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喜欢（2 / 2）

“我，我不知道。”程茂说不上个所以然。

“你看，你又不知道喜欢什么。”许清汝撑着自己的脑袋，“我又不好看，又不聪明。”

“不是，你很好看。”程茂反驳，“你也聪明啊，今天老师不是还表扬你了吗？”

许清汝顿了一下，她也是被程茂的真诚打败了。

“那被表扬的也不止我一个人吧，也有比我好看的吧？”许清汝随便扯道。

“不行的。”程茂看着许清汝，“除了你都不行。”

这下许清汝是真的说不出话，她有被这么坚定地选择过吗？

或许是有的，比如几个月大的自己被爷爷奶奶带回家养大。

许清汝垂下头，说：“我没有那么好，但是如果你要坚持，那就随你。”

从这天开始程茂就会和许清汝一起回家，他们是顺路的。只是程茂家离学校更近一些，他会和许清汝走到路口，看着她走进家门口的巷子再回家。

许清汝和程茂在路上会聊天，他问她爸妈为什呢没来接。

她说：“我爸晚上在家比较少要工作，他们离婚了，我继母可不会来接我。”

程茂看她，夕阳打在她脸上。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很轻松，但又好像很难过。

“她对你不好吗？和你爸说。”程茂说，他想许清汝父亲一定会帮她的。

许清汝看着程茂，她笑着摇摇头，“没用。”

程茂愣在原地，许清汝走了几步才发现。她回头看程茂，“怎么了？”

“难过吗？”程茂看着许清汝，此时他们往西走。许清汝看他的时候背对着夕阳，程茂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是有风吹起她的头发，她还是像之前那样笑了笑。

她说：“次数多了，好像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