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观察学习（2 / 2）

岚微微一笑，轻触机关，销毁了另外一个任务，然后示意娜娃入定查看她选择的内容。娜娃伸出右手，当手指触碰到储存核之后，她和岚意识相连了。

他们悬浮在一片黑色空间内，无数的数据翻滚而出，源源不断地输入娜娃脑中。娜娃惊恐地紧紧抓住她和岚唯一的连结点，下意识地重复着她看见的关键词：“地表政治局……红旗青年会……被兄弟性侵犯……31岁，女性……失去长子……赫菲斯·达拉丁的妻子……小山幸代？”

读数结束后，他们又回到了房间里。娜娃怅然若失，她用区区几毫秒的时间，就看完了他人的一生。“现在要我做什么？”

“启动对象身边的永悬之眼，开始观察。”岚说，“记住，只是观察，什么也别做。我会每天来检查你的观察细致度。”

“24小时都要观察吗？”

“她睡觉的时候你才能休息，当然如果你精神好的话，也可以潜入她的梦境——但一定要记住，只准观察，不准干预，尤其是梦境。我们对托梦有相当严格的规定，这是对我们自己的保护。”

娜娃点点头。岚把小小的储存核交到她手里：“这里有与观察对象有关的所有人和事的资料，当你需要更多信息的时候，可以自行查阅。”

“这些都是永悬之眼储存的？可以追溯到什么时候呢？”

“任何时间，任何人。”

娜娃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我感觉自己像个偷窥狂。”

“一开始大家都这么想。然后……”岚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可以看到这世上任何你想看和不想看的东西，你的好奇心令你疯狂，你的职责会令你作呕。你可以把这当做警告。这件事没有你想象中容易。当你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你就要去找卢克了。”

“卢克？你们……我们的头儿？”

“卢克是我们的心理治疗师。”岚回复道，“干我们这一行，难免精神会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