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2 / 2)
“呦~还是个脾气大的烈性子”其中一个男人笑得只咧嘴。
“别害怕,哥哥看你好些日子了一直一个人,怕你寂寞,瞧,我把自己兄弟也叫来一起陪你呢”男人一点点靠近顾檐霂。
“滚开,快滚。”顾檐霂使劲挥着自己手中的棒槌。
“我是人,可就是滚不了呢”两个男人把顾檐霂连拖带拽的带进了密林中。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顾檐霂卯足了劲地挣扎,可是男子的手像钳子一样,任她怎样也挣脱不开。
顾檐霂没再挣扎,而是用一种极为甜腻的语气说话:
“有两位哥哥相伴,那可真是我的福气,刚才是我自己不知好歹,冲撞了两位哥哥。”
“若你早这样乖乖的,我们哥俩肯定会怜香惜玉的,哈哈哈哈哈。”两个男人语气更加的轻佻。
“那烦请哥哥们把我放下来,我也好伺候你们呀。”顾檐霂的语气更为娇柔,她作出一番娇媚的神态。
两个男人把她放了下来。
“我怕羞,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陪,您说可以吗。”顾檐霂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行,就听小娘子的。”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男人笑呵呵的说,此刻他已然急不可耐了。
“那就,这个大哥先请了。”顾檐霂却选择了另外一个年纪轻的男人。
“不行,我是哥哥,我应该先来”年长的男人显然不情愿,言语间里已经带着怒气了。
“我是弟弟,哥哥应该让着弟弟。”年轻人显然有些不依不饶。
“我无论陪谁都行,只是两位哥哥却得分个先后啊。”顾檐霂在一旁冷眼观瞧。
两个男人争论地愈发激烈。顾檐霂趁机逃跑。可没等跑出多远,两个男人已经明白过来,他们被顾檐霂耍了,不由得气急败坏。
“小婊子,你完了,你今个敢戏弄我们俩兄弟。”俩男人恶狠狠的喊着。
顾檐霂跑的很挤,没有留意脚下的有一段歪斜的枯枝,一脚踩偏,身子一歪重重的倒了下去。
身后的男人已经逼近。
“跑啊,怎么不跑了,刚才跑的怎么这么欢呢?”年长的男人走近,两眼闪着一种精光,如饿狼一般作势就想往顾檐霂的身上扑。
顾檐霂用手抓起一把土,猛地往男人的脸上一掷。男子登时捂着眼睛,哇哇大叫。顾檐霂抄起一段枯枝,舞鞭子一般狠狠地抽打在男人的身上。男子吃痛的在地上打滚。顾檐霂没有犹豫又狠狠地抽了男人好几下。
年轻的男人显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可是更让他吓得慌不择路的是女人身后的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
“鬼啊,鬼,鬼啊啊啊啊啊~。”年轻的男人吓得连滚带爬的奔命。
年长的男人揉着通红的眼睛,定睛一看,顿时吓得尿了一身。他踉跄的跟在他兄弟身后跑了。
顾檐霂看着奔走逃命的两个人,舒了一口气。她的手抖得厉害,腿也软了,她瘫坐在了地上,心里开始一阵一阵地后怕。
“扶我起来,咱们走。”顾檐霂抬起手来。她当然知晓那两个男人口中的“怪物”是谁。她很庆幸吴仁亮及时出现,替她解了围。
吴仁亮搀扶着顾檐霂出了密林,顾檐霂看了看扔在路边的木盆里的衣物,清点了一下数量,见没有差错,她才算彻彻底底的舒了一口气。
“回去吧”顾檐霂觉得自己很累,她拖着沉重的身子,一点点的向前挪。吴仁亮在她身后默默的跟着,他能看到顾檐霂的肩膀紧绷着,接着是一耸一耸的,他听到了来自前面的人压抑着的抽泣的声音。而他不晓得如何安慰。
回到木屋后,顾檐霂脸上的泪已经干了,可眼睛还是红红的。
“吃了饭再走吧”顾檐霂说了一句,她似乎没有询问吴仁亮的意思,说完就去了柴房忙活。
依旧是粗茶淡饭,可是饭桌上却难得的多了一小坛酒。
“来,给你倒一碗”顾檐霂在吴仁亮面前摆了一个瓷碗,然后倒满了酒。接着又给自己到了一碗酒。
“我干了,你随意。”顾檐霂一仰脖,酒液划入她的喉咙,辛辣的酒液过于刺激,让她干呕了几下。可顾檐霂还是啧啧称赞
“好酒,好酒,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已经透露出了几分醉意。她直接拿手捏了些菜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她细细的咀嚼了一阵子慢慢的咽了下去,又给自己的碗里填满了酒。
“你别光低着头,别光低着头,吃呀,吃,敞开了吃。还有酒,喝,敞开了喝。”顾檐霂一把揽住了在一旁低着头的吴仁亮。
“唉,没意思,没意思,你是富贵人家子弟,你瞧不上这农家的浊酒,看不上这粗陋的饭食,是不是,啊~”顾檐霂收回了手,一个劲儿的摇头。
“哼,你不喝,你不吃,我吃,我喝,哈哈哈哈哈哈哈”顾檐霂又端起酒水要往自己嘴里送。
吴仁亮拦住了她,从她手里夺下了酒碗,他在顾檐霂的注视下喝完了那碗酒,接着他又喝干了自己碗中的酒水。
“真是好酒量,好酒量,比你哥哥的酒量好多了,也比我强,比我强。”顾檐霂的脸已经通红了。
“来,你给我满上,满上”顾檐霂说完就把头抵在桌子上。
吴仁亮给她倒了一碗水。他推了推顾檐霂。顾檐霂端着瓷碗,望着瓷碗里的液体一个劲儿的傻笑。
“兄弟,从今咱不再叫什么仁啊,什么亮的,咱不叫……咱以后叫火生,咋样啊,大火里活下来的,咋样。”吴仁亮只是看着已经开始有些糊涂的顾檐霂。
“火生兄弟,只要我顾檐霂有一口吃的,我就绝对少不了你一口吃的;只要我顾檐霂有一口喝的,我就绝对少不了你一口喝的。”顾檐霂手一挥,拍了拍吴仁亮的背。
她一仰脖,把吴仁亮倒的水喝了个干净。
“这酒,这酒没~没味儿。”顾檐霂咂咂嘴,身子一骨碌,从椅子上滑倒地上,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