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百一十三章 你的伤还与我有关!?(1 / 2)
正是因为安德拉氏族对林远的重视,才让安烈在对待风旋的时候会如此用心。
如果面对的是一个毫不重要的人,安烈根本不会在意风旋的身上是否有伤。
血族的傲气向来针对的都是外族,在大家同为血族族群的情况下,实力较弱的一方对实力强大的一方是十分谦卑恭顺的。
除非出现那种根本性的磨擦,不然血族之间彼此并不会翻脸。
林远在与安德拉氏族的交易中带给了安德拉氏族切切实实的好处,这一点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这让安德拉氏族在对待林远的时候变得愈发用心了起来。
风倾但凡能够带领沌风魔狼一族脱离安德拉氏族的掌控,此时的风倾一定会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安烈的脸上。
当初的安烈明明白白暗示了自己,让自己必须要严惩风旋才算是给了安德拉氏族一个交代。
若不是安烈对自己的暗示,自己也不至于不打算留下风旋的一条性命。
让我严惩风旋的是你,现在让我治疗风旋的又是你!
风旋伤及五脏这样的伤势根本难以恢复,就算是找四级的创生者也没用。
即便恢复过来身体的机能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不过自己却没有办法开口拒绝安烈,风倾只得咬着牙说到。
“我这就亲自带着风旋前去治疗,还望能够给我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一两个小时后我一定尽可能的让风旋恢复健康!”
风倾的心中有着自己的小算计,风倾打算趁着为风旋治疗的机会亲自提点一番风旋,告诉风旋该如何说如何做。
安烈一听要等上一两个小时,恼怒的说到。
“你们沌风魔狼一族办事真慢,我等得了两个小时伊莉丝·黑阁下等得了两个小时吗?”
安烈嫌弃的看了一眼被带到自己面前的风旋,抬手掩住了鼻子。
“伤势既然无法治愈就在这里换一套干净衣服,然后就随我走吧。”
“我不能让伊莉丝·黑阁下等急了!”
安烈的这番话彻底断了风倾嘱托风旋的可能性,从安烈对这名叫伊莉丝·黑的血脉青年的态度来看,伊莉丝氏族必然要比安德拉氏族强的多!
否则安烈没有必要如此讨好伊莉丝氏族!
风旋没有在意安烈对自己的嫌弃,风旋的眼中绽放出了满含希望的光芒。
自打被囚禁起来的那一刻风旋就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风旋已经看出来了风倾彻底放弃了自己,根本没打算让自己继续再活下去。
不然风倾不至于连一点的医疗资源都不安排给自己。
沌风魔狼一族最自豪的便是速度,自己在接触伊莉丝·黑的手下不成后再次受到了风倾的责罚。
自己左腿的小腿主筋被风倾给扯断了。
自己现在强忍疼痛能够如常的行走,却没有办法再快速的移动!….而现在伊莉丝·黑要见自己,让自己的命运出现了一丝转折。
风旋此时彻底豁了出去,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去改变自己的命运,绝不能成为一个不明不白的牺牲者!
风旋看到了风倾对自己使的眼色,心中大致猜到了风倾心中的想法。
风旋已经在风倾这里经历了绝望,难得硬气了一把无视了风倾的眼神。
自己这次去见伊莉丝·黑要么受到伊莉丝·黑这名纯血血族的庇护,地位水涨船高,都不用再畏惧风倾。
要么像之前那般被押送回来,然后继续被囚禁等待风倾的处置结果。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风旋已经听说风倾要把自己交给梵楼处理了。
反倒是梵楼进行了推脱。
倘若梵楼执意要处死自己,自己现在多半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风旋无视了自己的眼神,让风倾差点没有在安烈面前压制住自己的愤怒与杀意。
风旋对自己用这样的态度是以下犯上的行为,风旋怎么敢用这种态度来对待自己!?
安烈没有注意风旋与风倾之间的眼神沟通,只想要让风旋快点换好衣服。
耽搁了伊莉丝·黑的时间,万一引得了伊莉丝·黑的不悦那可就不好了!
风倾就算再生气现在也不敢拿风旋怎么样,除非风旋再被送回来真的成为了无用之人,风倾才好对风旋下手。
这一次风倾不会再把对风旋的处置权交给梵楼了,风倾准备亲自处理了风旋。
让风旋知道以下犯上的下场!
在安烈的眼皮底下风旋换好衣服之后直接就被安烈给带走了。
风旋亦步亦趋的跟着安烈表现的十分恭顺,可实际上风旋的内心已经要恨死安烈了!
不过风旋敢于无视风倾,却并不敢得罪安烈。
一来是因为血族在风旋的心中积威已久,身为血族眷族的风旋从小就受着一种血族至上的教育。
二来是因为风旋知道,风倾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可安德拉氏族的长老却很有可能敢在伊莉丝·黑召唤自己的情况下对自己动手。
风旋一直在心中猜测着伊莉丝·黑找自己到底所谓何事。
自己若是能够提前猜中伊莉丝·黑的心意,伊莉丝·黑极有可能会对自己生出好感!
风旋此前一直在以伊莉丝·黑的引路人自居,可实际上风旋很清楚自己在伊莉丝·黑那没有丝毫的存在感,一点也不重要。
尽琛和卡妮把守在了林远房间的门口,安烈对着卡妮和尽琛拱了拱手。
卡妮和尽琛是两名货真价实的圣灵境强者,再加上二人是林远的仆从,安烈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有必要客客气气的对待尽琛和卡妮。
“二位黑阁下想要见的人我已经给你们带来了,还望你们能够帮我去通传一声!”
卡妮直接说到。….“人既然已经带来了那由我们带进去就好,没有必要进行通传,有劳你了!”
说罢卡妮就看向了风旋,示意风旋跟着自己进屋。
风旋看到卡妮的眼神示意,毫不犹豫的踏入了房间中。
安烈尴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