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向何处(1 / 2)
在江清走后的第二天,张羽生再次来到了江清的住处。门没有锁,张羽生在推开门后看见一个红衣女子站在桃树下抬头看这什么。
“姑娘,你为何在此?”
女子没有回答张羽生,依旧抬头看着什么,然后喃喃自语着。
“先生啊,你一定要回来啊……”
“姑娘?”张羽生再次问到,红衣女子注意到有人来了连忙询问到。
“请问……您找谁?”
“啊?哦,我不找人,我是来看看江先生的住处是否需要打扫。请问姑娘,你是谁为何在此?”
“我?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只知道,江先生要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张羽生心想:“这不会是江先生的内人吧?可是她连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也没有听说江先生有过家室啊。还是再问问吧。”张羽生再次询问红衣女子:“姑娘,你和江先生是什么关系呢?”
“我和先生?先生曾经说要带我一起去参悟这世间大道的……”
“江先生可曾有过婚配?”
“有过,阴婚。”
听到这里张羽生不禁想到:“这不会是江先生曾经欠下的情责吧!江先生还有过……”张羽生大惊。
“阴……阴婚!!!”
“是的。”红衣女子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一些可怕。张羽生整理了一下情绪后再次问到:
“江先生可曾言何时归来?”
“先生未曾言何时归来。”
“姑娘,先生可曾留下东西?”
“有,先生留下一张纸条,但我看不懂……我,不识字。”
听到江清还留下了一张纸条顿时就高兴了起来,问:
“哦?那纸条现在在哪?”
红衣女子从胸前拿出一张纸来交给了张羽生,张羽生连忙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若要人来打扫看见这一张纸条,请将它叫给在这院中的红衣女子,并且告诉她,她的名字叫桃梦归。后面还有一行字:“望归,愿汝能择明主而侍。”
“姑娘,江先生在这纸上写着你的名字。”
“哦?是吗?”桃望归还是一直抬头看着什么,简单的回答着张羽生。
“桃梦归。”
“桃……梦……归?”桃梦归底下头来,重复念着这个名字。
“不好听吗?”张羽生看着桃梦归的表现问到。
“名字只是一个代称罢了,与好不好听无关。”桃梦归再次太头看着什么,张羽生叹了叹气,就去检查房子是否需要打扫和修缮了。过了一会张羽生也检查完了,可是桃梦归却不知道去哪了,张羽生和好奇桃梦归一直站在那看什么,于是凭着记忆站到桃梦归之前的位置抬头看去。
“那个方向是……西边?”
张羽生不知道桃梦归为什么要一直看向这个方向,所以没有多看也没有多待。在离开张羽生从江清的住处回到村子里时看见一个老者抓着一个信使在求着什么,可是信使不耐烦的一次又一次的将老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撇开,就在信使准备动手打老人的时候张羽生叫住了信使。
“住手!!!”
闻声信使也是将手停在半空中看过去,看见是太守请来此地当教书先生的张羽生也是开始恭敬起来。
“张……张先生……”
张羽生大怒呵斥信使:“你怎么能动手打老人呢?”然后又向老人问到:“老人家,你没事吧?这是发生了什么?”老人有些颤颤巍巍的说着:“我想托他帮忙带一封信到海月宗去,我给他钱可是他就是不愿啊!就算我求求你了,小哥。”老人说着说着又求起了信使,还差点跪了下去,张羽生见状急忙将老人搀扶住。
“老人家就这点要求你怎么能,置之不理呢?”张羽生再次训斥信使,信使不敢多言,这是委屈的说到:
“张先生,不是我不想送啊,是那海月宗有规定,外来男子不得与宗内弟子说话,不得与宗内弟子对视,除非是客人,否则就算是当朝天子也得死啊!”
“这……”
明知这是一个必死的要求,可是面对老人的苦苦哀求张羽生也面露难色,不知如何是好。
“这封信让我送去吧。”几个温柔的女声从张羽生和老人身后传来,张羽生回头看去,只见那人一身素衣,长发及腰,腰间别着一块刻着“不晓”的两个字的白玉,长相和江清十分有八分相似,剩下的两分分别是从女子没有江清的教书先生的气质和脸部比江清还要精致。女子打着伞走到几人面前,张羽生不自觉地开口说了一声:“江先生?”女子听到这一声后便有些震惊。
“你怎么知道我姓江?”
被女子这样一问张羽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道歉到:“啊!是在下失礼了,只是姑娘和我一位故友长得相似,情不自禁就……”张羽生尴尬的摇摇头,老人也在一旁附和到:“像啊,真的很像啊!!!”信使则是不知所云。
“老人家,将信给我吧。”女子也没有去理会几人,而是向老人索要信件,“正好我要去的地方会路过海月宗。”
老人急忙将信交给女子并连声感谢,老人和信使几乎同时离开了,这时女子问张羽生,说:“可否与我谈谈先生的那位与我相似的朋友?”老人还没有走远就听见女子向张羽生询问江清,不由得停下脚步来。
“虽说是故友,但是我与江先生也就见过两次面,交谈过一次而已。”张羽生笑着回答女子。
“仅仅只是交谈过两次就能让你称之为故友,看来此人必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江先生他博学多才,又懂得兵法与治国之理,精通书法,棋弈之术也是超之常人,过江先生啊不能修炼啊,这也是他本人的所遗憾感到的地方啊!”女子陷入沉思,心想:“才人确定不是在描述我吗?不,不对,他说的那个人不能修炼,这是和我相反的,是故意的吗?”
“那那位江先生姓甚名谁?”女子问,这时老人会来强在张羽生前面说:“江先生原名江淮,字不知,在四年的一道白光冲天的夜晚过后就自称江不晓,字清,在这之前江先生一直为村子里的人们写信来维生,可是在四年江先生救了一个女孩和就消失了四年……”
“消失了四年!?”张羽生和女子同时震惊,女子再次问到:“那那位江先生再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老人想了想回答,“听人说是在最近几日。”张羽生连忙问:“人们最近第一次见到江先生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都说了是在几日前啊,就在村里的两年前开着小客栈里啊。”听闻张羽生暗自庆幸着,女子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后就没有再问什么。
“那位江先生现在在何处?”
“昨日已经离开了,江先生一路向西,不知要去何处啊。”老人摇摇头,女子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张羽生突然想到什么,问:“西边!?江先生真的是向西走去的吗?”老人点点头,张羽生现在终于知道了桃梦归一直要看着西边了,“她是在想念江先生吗?”张羽生又不得其解了。
在女子离开寻守村来到一处森林后自言自语到:“师父,您说的那个人真的和我好像啊,虽然我没有见到他,可能和您说的一样,还没有到时候吧。”
这时天空中突然下起来倾盆大雨,原本热闹的森林里只剩下了雨声,原本还是自然温馨的光景也在这一刻变得冷了下来。她一个人打着伞在雨中走着,她还在不断的回想着今天张羽生和老人对那位“江先生”的描述,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位“江先生”要取一个和自己一摸一样的名字。
“不晓啊,你历练时要时时刻刻注意着一个和你长得相似的人,祂是改变你名途的人,虽然还不知道你的命途会被祂引向何方,但是还是要注意啊!”
她师父的这句话又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虽然她现在很想去见一见那位“江先生”,但是她现在必须要去海上救一个人,一个她推衍出不得不救的人。
江不晓,性别女,无父无母,无门无派,一介散修,但是精通卜卦算命推衍天命之法,师承散修。其师曾来过寻守村与江清讨论过“何为仙人”之说。曾在一座荒村里捡到年幼的江不晓,起名位不晓,就是不想让她知道那座荒村的事。目前知道的有江不晓的境界是顿悟境,她的师父目前不知道是什么境界。
几个月后,蜀南城附近山脉里的一处瀑布下,杨(叶文轩在离瀑布不远的地方钓鱼,而她身后不远处的汉彩元躺在树荫下拿着书遮住脸睡觉。突然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从空中跳下来,扬起一些尘土后少年站起身来,用手指着杨文轩,说:
“文轩姑娘,我现在也是御灵境了,我可以向你发出挑战了吧,接受我的挑战吧!”
杨文轩并没有理会少年,反而把汉彩元吵醒了。
“吵吵吵,吵你*呢,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见到来人是自己认识的人,还是杨文轩的追求者,不禁嘲讽他来。
“哟!这不说我们的谢应天,谢二子吗?又来找我们家轩轩‘讨要奖励(讨打’了?”
谢应天又气愤又尴尬,也知道自己拌嘴是拌不过汉彩元的,索性没有说话。
“不过啊……”汉彩元轻轻将手抬起发出一道灵力打向杨文轩,那道灵力还没有打到杨文轩就在离杨文轩很近的地方溃散了,见状谢应天大惊,“这……这……这……已经是顿悟境了!?”
这时杨文轩也将鱼竿提了起来,上面还挂着一条很大的鲤鱼,杨文轩笑了,这是她这几天以来也是唯一一条被她钓上来的鱼。杨文轩想把鱼放进鱼篓里,可是鱼太大了,而鱼篓的口又太小,杨文轩怎么也放不进去,好几次鱼都差点逃掉了,杨文轩气愤的将鱼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