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埋伏,快跑(1 / 1)
“唉哟,唉哟,放开我”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首先印入眼帘是彻底的变黑的天空,其次家里最大的两位领导人,把我按在吃水池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耀眼的光,脱口而出“手电灯”,这是全村为数不多的家用电器,如果不是家道中落,我仅仅是靠着家里的家用电器也是全村数一数二的人物。
“这里还有好几根”,权威领导发话了,主刀负责人手持银针,在我脚底板持续了一个世纪的手术。
“救命声,呼喊声”杀猪般的布满了村子的每个角落,透过院子的门缝,隐约的听见议论声,偶尔传来“哈哈哈活该,这就是报应”。
不知过了多久,主刀发话“应该是没有了”,然后看了看旁边足足有半碗的“荆棘刺”,“怎么不扎死你”
关于老马的遗物,还是放羊的老张帮我捡回来的,他的这份恩情,我存放了很久,一直都是心里的一块石头。我也曾经报答过老张,只是他几次都没在家,让他躲过去了。
成年后,经过我多方打听,从一位有文化的人那里打听到,那半碗有两百多根荆棘刺,后来我就想,如果是扎在别人的脚底板该多好。
尘埃落定,在那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都没有看见过双胞胎四眼,再后来,大四眼因为走路有点娘炮气质做了上门童养婿,偶尔回村探亲看见我也是蹲着,或者躲得远远的。我是那种不记仇的人,如果当场不能报仇,说明需要蓄谋已久。
小四眼就显得有些骨气,宁死不屈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后来找了一个比自己打九岁的老婆,在村里过上了幸福生活。看见村里的小伙伴过上幸福生活,我打心眼里开心,就是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小四眼看见我,为什么要么就是趴在地上,要么躺着打滚,偶尔也在我面前摇摇尾巴,只有我实在忍不了才骂它两句“少在老子面前,装大尾巴狼”。
小四眼,算是村里不错的有为青年了,早早的都学会了骑车,后来西装革履的考上了令我羡慕的大学。只怪我自己不争气,但凡自己不蒸馒头争口气,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这个人就是嫉妒心强,只要比我过得好,我都看着不顺眼,没办法谁让自己不争气呢?。“哎,都是眼泪啊!”
昨天下午,出门看见许久没见的彪子,让我深深的想起了彪子可爱的父亲,说起来我和彪子爹还有一段孽缘。
那大概是我四五岁的时候,因为相貌出众,口才了得,年纪轻轻就是附近几个村子里有名的“说唱选手”。我不仅仅是会说,主要我还会骂。
记得那是一个白雪皑皑的冬天,接近年关。闲来无事的我,喜欢在门口的沟壑里表演一段自己拿手的绝活。老马就是我最亲近的观众,老马经常跟着我手舞足蹈。有时候,我都想,如果当初我在坚持一下,没准老马的脑血栓都能被我“治好了”
,可以老马不争气,没能活到我成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