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小本事不小(1 / 2)
“可恶!那臭小鬼狠狠地咬了我一口!等抓到了,我要第一个好好调教她!”
“那种小鬼,连调教的价值都没有啊~”
“诶嘿嘿嘿嘿嘿!”
领头的绿衣服中年大叔淫笑着,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就兴奋不已。
这时,他转头看到了楼梯上有人正注视着他们三人。
绿衣男毫不客气地问道:
“喂,有个脏兮兮的小鬼来这里了吧?”
“附近哪个小鬼不是脏兮兮的?”
“啊?”
啧,是这一带的流氓嘛,真晦气。
绿衣男心中不快,走上阶梯准备一探究竟。
“你们是这一带的混混吗?”
绿衣男用质问般的语气问道,随后踏上了阶梯,看到了靠坐在房门上的红发女孩。
“喂,在这儿呢。”
绿衣男嘴角上扬,露出了中年油腻大叔特有的恶心笑容。
“果然,你们是一伙的吗?”绿衣男的一个同伙,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也走了上来,询问道。
“不是。”法兰道。
“那把她交给我们,你们包庇她也没什么好处。”
房门前的两人一言不发。
“不管怎么说,他竟然不交钱就爬上11号楼梯啊!”
站在旁边的另一位同伙,西瓜头的男人说道。
闻言,房门前的两人神色微变,倒是吃了一惊。
看到两人惊讶的反应,西瓜头很满意,继续说道:
“你们知道的吧,11号楼梯是议员罗伯夫的专属楼梯,白上楼梯,就算是未遂也不能轻易放过啊。”
“当然隐匿她的你们也是同罪。”西装男补充道。
听到这句话,红发女孩忽地一抬头,眼里划过惊慌和内疚。
然而房门前的两人却面不改色,这种流氓式的威胁与乱扣罪名,两人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明白的话就快点交人!”见两人没有反应,西装男气冲冲地吼道。
便在这时,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冒了出来。
“各位,打扰了,不好意思,这个人得交给我处理。”
“啊?”
众人看向楼梯下忽然出现的身影,就连利威尔也不免微微皱眉,有些诧异,他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绿衣男看清亚伦的模样后,不屑道:“你这家伙,不是路上的那个倒霉鬼吗?快滚开,别妨碍我们办事!”
“当然,如果你们能做得到的话,我不会妨碍你们。”
亚伦嘴角微扬,他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房门边的那个小矮个的气场与其他人截然不同,干练的黑色短发,冷酷的灰蓝色眼眸犹若刀锋。
那是长期在残酷的环境下拼杀出来的眼神。
“算了,你们让开。”
绿衣男得意一笑,径直走向红发女孩,丝毫不把房门边的两人放在眼里。
“诶嘿嘿”
绿衣男经过房门时,随意地把左手搭在利威尔的肩上,但下一秒,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一阵刀光闪电般地掠起!
“噗”的一声,血光四溅!
利威尔面不改色,冷峻的面孔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绿衣男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眼睛捂着血流不止的左手,额头冒出一滴滴冷汗,费了好大的劲才忍着没有惨叫出来。
他目光阴鹫地看着手掌上的伤口,一瞬间他想立刻叫上同伙报复,但他刚抬眼就对上了利威尔那迎面而来的厌恶眼神。
“嘭!”
利威尔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脸上,一下可不算完,利威尔紧接着揪住了他的衣领,拳打,脚踢,膝顶,招招狠辣。
现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另外两个同伙神色紧张害怕,身体都在颤,不敢上前帮忙。
他们感觉在空中回荡的声音不仅仅是打在绿衣男身上,更像是狠狠地打在自己的身上。
闻听着那一声声沉重的打击声,亚伦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这家伙,人小本事不小啊。
这时,利威尔停止了殴打,揪着绿衣男的衣领,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如同看待一只肮脏的下水道老鼠,冷冷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会弄脏的。”
说完,利威尔猛击绿衣男的鼻梁,把他送回了两个发愣的同伙的怀里。
“不可以哦,我们这里是卫生第一的,洗干净手再来吧。”
站在一旁的法兰单手叉腰,笑着说道。
“这些家伙太危险了,快走。”两人慌忙抬着受伤的绿衣男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始终在楼梯下旁观的亚伦忽然伸出手拦下了他们。
“你小子干什么,我们和你可没有什么过节!”西装男恼怒道,连乞丐都欺负到他们头上了!
亚伦放下了手,浅笑道:“啊,没什么事,我的手抽筋了。”
“哈?嘁!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快走吧。”西装男人生怕亚伦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和西瓜头一起抬着绿衣男匆匆离开了。
待两人离开后,在楼梯上的法兰看到没有离开的亚伦,皱眉道:“你还不离开吗?”
“不,我不能走,那个女孩和我还有笔账要算算呢。”
听到这句话,坐在门边的伊莎贝尔身体一颤,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羞愧,她居然,打错人了
说话间,亚伦慢步踏上了楼梯。
“是吗,那你得走过这道房门才行啊。”法兰嘴角勾起,语气里露出一抹不友好的意味。
“啊我当然知道,多谢提醒。”
“你这家伙认真的吗?”
法兰皱了皱眉,刚向前迈了一步,利威尔伸手拦住了他,看向亚伦的眼神里依旧冷漠。
“你是什么人?”利威尔冷冷道。
“如你所见,一个普通人罢了。”亚伦摊了摊手。
“利威尔,这家伙交给我吧。”
“等一下,你看那家伙的眼睛。”利威尔语气里透着一抹难得的凝重。
“眼睛?”法兰盯着亚伦的眼眸细看,那是一双诡异的暗红色瞳孔,恍若沉寂冰冷的湖水,死气沉沉,看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那人虽瘦骨嶙峋,仿佛风吹便倒,但却莫名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就像面对一只饥饿嗜血的狼,正伺机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