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栽赃(1 / 2)
南宫羽姗隔三岔五就会回金沙镜一趟,这是她答应南宫凫的条件,也是她能在酒楼肆意生活的筹码。
在南宫羽姗看来,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条件,只是爷爷想见她的由头罢了。
对她来说何尝不是呢,这世上除却娘亲,爷爷就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何尝不珍惜呢?
走进殿阁,南宫凫正在入定。南宫羽姗蹑手蹑脚地走进,准备给南宫凫一个大大的惊喜。
最近酒楼生意兴隆,客人爆满,南宫羽姗忙得抽不开身,近几次她每隔五日才回来一次,明早又要大早出门。
南宫羽姗走到南宫凫的身旁,从袖中拿出一根羽毛,在南宫凫的耳边摩擦。
“姗姗,你又在胡闹!”南宫凫闭着眼,也猜到是南宫羽姗,整个门派就只有她才敢如此肆意妄为。
南宫凫嘴上虽责备着,语气中却是宠溺,任由南宫羽姗胡来。也只有她,每次变换着戏法捉弄。
“爷爷,您闭着眼,怎么知道是我?”南宫羽姗以前觉得幼稚的戏法,如今却玩得不亦乐乎。
“你最近都不怎么想念爷爷了,隔这么久才回来看爷爷一回。”自从与南宫羽姗相认后,南宫凫仿佛变了一个人。
与在万圣山初次见面不同,短短数月,如今变得苍老许多。不说南宫羽姗也知道,是爹爹的离世对他打击极大。
“怎么会呢,我每天都在想念爷爷您呢。”
“就你嘴甜,知道哄我开心!”
“我没有哄您,说的都是大大大实话。”
每次回来,南宫凫都会询问南宫子易生前的事迹,南宫羽姗每次都会讲述他们十多年来的点点滴滴。
爷孙俩就这样一聊聊到深夜,每次讲述以前的生活,南宫羽姗都十分怀念。
每讲述一遍,如同将南宫羽姗结疤的伤揭开,让它一遍又一遍地流血,使她更加怀念,难以忘怀。
“爷爷”南宫羽姗欲言又止,想问关于逆轮术的来源,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既然是门派禁术,那么定是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特别是如她目前境遇的,可能会更加提防。
虽然她对逆轮术不存在坏心思的想法,可若她真问出口,他人定会往不好的方面遐想。
即便是南宫凫,也会往不好的方面想。往往人的变化只在一念之间,何况她的境遇正需要逆轮术。
想到此,南宫羽姗所幸打消念头,防止惹得南宫凫多虑,引来他人胡乱诽谤,惹祸上身。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歇息吧!”
“爷爷,您也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南宫凫闭目,点头回应。直到南宫羽姗身影消失在殿阁外,他才睁开双眼。
他真怕南宫羽姗问起逆轮术,若她真问起,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早晚都藏不住。
担心她执着于逆轮术,丧失纯良本性,走错一步,步步错,回头可是难比登天。
庆幸的是,从南宫羽姗今日的神情来看,并没有什么异样,似乎对于逆轮术并不是十分在乎。
见南宫羽姗如此这般,南宫凫才长舒一口气。想起他曾经犯下的过错,自叹还不如一个孩子。
翌日天初露鱼肚白,南宫羽姗便早早地来与南宫凫道别。待回到酒楼,天已大白。
来到后院,屋前挤满了人,众人见南宫羽姗回来,大家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脸上有脏东西。“发生什么了?大清早地堵在我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