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血婴（2 / 2）

见杨氏仍伤心流泪，便打趣道：“你不说话，就默认为我是她干娘了，既然我为她干娘，那我为她取个字不过分吧。”程香眼睛灵光一转，说道：“就取一个怀英吧，名念字怀英。”

杨氏被程香这一出给都笑了，说道：“哪有现在给孩子取字的呀，不过怀英倒是挺好听的。”

“何必固守那些繁文缛节呢，那些东西都是上边控制下边，男人控制女人的工具罢了，我们女人还遵守这些，不就是自虐了嘛。”

杨氏再次被逗笑，说道：“你真是一个歪曲道理的好手，什么歪理到你嘴里都变成圣人至理了。不过这话也只有你能说得出，男人不屑说，女人不敢说，而你不男不女，倒像个怪人。”

程香见她没了伤心，心中也轻松了许多。可是站在门口的冯沉却忍俊不禁了起来，他可从未见过程香会这般费力地扮丑去安慰一个人。但他立马又忍住不笑，因为这一笑他认为严重地打击了程香的尊严。

程香又羞又气，她方才想起来这人是个修炼者，耳朵也应该比常人灵敏，早知今天会这般，就不该带他来的。

“从小我就挺羡慕你的，月京，我觉得你是一个敢于追求自由的人，到如今我都不敢相信你会嫁给王令。”

程香皱起了眉头，她如今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越来越明白，一个女人在这个时代是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的。

二人傍晚时离开，冯沉御剑载着程香飞行在云层之上，二人沉默不语，各自有着心事，他们早已习惯了如此相处。

今天之后冯沉才开始觉得不管是出生在什么地方，都会有可怜之人，而自己一直在反感什么呢，以后要怎样来维持自己心中的那份清高。

程香扯了扯冯沉的衣角，满脸惆怅地说道

“你能停下来吗，我想在空中待会儿。”

“好。”

“你也坐下来吧。”

“好。”

“你以前和我讲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是真的？”

“在遥远的极北之地会有奇迹。”

“我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有到过那里。”

程香突然激动地说道：“对呀，只有亲身去过才能知道这世间是否存在着奇迹。”

“你想去吗？”冯沉看向程香问道

程香激动的神情突然又沉了下来，

“想去就去，只要你决心要去，我一直等你，和你一起去。”

“你这是和我做了约定吗？”

“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