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三,起土豆和追踪野马(2 / 2)
何况经过这一周的…踪和追击,李昆玉他们三个人也确信,另外十一匹野马,确实都是骒马,应该都已经怀孕了。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怎么说李昆玉也不忍心啊。
可是李昆玉,包括郭娃子和韩骡驹,这一周的时间…踪和…无果的情况下,让他们三个人越来越光火,却是真的。
有三个晚上,李昆玉他们居然都是在野地里追累了,和衣躺下休息的。好多次,也都是在野地里啃干粮,喝山泉水度过的。
仅仅一周的时间,李昆玉他们三个人消瘦了很多,一个个眼睛也熬夜熬得通红,嘴上也都裂开了血口子。
起完土豆的这天下午,李保山和另外4个年龄仿佛的弟兄,骑着他们的高头大马,飞驰在野驼山多个山湾里,东一头西一头的寻找着。最后他们在一道山脊下面的一条河槽畔,找到了父亲他们。
和李保山一起同来的这4个火伴,都是他的4个结义兄弟。他们和李保山都是同岁,只不过生月都比他小:老二是郭娃子家的三儿子郭虎,老三是韩骡驹家的三儿子韩云龙,老四是高狗蛋家的二儿子高喜财,老五是刘羊换家的五儿子刘黑子。这一年他们都是18岁。
他们是去年冬天按照老辈人的那种做法,磕头点灯,进行过结拜仪式的。
原本5个人的祖上,就是那种姑舅俩姨的亲戚,正好还都是同辈,从小在一起骑马射箭,学功夫,还凑在一起读书识字,关系都非常好,通过这个结义的仪式,又将他们的友谊凝结成了那种生死与共的关系。
现在李保山在这4个兄弟中,具有着非同一般的威信,他完全能够做到一声喝到底。
看到儿子他们5个人飞驰而来,李昆玉与郭娃子和韩骡驹,随即从一片玉米地里钻了出来。
本来看到儿子他们5个人飞驰过来,李昆玉的内心是很高兴的,可是按照老辈人那种惯性的做法,他却不由自主地本着脸,对着急火火走向他这边的儿子说:“你们几个人来干什么?大人做事,你们又要来捣乱!”
李保山带着一种非常不明显的嘲讽的神情望着父亲,同样用那种很不明显的嘲讽口气说:“问题是,七八天的时间了,没有结果。以后,你们还能把这些野马逮…着吗?”
李保山这一句话还没有彻底说完,就将他身后的几个弟兄惊在了当场,同时也把李昆玉身后的郭娃子和韩骡驹惊在了原地。
李昆玉被儿子这一句话噎得翻了一个白眼,很久没有说出话来。本来他想发火,可是这一周的时间已经证明他捕…获这些野马的一切行动,都失败了。在这个事实面前,他也不得不承认,儿子说的没有一点错。在这种情况下无原则的给人家发火,李昆玉心里也明白,只能证明他是一个只会咆哮发火,没有任何智慧的人。他自认为他还不是那样的人。
李昆玉怒极反笑了一下道:“既然你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说明你有能力把这些野马逮…着,是不是?”
李保山望着这七八天的时间,似乎苍老了很多的父亲,用一种非常肯定的口气说:“我有办法把这十二匹野马留在野驼山,慢慢的让它们变成我们自己家的家马,让它们给我们繁衍下一代的种马。”
刚才还在心里暴怒不已的李昆玉,一下子狂喜不已的说:“真的?”
这几天,李昆玉他们三个人一边啃着干粮,喝着山泉水,或者偶尔在某一个山湾里烤一些玉米和土豆,随便胡乱填着肚子,就连打野鸡野兔烤野味儿,他们都没有心思。他们一刻不停的追…踪着这十二匹野马。近距离看到这些野马,让他们三个人越来越变得激动不已。
他们三个人太喜欢这十二匹野马了!
这种野马高大健壮,跑起来四蹄如飞,给人一种来无踪去无影的感觉,脚力比他们现在的马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本身他们骑的这些马匹,也都不是普通马,都是当地的漠北马和从二狼山弄过来的一些马匹杂交的后代。二狼山那些优良的种马,都是河套地区王家庄园上好的本地漠北马,与漠北高原和西伯利亚多种优良马匹杂交的后代。
而引进来的那些优良的马匹,本身可能就有野马的血统。可是尽管如此,他们这两天近距离的和这些野马接触以来,他们三个人不得不承认,无论哪方面来说,他们的马匹比起这十二匹野马,差得太多太多。
这个时候,李昆玉他们三个人,哪舍得用弓箭射…这十二匹野马啊,就是有人给他出千金万金,让他射…其中一匹野马,他也不会做的。
李保山肯定地说:“真的。”
李昆玉说:“如果要是这样,我这个村长就当的太不称职了,到时候你就准备接任我这个村长吧。”
众人巨震。尤其是李保山更是如此。
接下来,李昆玉主动给李保山和另外4个小弟兄嘱咐了一些事情之后,李昆玉他们三个人就收拾玉米地里简单的一些行李,飞马离开这里回村去了。
当然临离开这里的时候,李昆玉他们三个人谁也没忘记,眼盯眼又将河槽对面俩里多远,那一片玉米地旁边的十二匹野马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