今天呢，是我们七位男士、跟五位美女第一次聚餐，这是我们七位男士莫大的荣幸，为了表达对五位美女的谢意与敬意，也为了咱们第一次聚餐，大家来干杯！”
“干杯！……干杯！……干杯！……”
青年男女们举起酒杯，六名男士和张嘉卉都喝了一大口啤酒，常武则和其他四名女士各自喝了一小口啤酒。
接着，青年男女们一边点菜，一边聊天，卫风、罗利、张嘉卉、林蔓等人喜欢肉类和海鲜，菜单传到四人手里，他们仅仅烤肉就点了2串之多，还点了1份海鲜，张嘉卉特意还对服务员说道：“帅哥，烤肉要分五次上啊，我们要慢慢吃、慢慢喝，吃不完还可以退……”
点菜完毕，服务员很快送上十几碟凉菜和4串烤肉，于是十二个青年男女们开始觥筹交错、大快朵颐。
时间一分分一秒秒流逝，笑语一声声一句句发出，青年男女们七点半开始吃饭，一直吃喝到晚上十一点，除常武之外，其他11人都喝了很多酒，王静姝、周采蘋、何文和林蔓四个女孩本来不想多喝酒的，但是今晚大家在一起玩得比较开心，于是这四个女孩也进入了‘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节奏。
至于说性感佳人张嘉卉，她简直比男士们还要能喝，卫风和罗利那么能喝能混，这一场酒喝下来都对张嘉卉发自内心地甘拜下风，韩恩更是伸出大拇指夸赞张嘉卉：“都说我们中原省人能喝，今天跟嘉卉美女一起吃饭，我终于明白为啥都说东北人把酒当水喝的了。”
此时，夜风吹过大排档旁的银杏树，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仰望夜空，一片蓝黑，银河如银带，天空如玉盘，那银带两边，玉盘之上，镶嵌着数千颗或明或暗的星星。
大排档内，也不知是哪位很有情调的陌生朋友，竟然放起了克莱德曼的钢琴曲《星空》。听到《星空》这首钢琴曲，已带着几分醉意的王静姝兴奋地拍手道：“噢耶！是克莱德曼的《星空》耶！我最喜欢这首钢琴曲了，我手机铃声就是《星空》。”
“静姝美女，你跟我们家常武兄弟真是太有缘分了，”卫风马上兴奋地说道：“静姝，常武的手机铃声，也是《星空》。”
王静姝望着常武，喜悦无限地问道：“哦，是吗？”
“不信啊，不信我打常武手机你们听听。”卫风还真的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常武的手机号：“来，大家都听着啊，看看，常武和静姝这是多么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这时，常武的手机果然响起了克莱德曼钢琴曲《星空》那宛转悠扬的乐曲，张嘉卉和韩恩一听，便带头起哄道：“哈哈哈哈，没想到武哥和静姝还真是心有灵犀啊……不行不行不行，武哥、静姝，你们俩得单独喝一杯……要喝交杯酒，连手机铃声都一样，这缘分，必须喝交杯酒！……”
在众青年男女们的起哄下，常武和王静姝不得不同时站起来，两人一起喝了一杯交杯酒，喝完之后，王静姝满面红晕坐了下来，她一边欣赏着大牌档里播放的《星空》钢琴，一边抬头仰望夜晚的灿烂星空，突然间伸手指向夜空，兴奋地说道：“看呐，有流星耶。”
“在哪呢？在哪呢？在哪呢？”张嘉卉、周采蘋、何文和林蔓睁着微微的醉眼，赶紧一齐看向夜空。
王静姝指示给她们：“看，就在那，滑向东南方向去了，刚滑过猎户座三星。”
张嘉卉、周采蘋、何文和林蔓又一齐说道：“猎户座三星在哪？……哦，在哪呀，呀！看到了，可惜又没了！……”
王静姝为四个女伴讲解道：“猎户座三星就在那，东南方向。”
林蔓说道：“我记得中学学地理，老师说猎户座在正南方向呀。”
常武这时发言说：“林老师，猎户座秋天在东南方向，冬天才在正南方向。”
常武此言一出，五个女孩一齐看向他，张嘉卉啧啧叹道：“哇塞！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常大主任！常大博士！没想到你还懂天文学耶！你真是太有才了，我崇拜你！”
常武赶忙谦虚了一番：“过奖了过奖了，我只是对天文学略感兴趣，要说到懂，我想，王老师这位名牌大学物理系毕业的高材生，那才是真的懂!”
“常主任谬赞了，我也就是对天文学感兴趣，”常武的才华与谦逊，也使得王静姝对他更多了一分好感：“再说了，我本来就是学物理的，对天文学多了解一些也算正常，但是常主任您一个工商管理博士，竟然也那么了解天文学，那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在常武和王静姝互相欣赏的同时，罗利又让服务员给大家送上了12杯扎啤，然后众人又继续拼酒，直喝到晚上十二点整，除常武外，其他人都有了五分酒意。到最后，众人吃也吃不动了，喝也喝不动了，张嘉卉喝得晕乎乎的，竟然又唱起歌来：“牵手的画面闪在眼前，秋天的童话可以再写……我还要喝，帅哥，服务员，再来一杯扎啤！”
罗利马上摆着手对服务员说：“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能再要了。”
然后，罗利又对众人提议：“看来，美女们想唱歌了，咱们去ktv唱歌去，大家说好不好？”
张嘉卉此时兴趣极为高昂，她带头嚷嚷道：“好好好，我们去唱歌，决战到天亮！谁也不许走！……”
…………
…………
在大排档潇潇洒洒海吃海喝四小时之后，最清醒的常武去大排档前台付了账，这一顿饭，青年男女们足足花了22元，喝了很多酒但仍然清醒的王静姝凑近常武身边，对常武说道：“武哥，今天这顿饭钱你先付了，等明天我们再把各自的份子钱转给你。”
常武也不客气：“好的，到明天再说。”
然后，青年男女们离开了四海大排档，在滨海镇的公路上走了一会儿，来到了滨海中路上的‘忆江南ktv’，在这家ktv里定了一个大包间，然后一齐进入大包间，开始点歌唱歌。
张嘉卉先对众人说道：“港台流行歌曲，我最喜欢《一起走过的日子》这首歌，每次到ktv我都会点这首歌，我们先来一起唱这首吧。”
其他人也都道了声‘好的’，于是，张嘉卉就先点了一曲《一起走过的日子》，然后交由周采蘋继续点歌。很快，ktv包房内伴奏响起，张嘉卉拿起麦克风，与林蔓、卫风、韩恩一起带领众人唱道：“
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
现在剩下我独行，如何用心声一一讲你知
从来没人明白我，唯一你给我好日子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
多少风波都愿闯，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
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
这一曲《一起走过的日子》，也拉开了这晚k歌的序幕，青年男女们纷纷登台献唱，当然，他们的唱功是天差地别的，五位女士唱歌都非常动听，尤其是张嘉卉，她接着又唱了一首《原来你也在这里》，她的美妙歌声征服了所有的听众，然后，大家强烈要求张嘉卉再唱一首。
“其实，我最喜欢的还不是流行歌曲，”历史老师张嘉卉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叉着腰，对其他人侃侃而谈：“我最喜欢的歌曲呢，可能大家都不太喜欢听，我最喜欢历史剧的主题曲、片尾曲和插曲，比如说老版《三国演义》电视剧片尾曲《历史的天空》，比如说《隋唐演义》的片头曲《独钓千古愁》，但是大家不一定喜欢，所以，我想想，我还是不唱了吧。”
“唱唱唱，一定要唱，我们都喜欢听，我们都喜欢挺历史剧歌曲。”其他青年男女一致强烈邀请张嘉卉再唱一曲，长得很像是愤青鲁迅先生的鲁逸更是发言说：“张老师，你唱吧，我最喜欢的，也是历史剧歌曲，每当一听到《历史的天空》和《独钓千古愁》的时候，我就感觉啊，我就像是回到了咱们中国那五千年纷繁复杂的悠久历史之中了一样！……哦对了，张老师，9年代初，有一部老电视剧你知道，《杨家将》，这个你看过没有。”
“看过啊，看过啊，当然看过啊，”张嘉卉马上和鲁逸热情讨论了起来：“我最喜欢的历史人物，就是穆桂英了，当然，穆桂英是虚构的人物，但我就是喜欢穆桂英的这个历史人物、或者说是这个文学角色，我小时候就是看了《杨家将》之后，然后决定长大了一定要学历史的。”
鲁逸又问道：“王老师，那你还记得《杨家将》的片尾曲吗？”
“当然记得了，《今天的烽火》嘛，朱桦唱的，”张嘉卉一边点歌，一边嚷嚷道：“来来来，我现在就给大家唱这首歌，虽然这首歌知名度不大，但是它的歌词的意境，实在是太沧桑太悲凉了，也实在是太有历史感觉了，好了，我就唱为大家唱这首了。”
林蔓笑着说：“嘉卉，你是为鲁指导唱这首吧。”
“那我就为鲁指导单独唱这首了，”张嘉卉倒是毫不掩饰地说：“鲁指导，我为你唱这首《今天的烽火》，敬你追求理想的决心和毅力。”
“谢谢，谢谢，非常感谢张老师，张老师，咱们俩一起唱！……”
接着，鲁指导和张老师这两个喜欢历史的人民教师一齐唱起了历史剧歌曲：
“今天的烽火会告诉明天的太阳，
杨家儿女都已经远行。
骑着汗淋漓的战马，
破碎的战旗染红了白衣，染红了白衣。
今夜的月亮会告诉明天的风雨，
把血迹冲洗得干净。
将军只求百战死，
为国捐躯虽死犹生，虽死犹生。
今夜的星辰会告诉明天的大地，
要记住昨天的战争。
透过重重叠叠的岁月，
听一听当年的鼓声，当年的鼓声。
古往今来，古往今来，每每是昏君宠佞臣，宠佞臣……”
……
唱完了这一首《今天的烽火》之后，其他十人又强烈要求鲁逸和张嘉卉再唱一首，于是，张嘉卉就又点了一首《历史的天空》，然后又和鲁逸一齐唱起了这首老版《三国演义》电视剧的片尾曲：“
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
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
湮没了黄尘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
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兴亡谁人定啊，盛衰岂无凭啊。
一页风云散啊，变幻了时空。
聚散皆是缘哪，离合总关情啊。
担当生前事啊，何计身后评。
长江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
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一股英雄气，在驰骋纵横……”
……
“唱的太好了，唱的真是太好了……鲁指导，张老师，你们俩再来一首历史剧名曲呗，你们俩唱历史剧片头片尾唱的真是太有味道了……”
“不来了不来了，接下来该你们唱了，我们俩先歇一会儿，”张嘉卉和鲁逸都强烈表示需要休息一下，但鲁逸看样子是越长越兴奋地，此时，他竟然又咕哝咕哝灌下了一大罐啤酒，然后，狠狠甩了一下他那愤世嫉俗的根根直立的头发，以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发言说：“刚才那首《历史的天空》，唱的我真是……我真是……我真是，似乎，又回到了中国五千年历史上那金戈铁马、刀光剑影的岁月。”
张嘉卉非常激动地说道：“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但此时此刻，向来伶牙俐齿、口才绝佳的张嘉卉，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了，于是鲁逸替她说道：“今天呢，我们有幸生活在我们中国历史上最和平最安宁最幸福的盛世，再去渴望回到那些金戈铁马、刀光剑影、枪林弹雨的岁月，那是不现实的，也是对不住那几千万为了中华民族的自强与复兴而流血牺牲的烈士们的，我们一定要好好活着，为了那些流血牺牲的前辈们好好活着，但是呢，与此同时，我们也不能淡忘了历史，而怎么样才能够在珍惜和平的同时又重现历史呢？
我认为，足球，恰恰是最能起到这个作用。
足球，众所周知，足球，它是最类似于战争的游戏，足球中的战略和战术，像极了人类几千年战争史上的战略和战术，我为什么喜欢足球，就是因为我发现啊，在这个和平盛世的年代，你只有通过足球，你才能找回到征战杀伐的感觉，你才能找回到统帅千军万马浴血奋战的感觉，我很喜欢那种感觉，虽然，现在呢，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教练，我所带领的，也不过是一个足球学校的小班级，但是，我已经能够找回那种感觉了。
另外呢，周南不是说了嘛，我们中国需要山寨一个东方版的欧洲足坛，对于周南这个提议，我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常武、卫风、孙斌、宋齐、罗利、韩恩，咱们七个，虽然现在除了常武咱们都是无名之辈，但是，我艰信，只要我们坚持自己的足球信念，坚持自己的足球梦，那么，终有一日，我们也能够像欧美那些名帅一样，各自统帅一支豪门强队，在东方足坛的大舞台上，上演着属于咱们自己的绿茵大戏。
‘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当山寨欧洲足坛运动真正开启了之后，当我们真正能够山寨出来一个欧洲足坛、甚至是‘2版本的欧洲足坛’之后，我们几个，一定会分别统帅着‘绿茵场上的千军万马’，在足球这个最类似于战争的游戏中，来上演一出又一出‘兴亡谁人定，盛衰岂无凭’的足坛大戏！”
“好！说的好！说的太好了！说的真是太好了！……老鲁，来，干杯，哥们我再给你干一杯！……虽然，现在，哥几个还都是无名之辈，而且也都是亲如手足的兄弟，但是，等将来周南所设想的‘山寨欧洲足坛运动’真正开启了之后，等将来周南所设想的‘东方足球冠军联赛’真正开打了之后，等咱们在东冠联赛的战场上‘各为其主浴血厮杀’的时候，你们哥几个可别怪兄弟我对你们下手无情啊！……”
“行，那咱们就走着瞧，看到时候，谁干的过谁！……”
……
张嘉卉被ktv包房中的男子气概给深深震撼了，她更被包房中的那几个看上去一事无成但却又才华横溢、抱负远大的男士们给深深震撼了，而鲁逸那屡遭社会毒打但却又痴心不改的愤青形象，在她的心目中，也陡然间无比伟岸了起来，她，已经渐渐爱上了他……
……
两个月后，219年的1月1日，新一年的元旦，还是在这间ktv包房内，张嘉卉又和鲁逸一起唱起了历史剧的片头曲和片尾曲，经过两个月的认真观察，张嘉卉已经可以确定，鲁逸是值得托付一生的人，因此，两人唱完几首歌之后，张嘉卉对鲁逸说：“鲁指导，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鲁逸似乎猜到了张嘉卉要对他说什么，因为在过去的一个多月中，张嘉卉一直在暗示他，暗示自己喜欢他，但是鲁逸却有些犹豫：一是因为，鲁逸更喜欢王静姝那种类型的乖乖女，鲁逸怕自己驾驭不住能玩能混还脾气暴性子直的张嘉卉；二是因为，鲁逸的经济状况很窘迫，由于多年坚持追求足球理想，鲁逸并未积累到任何财富，而鲁逸还和父母以及大哥产生了一定的矛盾，父母和大哥都明确表示不愿意资助他买房子，那么凭他鲁逸现在的经济条件，就算是张嘉卉愿意跟他，他又拿什么去娶她呢？
张嘉卉把鲁逸带到了一间无人的ktv包间中，已经喝了很多酒的张嘉卉开门见山地向鲁逸问道：“鲁指导，你说，我……我……我长得漂亮嘛？……”
“漂亮，漂亮，张老师，你真的非常漂亮，”鲁逸被张嘉卉盯得心里发毛，他直想往后退：“不但漂亮，而且，身材还非常好。”
“那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我……我……”
“我什么我，鲁指导，我是个女生，你给我留点儿自尊好吧……你说吧，说我想听的，别让我认为你是个胆小鬼……鲁指导，我已经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了……要换成别的男人，早像个舔狗一样扑我这儿来了……可是你呢，一直无动于衷，我就那么不优秀吗……”
“张老师，我……我……我……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骗人……”
“没有骗人，真没有骗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看静姝的眼神，比看我时感觉好多了，你肯定还是喜欢静姝那种温柔贤惠型的妹子……”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你不承认就算了……那么，接下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老师……”
“叫嘉卉……”
“嗯，嘉……嘉卉……嘉卉，我真的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怕……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