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诡谲(2 / 2)
至于他手中的兽皮,更是他苦苦哀求后得来,目的便是为了更好地偷窥那些女弟子沐浴。
只是当吴天来到之后,宫殿内确静悄悄的,很显然,主人并不在。
这家伙,跑哪去了?
正当吴天打算离开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哭喊声,只见一名面黄肌瘦的青年正急匆匆地御空飞来,肩膀上还扛着一个拼命挣扎的花季少女。
此时远处有数名黑衣弟子听到呼救声后看了一下,而后转过头去视若无睹。
这一幕,这几年时有发生,他们管不了,也不敢管。
等来到宫殿中后,青年便迫不及待地将大门关上,而后看向不远处的女弟子,一脸淫笑道:“师妹,你就从了师兄我吧,日后吃香的喝辣的,绝不在话下。”
见少女不为所动,这个眼圈发黑,明显纵欲过多的家伙“善意”地补充了一句,“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十几个师姐师妹,有一大部分都被师兄我宠幸过,你应该高兴才对。”
听到这话,少女脸上露出一抹绝望,她环顾四周,除了一张三米宽的大床外,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而唯一的出口,就在对方身后不远处。
“不要试图反抗,不然本公子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会残暴到什么程度,乖乖听话,侍候得我高兴了,事后赐你一件中品法宝。”
眼见对方步步紧逼,少女一咬牙,手中出现一把匕首,紧紧抵住雪白下巴的同时凄然道:“我早已心有所属,恳求公子放我离去,如若不然,我,,,我便自尽于此。”
“你想自尽?”
青年脸上露出一抹奇特的神情,“那你又怎么会认为只要死了,我就会放过你?”
听到这话,少女瞬间吓得脸色苍白,“你,,,你是魔鬼。”
“哈哈,我喜欢这个称呼,”
青年刚欲说话,倏地脸色一变,他看向少女背后大喝道:“你是谁?”
少女连忙回头,却发现后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影。
感到不妙的她还没等回头,一只手轻轻落到脖颈上,少女只感到眼前一黑,接着晕了过去。
“一个刚刚突破到返虚期的蝼蚁,竟然敢反抗。”
“嘿嘿,虽然本公子不是没试过,但见血终究晦气。”
青年一边脱衣一边淫笑着,虽然他的修为是堆上来的,但终究也是一名元婴后期的修士。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差点没将他的小心脏给吓出来。
因为这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
“哦?那么巧,我也不想见血。”
话落,青年只感到脖子一疼,眼前跟着一黑。
昏迷之前,他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报应也未免来得太快了吧。
吴天收回右手,同时在对方的手上一抹。
为避免出现上次那种找不到宝物的乌龙,这一次他学乖了,留了个活口。
以吴天此时的境界,要破除对方留在储物戒上的禁制自然不是问题。
仅仅不到两息的功夫,里面的东西顿时呈现在眼前。
看着那一大堆寻欢作乐的器具和几瓶“特殊作用”的丹药,吴天先是蹙眉,接着出现一抹喜意。
兽皮在里面,除此之外,还有几件中品法宝和一小堆灵石,其中以上品灵石居多。
粗略一算,竟然超过了三十块。
赚了,这可比在外面辛辛苦苦挖宝物要来得快多了。
他不知道,若不是这段时间总部禁止外出,这家伙早就将这些灵石花在王城中那些那风月场所了。
等收起这些东西后,吴天转头看向那曾笔,说道:“既然你那么配合,那我便留你一个全尸。”
说罢咔嚓一声,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的脖子被生生拧断,完全没有痛苦的离开了。
等他死后,三件法宝从气海中掉出体内,这些都是曾笔的本命法宝,自然不会放在储物戒中。
好。
吴天将三件法宝收起,等细细探查后,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
他杀死这春晓门主的宝贝疙瘩自然不可能是为了那些女弟子除害,他要的无法就是对方收在体内的法宝而已。
两件上品法宝,一件中品法宝,而且品序都不错,加起来应该也能值三十块上品灵石。
再加上刚刚储物戒中那些,差不多便是七十块上品灵石。
这一刻,吴天不禁埋怨起那素未谋面的笑墨仙人来。
知道自己富的流油,年前时为何不多生几个,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发一笔小财。
遗憾后,吴天转身离开了这座大殿。
得益于那曾笔的淫威,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敢靠近,也给了吴天寻找下一个兽皮的时间。
洞窟内,依旧如常,那些黑衣弟子并不知道自己门主的唯一血脉已然毙命,一旦他回来看到这一幕,指不定有多少弟子会跟着陪葬。
就在这时,洞窟突然震颤了起来,不仅是地面,就连洞顶也在簌簌往下掉着落石,有些甚至将地面上的建筑砸出一个大洞。
“怎么回事?有敌人来袭吗?”
众人纷纷躲闪,同时连忙询问同伴。
那些弟子自然不知情,但长老们可不同,他们对视一眼,而后纷纷往出口处疾驰而去。
另一边,察觉到异状的吴天思索片刻,接着御空飞起,朝洞窟深处赶去。
不管如何,这最后一张兽皮必须拿到手。
很快,一座孤零零的黑色宫殿出现在眼前。
和其他建筑相比,这座通体漆黑的宫殿显得要诡异许多,其方圆数百米范围内也没有任何弟子的踪迹。
“怎么回事?”
出于谨慎,吴天想了想后,一道身影从身后浮现出来,而后朝着宫殿内踏了进去。
因为没有异魔面具的缘故,他的这具化身是原本样貌,在小心翼翼踏上黑色台阶之时,一阵莫名感觉袭来。
吴天摇了摇头,他探查身体,却没有任何发现,就连九阶除魔人的力量都还在。
因为是化身的缘故,这具躯体内并没有一丝灵力、灵识的存在,通俗点来说就是一个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