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迪遇诡险失身,千钧一发见真神(1 / 2)
得了陨林命令的赵庆,张玉二人拿着黑卡跑到市里的一家酒吧喝的天昏地暗,也不管酒保递来的是什么,抓住旁人便碰杯饮尽。
“这酒吧一个月都四起强奸案了,你个女孩子还敢来啊!”张玉正巧抓到一个女的碰杯,开口便说道。
那女孩也不示弱,一口饮尽“:我再不来这里就成gay吧了!”
“好,有种!再来一轮。”张玉吆喝着,将赵庆拉到身边“:有我们两个保着,你晚上肯定没事!”
女孩接过酒,仰头喝下“:嘿,别说大话,谁知道会不会就是你们干的。”
“再来!”张玉又点上三杯“:要我干的那我是乌龟王八蛋!”
喝过三巡,女孩脸已然通红,隔着酒气朦胧,显得更加可爱,反过来拉住赵庆与张玉往舞池中去,曼妙的身段瞬间成了全场热点,大胆的穿着让两个修士都有点悸动。
彩色的镭射灯遍扫全场,黑暗中霓虹不断闪烁,配合着迷乱的气氛狂舞,所有人的心脏伴随鼓点跳动。
“我去上个厕所!”狂躁的音乐声几乎掩盖了女孩的话语。
赵庆听的有些不明白,女孩没多废话,直接踏步出舞池,张玉看赵庆愣着,伸手拍拍肩膀,让他接着狂欢。
迷乱,无休止的迷乱,不需要药物的催化,作为群居动物,人类只需要合适的氛围就能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
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
张玉兜里的手机响过三遍才反应过来,是一个备注为“陶玲”的号码,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个联系人。
未接电话后面接着一个信息:快来厕所,快来。
现在他知道这个陶玲是谁了,抓着赵庆急忙赶过去。
到了女厕所门口,赵庆死活不肯挪步“:师父你喝疯了?真要耍流氓啊。”
“刚才那个女的好像出事了,发消息让我来厕所。”张玉看赵庆不肯动,急的脸红脖子粗,拽着就要进去。
逼急了的张玉吼道“:进去又不会少块肉!我们现在是在办案!”
赵庆是在拗不过,跟着踏步进去的一瞬间,突然觉得胯下一凉,一团肉色的东西从裤腿中滚出,飞快的不见踪迹。
“师父,真少块肉了!”赵庆脸色都白了,眼泪瞬间迸发出来。
张玉这边也是面如死灰,双手冰凉,颤抖着说道“:完了,我们也摊上事了。”
两人惊慌间,幽咽的哭泣声从第二个隔间里传出,赵庆犹豫再三,还是缓缓的拉着张玉过去。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还能倒霉到哪里去。
拉开门,里面是蜷在马桶上的陶玲,脚边有几只没有脱干净胎衣的幼犬摸索着蠕动。
“这是你生的?”张玉一开口,陶玲哭的更厉害,站在门口的两人也颤抖的更厉害。
陶玲带着泪眼望向两人,立马止住哭泣,反问道“:你们的表情为什么比我还绝望?”
“我们。。。。”赵庆被这么一问,立马悲从中来,眼泪不住的往外流,跪下来抱住陶玲嚎啕大哭,张玉扶着厕所门,默默流泪。
本以为那些年趟风冒雨,受人冷脸已经是最糟的情形,没想到今日又让自己的徒弟受这样的灾殃,他这个做师父的,死的心都有。
“你们哭够了没?”一个男声从身后传来,但不是陨林的。
张玉心中一紧,抬头望去,是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看着就痞里痞气。立马肃正脸色,开口问道“:你们两个男人来女厕所干嘛?”
“你们。。。。不是男人吗?”瘦子的似乎故意强调不是两字,引的张玉一口老血涌上喉头,又堵在心里,说不出也咽不下。
赵庆发觉不对,催促陶玲提好裤子,转身与他们二人对峙“:你们就是强奸案的作案者!”
“是的。”瘦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胖子在一旁搭腔“:别担心,有个好消息——我们男女通吃,不会冷落你们父子的。”
“你他妈!”赵庆又羞又气,一拳回过去,那两人如同虚影般消失不见,转头望向出口,却发现原来是出口的地方已然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被无限延长的厕所,白色瓷砖被不断重复,反射着那盏破灯照出的光线。而隔间始终只有那几间在原地,这似乎不是简单的镜子魔法。
张玉也没了心神,他看另一边也是一样的情况。
实际上,这样的事情他也是头一次遇见。
吩咐赵庆守住陶玲,他自己往原本应该是门的地方冲过去,看起来无限延伸的空间忽然变成瓷砖墙,给他撞个头破血流。
朦胧着撑起身子看过去,那胖子的模样似乎隐约在瓷砖的反光中藏匿。
“妈的!”张玉痛苦的撑起身子,赵庆立马跑来帮扶,张玉反而紧张的说道“:不是让你看着陶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