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二战(1)(1 / 2)
“嗯一起?”
“嗯,一起!”
回到现在,他们两个给的记忆以全部看完,他们二人经历的过往苦难与生前的记忆造成的反差使得他们过分怀念生前。
而自己将想要在现在生活的愿望是在否定他们。可即便是要否定他们,罪官也要让他们从一成不变的过去这个深渊中走出来。
“连自己最信任最尊重的人都选择向前,自己还那么拼命的留在过去有什么意思呢?”
“你说什么?必记!”
“我说,连自己最信任最尊重的人都以选择向前,你们还这么拼命的想要留在过去,有什么意思呢?!”必记将上面的话放慢了语速说出来,话语中透露着一丝生气。“为何不一起选择向前,重新生活不好吗?反正你们”
“砰!”一瞬间,暗真不见踪影,等再次捕捉到他的身影时一击破风的重拳袭来,但,
“铁枝——繁!”
一直在必记身边的必零出手挡住了这一击。如树枝错综复杂的铁棍困住了暗真的拳头。
“反正你们在生前没有其他值得留念的事物。”
“有!”接着又是一拳,这次铁枝直接像玻璃一样被打碎,若不是必记躲闪及时不然就麻烦了。
“什么?说出来啊。”虽然刚才差点挂彩但现在的必记还在以嘲讽的语气说。
“财富,权力,地位,没享受过这些东西的你怎么可能理解。”
“我的确没享受过,但我活的可比你轻松多了,每天也没什么值得焦虑的事情和害怕失去的东西。也不会去嫉妒一个根本不在意自己这点破事儿的人!”
“你!”无法反驳,但也无法承认他所说。
“看来破防破的还不够啊”必记心想。通过刚才的记忆得知,权力给予他的只有极强的自尊和无法满足的好胜与嫉妒,暗真终其一生都是权力的奴隶。
他的这些问题需要别人打醒,现在的自己只需要提个引子就行。“那你呢?咒吏。”
“所有。”
“真的是所有吗?”罪官开口了。刚才他迟疑的语气就只是在嘴硬而已,他真正在乎的,“明明在记忆里你在乎的只有我们七人。难道说我们就是你的所有?”
“嗯”
“别骗我了,咒吏。你”
“我没骗你!”像是快要哭出来的怒吼着。
“”咒吏突然的爆发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在记忆中的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人,是绝对不会如此爆发自己的感情的。不过这样正好。罪官心想着,沉默了几秒后,虽然于心不忍但必须说出去。面对着满眼愤怒的咒吏说着:
“难道这点东西就能将你束缚在过去吗?”
用着和归仪一样的表情与语气,可怜人的表情和语气。这一幕让咒吏彻底破防,灵魂的碎片从眼角流下,哽咽的声音从他的咽喉中传出,接下来便是:
“对!没错!并且我爱着那些!那就是我的一切,无法割让的一切”
“只要回到了过去,我们就可以在次共事,效忠于我们应该忠于国家你难道已经忘了我们曾发过的誓言了吗?”
“没有。我和你们一样都将世国当成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却要说就那点东西?明明——”
“明明我还忠于国家,国王与王子。”罪官抢在咒吏前面将他要说的话说出。“咒吏,你想要回到的过去根本不是我们最初的目的,不管那时拥有着什么,我们和国家必须前进,改变。”
“改变?”突然出现这两个字让欣怡心中一颤。使她不由得的从嘴中说出。
“没错。所以咒吏,我们的目的回到过去,改变——”
“咻,咻咻咻!”
重重咒缠从咒吏的手中擦过罪官的身体,但其中蕴含的仿佛要杀人的气势仅仅只是要他停嘴而已。
“咒吏!”就在着极其沉重紧张的氛围中,欣怡重新走上前去将自己的双手轻轻搭在咒吏那缠绕着咒缠的手臂。这时咒吏能感受到她不是和罪官来否定自己的就没有再次摆开,但同时他也能感受到“将咒缠收起来吧。”
“咒吏。可以像他们一样使用心灵感应吗?”欣怡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不会心灵感应,但罪官大人,失陪了。”看着欣怡笃定的眼神咒吏照做了,再将咒缠收回来后,和欣怡一起前往远处,一直到罪官他们不可能偷听到的地方才停下。
“李欣怡感谢。”在欣怡离开的前一秒给了罪官一个眼神,让罪官可以相信她和能让自己停止折磨自己和咒吏的对话。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唤醒咒吏?”
“没错,毕竟他们在更早之前就交换了记忆。接下来”罪官回看暗真,他依旧不愿承认必记所说。
“大人,我不会——”
“直接叫我罪官不可以吗?不管是你还是咒吏、郁音,我们之间直呼其名不行吗?”
“为什么?明明你——”
“明明我是一国宰相,那是生前,现在的我,至少在最终胜利前都只是一个有些矛盾的鬼魂而已。”
暗真再次哑口无言,无法面对的他开始逃避,遁回必零体内。这时罪官也只能等待,等待咒吏和欣怡那边的消息了。
“走到这里应该就可以了吧?”此时数百米之外,一直跟在后面跑的欣怡大喘着气说。站在树上的咒吏在感应不到罪官和暗真的气息后才从树上跳下来与欣怡汇合。
“欣怡,你是要否定还是要支持我就直说吧,并如果你想回家的话我随时都可以送你回去”
“呼——哈!——”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好久没剧烈运动过的心脏,然后将自己想要说的全部倾诉出来,“嗯我也不好说是支持还是否定。毕竟现在的我最想要的就是改变。”
“慢着!”在发觉到咒吏要将脸偏过去的欣怡赶紧握住他的手将其阻止,“咒吏,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刚才是不是没有将全部记忆传输给罪官?”
“?!”看咒吏他惊讶的表情欣怡知道自己猜对了。这时他也知道了欣怡为什么要和自己独自谈谈了,“是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而已。”
“那么就将你传输给罪官的记忆原封不动的给我看一遍,可以吗?”步步紧逼着,但
“不!”他用力摆开欣怡紧紧握住的双手,过大的力量使得她重心不稳摔坐在地,“欣——”
“呜我没事”好在这颗星球上的地面有着厚厚的菌毯可做缓冲,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拍拍身上的泥土再站起来就可以了,“就是你,这样真的可以吗?明明在昨天的战斗中我们都已经互相交换过记忆了。”
“既然我们交换过记忆你为什么还是不理解我呢?过去是将我从深渊中拽出的一束绳索,是让我坚持下来的最重要的东西。我一但放手就会坠下去。我不能,欣怡,即便”咒吏看着自己那紧握的手心与缠在其上的咒缠,用尽最大力气说出,“即便即便我知道那是错的,它迟早会使我再次坠入深渊。”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见他依旧没有抬起头来欣怡伸出自己的双手去握住咒吏那紧握的拳头,“在上面一直有人在向你伸出自己的手臂要去拽你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