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鹤观迷雾之中(2 / 2)
“申鹤到底是怎么回事?!”
荧可听不懂狗叫。
“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了这条狗想要袭击派蒙,所以我帮派蒙挡了下来。”
申鹤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看在是一条狗的份上她并没有真的动手,只是帮派蒙挡住太郎丸的进攻而已,所以看上去像是和狗在对峙一样。
“派蒙!你干什么了!”
荧皱起眉头看向派蒙。
“我我只是好奇去看了下吧台后面有个箱子,我刚想打开看看结果这狗就突然提着刀跳了出来”
派蒙被提着刀的狗吓了一大跳,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哈哈哈那个箱子里面可是太郎丸的私房钱,刚刚派蒙动太郎丸的箱子,被太郎丸当成了小偷一场误会而已。”
托马笑着解释了起来。
“私房钱!?难道全部都是骨头吗?!我派蒙怎么可能去偷骨头呢?!”
派蒙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狗看不起了,不满的都起了嘴巴。
“汪?!汪汪汪!”
太郎丸也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派蒙看不起了。
“哈哈哈太郎丸可是这木漏茶室的老板,箱子里面怎么可能是骨头呢?那里面应该存了十几万摩拉了吧”
托马帮着太郎丸翻译了一下。
“什么?!”
派蒙和荧都十分的震惊,申鹤倒没什么反应,除了安平,现在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的心情产生什么波澜。
特别是派蒙。
她发现一条狗存的摩拉都比她多。
她悄悄藏荧的摩拉藏了这么久都没有十几万。
还是安平好,每次偷摸着捞安平一点礼物,就不止好几万摩拉了
呜呜派蒙又想安平了。
“真没想到你居然就是木漏茶室的老板”
荧蹲下惊讶的看着这条肥壮的柴犬。
感觉好可爱呀。
好想在尘歌壶也养一条
“呼呀孩子们看到我在街上跑,就跟着我一起跑,差点被孩子们绊倒了还好没被天领奉行的家伙们抓住”
木漏茶室忽然冲进来了一个浴衣半穿半边身子裸露在外胸前用绷带裹住才没有走光的少女。
就算是见过诸多大胆装扮的荧都觉得少女这身衣服属实有些前卫。
那些绷带真的不会散开吗?
“就是很可惜这个大烟花还是比不上之前看到的那个如果是那个烟花的话就算是大白天也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感受到烟花的绚烂吧”
少女一进门喘了几口气之后就自言自语了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木漏茶室之中多了的几幅陌生面孔。
她至今都对那晚自己的烟花被御影炉芯的爆炸所吞没耿耿于怀。
发誓一定要做出超越御影炉芯爆炸的能让整个稻妻甚至其他国家都能看到的超超超超超大玉级烟花。
今天在九条家领地放的烟花不过是个试验品罢了。
“对了,托马你之后可要好好帮我去向九条裟罗小姐道歉啊我可不想幕府军去长野原烟花店问这问那的,会吓到小孩子的。”
宵宫摇了摇头之后,看着托马。
“哈哈哈宵宫这次你可是帮了大忙,善后的事情我们会处理的,绝对不会影响到长野原烟花店。”
托马向宵宫保证过后便向宵宫介绍起了荧。
“宵宫,这几位就是从璃月跟着北斗大姐头远道而来的客人。”
“哦对了!都忘了做自我介绍了,我,宵宫,是稻妻长野原烟花店的现任店长,平时依靠做一些小手艺维生,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宵宫的性格看上去非常的活泼,与几乎一言不发目光呆滞的申鹤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好,我叫派蒙,是荧最好的伙伴,这位是我们的朋友,叫做申鹤我们很高兴认识你!”
有派蒙在,荧感觉自己的语言模块已经快要退化了。
“既然你们是从璃月过来的,想必在烟花的发源地见到了很多新奇的烟花吧!有机会的话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吗?”
宵宫充满了好奇的看着荧她们,自从锁国令之后,宵宫都已经很久没有在稻妻城见到外国人了。
“既然都认识了,那你们就先聊着吧,我先去接一下大小姐太郎丸,你去让梢给客人们泡壶茶吧。”
“汪汪!”
托马揉了揉太郎丸的狗头,起身暂先告辞。
从木漏茶室出来之后,托马的眼神之中才浮现了一些忧虑。
大小姐突然收到了急件然后就离开了,这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否则的话知道旅行者今天已经来到了稻妻城她应该早就赶回来了才对
托马有些担心大小姐,决定沿着去神里屋敷的路寻找一下。
毕竟不管是大小姐还是家主至今为止已经遭到过数不清的刺杀了。
顺带也提前跟大小姐说一句,当着旅行者同伴的面就暂时不要提到安平先生的事情
不过托马才刚走到城门口,就看到了在居民夹道欢迎之下款款而来的神里绫华。
“大小姐,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托马连忙迎了上去。
“没错前往鹤观寻找安平先生的队伍失联了。”
神里绫华微笑点头回敬众人,同时表情不变小声的将刚刚遇到的情况告诉了托马。
作为神里家的大小姐,她必须滴水不漏,不然随时可能透露出去某些风声。
“失联了?!”
托马也仅仅只是眉头挑了一下。
“没错,所以我不得不再去了趟鸣神大社,拜托宫司大人找到早柚,将她派去了鹤观调查情况”
“以早柚的遁术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吧真希望安平先生真的会在那里否则整个稻妻都已经搜遍了过来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能够找到他了。”
“总之等早柚回来再说吧,我先去见见那位旅行者吧。”
绫华暂时终结了这个话题。
此时的鹤观,迷雾之中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兽吼。
迷雾覆盖的峡谷之中,一头仿佛巨龙般的野兽正盘旋在山峰之上,温柔的舔舐着一具焦黑残破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