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1 / 2)
翊莱夫斯是被安迪带到这个地下迷宫来的。
安迪将包裹地十分严实的物件交到翊莱夫斯的手中,面色凝重得叮嘱:“莱夫斯先生,你进了这条道,不要东张西望,不要大声喧哗,也不要在内心抱怨,更不要到处摸索,你千万……千万……不要惊扰了神明大人。”
当安迪把人带到把话带到之后就跑着离开了。翊莱夫斯带着煤油灯,往洞口走去,先是看见了洞穴之上地窗户,书中是说那个是依据太阳地运动规律绘制的。他往洞口踏入,走了一小段路,这个洞口相比较自然形成的,除了上面可以找到古石灰的痕迹外,就很难辨别了。
洞穴内高温、潮湿,甚至他还能看见到处乱飞的蝙/蝠。他提着灯其实还是很难看清前面的路,只能靠着他的手脚来感受四周,他每一步都走的极其小心,随着他每一步往前他就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热烈。
他觉得自己在黑暗中度过了无数个小时,终于找到了正在祭祀的安尔戴琳。
她闭着眼睛,嘴里一张一合念着那些词语。她的帽檐遮住了她大半张脸,额前有些没来得及打理的碎发,随着火焰的摇动而扬起、落下。正当翊莱夫斯快要睡过去之时,安尔戴琳的祭祀终于接近尾声。
“莱夫斯先生,谢谢你的帮助。”安尔戴琳将厚实的物件拆开,里面是一个类似利剑的石头。这是一块钟乳石,因为形似老虎的牙齿,在卡萨那祖先文化中,老虎是神明的代表。钟乳石由于形似的原因,也是神明的代表。
翊莱夫斯认为自己任务完成时,正准备起身离开,安尔戴琳的声音响起。
“莱夫斯先生,请你不要乱走动,坐在这里,”声音十分严肃甚至没了平日里的亲和,“祭祀已经开始了。你要是乱走动的话会被神明当作祭祀品,它会自己收下的。”
祭祀的工序是繁琐而复杂的,所以对于一无所知的翊莱夫斯来说,观看安尔戴琳准备祭祀这并不无聊。
“莱夫斯先生,你带了其他人来?”安尔戴琳感觉自己的祭祀受到了外界的干扰。
“没有。近海我只与你相识。”翊莱夫斯如实回答。
此时。
俩个面如土色,是真的沾了满脸泥巴的土色,衣裳破烂不堪又带着泥土的印子的“不明来意的人”闯了进来。
“是你们谁带走了我的哥们?”其中一人高举镰刀说到。
翊莱夫斯与安尔戴琳面面相觑,接着,摇了摇头。
翊莱夫斯:“近日以来我们并没有在这里瞧见陌生人,除了你们。”
“少来,”另一人说到,“特尔和你一起来的,和你上的是同一条船。”
翊莱夫斯:“那日船只上一共就俩个人,一个是安迪,另一个是我。”
翊莱夫斯:“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个人。”
“我在洞外找到了特尔的衣物,肯定是你们!”俩人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受控制了。安尔戴琳将手中的仪式结束后起身望向了他们,见到安尔戴琳这张脸庞,他们一声惊恐,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安尔戴琳将手中的甲背拿出,那是祭司的卦卜。“你的那位朋友……已经被神明收下了。”安尔戴琳平静地说着,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现在内心的感觉,在祭祀中生物的生灵作为祭品是最为合适的,但是这突如其来的人命……
“安尔!”高举镰刀的人将镰刀对准安尔戴琳的脑袋,与此同时翊莱夫斯一把将安尔戴琳拽到自己的身后。
“安尔!那个卑/贱的外邦人!”那个人要将接下的事情告召天下一般,提高了音量,“你是安尔卡和玄琳的女儿吗?那个卑/贱的外邦人和叛徒的女儿。”
安尔卡对于安尔戴琳来说是一个很遥远的名字,玄琳,安尔戴琳记得在瑞克涅弥教堂二楼的大厅中摆了一张谢尔明奈嬷嬷和她的合照,是个明媚的女人。和自己不太像,安尔戴琳长得更像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