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被逼迁坟(1 / 2)
第二日,再见到时景明,阮桑桑还是觉得怪怪的。
车队又排在酒店门前了,等一行人都上了车,就启程往祖坟开。
车上,阮桑桑靠在时盛晨怀里昏睡。
到地方后,大家纷纷下车,取出要焚的檀香和元宝。
就在大家准备叩拜时,时水泽领着一群人过来了,都手持砍刀,来者不善。
时水泽笑说,“哥哥,咱聊聊迁坟的事儿吧。”
时世华走到时水泽跟前,质问,“你想干什么?”
“我哪有想干什么,是我身后这帮兄弟,想替我鸣不平,我拦不住啊。”时水泽望望后面的女眷,落目在阮桑桑身上,“瞧瞧,花容月貌的,伤了多不好。”
时盛晨揽阮桑桑到身后,“二爷,要真动起手来,还指不定会伤谁?”
“哦,她是你的啊,那你可得护好了,我这帮兄弟都是粗人,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时水泽看向身后,他身后的地痞们发出了野兽般的欢笑。
啪地一声响,时水泽被甩了一巴掌。
“我身后可都是时家的人,你说出这种话来,还算是个人吗?”时世华气坏了。
时水泽揉揉半边脸,冲着时世华笑笑,然后慢慢往后退,退到人群的最后面。
“我就想要哥哥一句话,这祖坟,迁还是不迁?”时水泽大声问。
老太太劝老爷子,“这可不是你哥俩的事儿,孩子也都在呢,你可别犯浑。”
时世华红了眼,“我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能受他胁迫。”
“你这个老头子,这种时候倔什么倔,韶华的小儿子还不满一周岁,你是想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吗?”
时水泽等得没耐心了,又大喊一声,“哥哥,想好了吗,迁还是不迁?”
时世华看眼身后,有惶恐、有惊慌、有哭泣,一边是他的后代,一边是他的铁骨,该怎么全。
“不迁!”
强而有力的声音,在时世华身后响起。
在场的人循声望去,目光都集中在了时盛晨的身后,就连时盛晨也很错愕,甚至是惊喜。
阮桑桑慢慢走出来,一字一句对时水泽说,“爷爷铁骨铮铮,你却是小人行径,祖上有灵在天,怎么会庇佑你这种人,你就别再妄想动祖坟了,等你百年后,倒是可以重新寻址,你爱庇佑谁就庇佑谁去。”
“死丫头,你咒我!”时水泽急了。
这时,祖坟四周有响动,赵燃也领着一伙人从密林里钻出来了。
场面一下反转,时水泽变得被动起来。
“你什么时候喊赵燃来的,早知道我就不跳出来了。”阮桑桑冲时盛晨抱怨。
“我本想给爷爷秀下铁骨的,谁知道女侠这么给我长脸。”
阮桑桑捂脸,她刚是脑子一热,现在想想真是后怕,万一晨哥没安排好呢,这么些老弱妇孺真要跟那些痞子拼命啊。
时水泽被赶走后,祭拜仪式继续。
鉴于阮桑桑的英勇和时盛晨的果敢,老爷子特意喊他俩先拜。
俩人持香,三拜。
时景明望着阮桑桑纤细的身影,有点出神。
敬过香后,开始燃金、银元宝和天圆地方。
最后,在墓前摆满鲜花。
半日下来,衣衫全都汗湿了,重返酒店后,阮桑桑第一件事就是冲向浴室,洗完澡后,身上才觉舒爽。
时盛晨见她穿着清凉,就招手喊她过来。
“干嘛?”她问。
他一把抱起她来,“休息一下。”
厮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天黑了,服务员又来催用餐。
次日,老爷子带老太太私下出门去了,没带其他人。
到午后,二老才回来,回来就喊时向祖夫妇去了顶楼。
“白天去拜访扬州宋家,宋家正好有位适婚的女儿,也有意跟咱家结亲,哦,就是宋思远的长女,你们之前也见过的,不知你俩意下如何?”老太太问。
“宋思远?”张艾绒大惊,“就是当年打折二叔腿的那位?”
时向祖也不同意,“妈,这不合适吧,宋家跟咱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而且宋家充其量就是个养殖户。”
这话真埋汰人,老太太一听就不乐意了,“养殖户怎么了,人家现在办的风生水起,还做起了深加工。”
“您不能为了压制二叔,就拿景明的婚姻当儿戏吧,况且宋思远那么浑,万一景明哪天惹他闺女生气了,还不得又打上门来。”张艾绒是一百个不愿意,跟老太太争辩。
“你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老太太问。
张艾绒说出心里的想法,“我觉得,银桥就不错。”
老太太听得直摇头,“银家兄妹跟小晨夫妇关系那么要好,有什么理由非跟咱家结亲啊,人家还想再抱棵粗树呢,我劝你还是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吧。”
“别的先不说,咱就说长相,那个宋琴往人堆里一丢,都很难再找着她,你让景明怎么带她出门。”张艾绒壮着胆子说,“景明也是您的亲孙子,您要真想给他说亲,就照阮桑桑那个样貌给他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