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村花（1 / 2）

队伍少了铁羽一人走的有点慢，本来是中午就可以到达的前面曦瑶部落的，几人走到黄昏才到。一路上人群渐渐多了起来也没有那么放的开，树林里还有比较密集的一些作坊，打铁的，纺布的，酿酒的，屠宰的，烧窑的，应有尽有，别看这里科技落后，好多东西马华来和夜虚都没有看到过，像是把树烧成灰提取里面的盐，或者是用屠宰场里的边角料提炼肥皂。作坊里一般以老男人居多，也会夹杂着一些中年学徒，他们一般都是有伤病在身，作坊里的男人比外出打猎捕鱼的男人还是轻松许多的。夜虚和马华来看到有些稀奇的东西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也不怕压塌人家的房顶。两人决定晚上一定去搞点本地人穿的衣服。明天去集市转一圈弄点土特产。那两个涂山现在都快把一直抢食的夜虚弄的护食了，每天吃饭和打仗一样。一天到晚两个涂山只惦记着吃，对其他的事物都提不起半点兴趣，只能让他们留守暗处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月黑风高，正是偷裤衩的好时候，已经好久没有别的乐子的夜虚早就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催促了马华来好几次。由于这边的树太大太高根本看不清地面，二人只好顺着作坊的工人走的道路一路前行。此时的作坊基本没有在工作的了，偶尔看到屠宰场还在宰杀分割一些猎物，这些都是下午捕回来的一些小兽。由于这边的气候原因必须要尽快的腌制保存起来，再就是零星的一些窑洞有些人看着火。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寨门口，门口的两颗大树组成了门柱，左边的树干上用红漆写着曦瑶村。用原木做的寨门早已紧闭。围着寨子一周全是用原木建造的栅栏，也不怎么高，大概三米左右，但是比较密集，原木之间的缝隙只有一指宽。而且栅栏走向也不规则基本就是顺着大树走的。隔几颗树就有一个树屋，应该是放哨用的，但是这时都没有见到灯光，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还有条河流也被引入了寨子里，不过拐了个弯就又被引流出来了。马华来探测了一下水下，有些铁铸的栅栏，不过缝隙比较大，马华来可以进去，夜虚估计有点困难。

“小胖，我看从这里进去不错，你先等我把手环带上。我进去在通知你。”马华来小声道。夜虚也是鬼鬼祟祟的回答道：“怎么回事，我直接飞过去不行啊！搞的像偷人一样。”“你忘了我们的纪律了吗，不毁坏人民的任何财物，下面有铁栅栏，上面有人，那面好像有他们圈养的狗和其他小兽，你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不要辜负了神风对你的培养。懂了吗？”马华来义正言辞的道。说完比个手势，窜入水里，水花压的完美极了。进入寨子，里面用石板砌了一些水池，水池旁有些木亭，里面堆的都是衣物。得来全不费工夫，马华来想着，偷摸上岸，打算拿些衣服闪人。可是天不如人愿，这些衣服要不就是脏的不行味道太大，要不就都是些小孩裤衩。看来还是要夜胖协助任务才能完成。

“小胖，你直接进来吧，这里没有人，里面的家畜也没有攻击性。”马华来对着手环道。“你有没有搞错，你说的狗呢？你办事认真点，这里面全是猪和羊，难道你是说些鸡鸭鹅有攻击性，要知道我就不让你来探了。”夜虚刚进来就发起了牢骚。“夜虚同志，请你服从安排，要不明天的伙食你负责。”马华来看着一脸不耐烦的夜虚道。

夜虚干笑两声道：“我错了哥，现在该干什么，请指示！”“往里走，找个晒衣服的地，这里全是脏衣服。”马华来道。二人猫着腰，顺着石板路前进，离开河边就听到一阵一阵的鼾声，这里的木楼里全睡的是男人，还隔三差五的有人回来。还好二人穿的黑色衣服比较好隐藏，穿过这一块有个土窑，衣服全在这里烘烤。这地方天气热但是雨水太多，可能衣服不容易晒干。绕开看窑的几个妇人，二人顺到手几条裤衩子和衣服。第一次偷东西的夜虚十分兴奋压低声音道：“来来，反正都进来了，要不逛逛在回去。”马华来也比较好奇两人一起往里走。又遇到的木屋也是大通铺，里面点着灯时不时传出婴儿的哭声，和一些妇人的低语。这些地方睡的应该是没有成年的小孩和孕妇，这也是到了寨子中心了，看来不管什么社会儿童都是被重点呵护的对象。寨子的另一边几乎全是小木屋，刚好一张床位的木屋，密密麻麻，树上也有，有的大树上还有好几个。现在估计是太晚了，只有一些小屋还有零星的灯光。

看来这就是寨子的构造了，三分之二的地全是小木屋，在一部分睡着一些不想去小木屋睡觉的男人，一部分睡着小孩。此时寨子里还有一个地方灯火通明，马华来和夜虚决定去瞧瞧。这是寨子里唯一的一个不是用原木搭建的建筑。说搭建有点不合理，这就是在一巨型黑石里扣出的一间巨屋，而且这块黑色巨石还是非常规整的立方体，大门窗户天井都是异常的平整，像用激光切割的一般。大门上方放了一块圆形的白玉石，白玉石上用红漆写着一个权字。这风格看着还是蛮简单霸气的。马华来和夜虚现在正趴房顶的天井旁，看着像是会议室的石屋里一个老太太正在给跟一群少女讲话。少女们穿的不多，在屋顶的两人时不时都能看到波涛汹涌的场景，夜虚鼻血都留出来了。

“你们不愿意给光的人还有这么多，大大超出了今年需要的羽女的数量，我这权婆的任期也快到了，必须尽快确定人数。要不我们摸豆决定吧。”屋里的老太太道。羽女二人以前就在祭祀队伍里看到过，程渊说她们都是处女，然后学了一些占卜和医术以及一些部落的刑罚。祭祀回来以后还不愿意给光的女人会被剥夺姓氏然后流放。被流放之后就像荒岛求生一样了，这里的部落随时都可以接受陌生男人，但是却不接受陌生女人。但是要是这个女人魅力大运气好，自己找片地方，也是可以拥有自己的部落的。不过那比摸豆抓的全是红豆还难。

摸豆这种抓阄方法比较特殊，但是感觉这种方法全凭运气，一个缸里面有红豆也有绿豆，每个人上前抓一把，数出红豆，记数后在放回缸里。然后以每人抓到的红豆多少排名，比如这次选羽女抓到红豆多的三十人就可拿到权婆那里的羽毛裙子。当然有时候最后的名次会有重复多出来的人选，这最后一名的人选在摸一次就可以了。这种事情马华来觉得很无聊，想着要回去夜虚却非要看看最后的结果。看着满眼放光的夜虚，马华来只好妥协。

马华来无聊的躺着数星星，夜虚却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在抓豆。经过两轮的抓豆，有三十人得到了羽毛裙。进入了这石屋里的小房子，以后她们就在这跟着权婆学习，权婆虽说是这里权利的象征，但是也非常的辛苦，早上教孩童识字，下午要惩罚一些没有遵守部落规定的人。晚上还要巡视小木屋，对于一些给光不积极的女人批评教育。“曦瑶花，现在就剩下你了，部落的兴盛取决于人丁兴旺。再说本部的壮年英才无一不愿与你延后，像我曦瑶英十六岁就为部落生育，一共贡献十七女久男。你如果还是这样不思悔改，法理大于一切，婆婆我不得不流放你。你要慎重考虑啊！”权婆曦瑶英苍老的声音在这石屋里回荡。马华来一听到这来了一点兴趣，也和夜虚一起趴在天井旁看着下面的情况。大石屋里，除了换上羽裙的少女跪坐在权婆左右，只剩下一个女子跪坐在台阶下了。只能看到一个扎着马尾的后脑勺，发出倔强的声音道：“婆婆，曦瑶花不愿一生呆在寨子里贪图享乐，请婆婆判我流放。”“寨子外野兽凶猛，你孤身一人，虽说外面男人不敢对你无礼，可是你迟早会沦为野兽的腹中之物。”权婆曦瑶英说完看着半响没有动静的曦瑶花又道：“罢了，曦瑶花，现在本部宣布正式流放你，剥夺你的姓氏，请你去除身上部落的所有事物，返天喜池沐浴出寨。”“谢婆婆。”曦瑶花说着开始起身除去身上衣物首饰，最后连绑头发的发带也解下放在衣服上。权婆看着下面赤身裸体的曦瑶花叹口气道：“曦瑶灵，曦瑶嫣玉，你们二人送她到寨门。她选择自生自灭以后与我曦瑶部落无关。”

天井旁偷看的两人也是有点吃惊，一是这女孩勇气可嘉，二是这女孩身材真好。夜虚鼻血流的一直没停，现在已经是井喷了，他用虚弱的眼神示意马华来一起跟着这个妹子。说是天喜池，就是他们进来时那河流改造的洗衣服的地方，曦瑶花也只是象征性的在里面泡了一下，就随着那两个羽裙少女去往寨门。原路出寨的二人在河边洗了把脸，马华来是睡意沉沉清醒清醒，夜虚则是洗了洗脸上的鼻血。“来来，你说这么一个小妞赤条条的而且是大晚上在森林里游荡，遇到豺狼虎豹怎么办，我们去帮帮她，给她点衣物也好。”夜虚甩着脸上的水道。“你担心的也不错，但是你这色狼比那些禽兽还坏。”

换上了顺来的衣服的二人，跟着曦瑶花走了一段时间，她是往圣山方向走，刚好在淼儿和箭头睡觉的方向。她走的不快，健美的身材随风飘扬的头发，总是让夜虚心神荡漾。“夜小胖，你要时刻保持清醒，想着你的倾玉师妹，记得你不是一个渣男。”马华来道。“切，反正倾玉师妹她也不喜欢我，你看这个妹子多带劲，她要是愿意我就放弃倾玉师妹。”夜虚道。“我们这样跟着她也不是办法，你要护花你自己跟着，我先回去睡觉了。再说了，我这样看着你的妞，那不是占了你的大便宜。”马华来道。“也是啊，那你先去吧，我要等天亮了，才去送衣服给她，现在去也不好。”夜虚道。“随便，有情况手环联系。”马华来一看夜虚这精虫上脑的家伙只有跟他说了再见。

花麻木的走在漆黑的道路上。她此时只能叫花了，在这生养她的曦瑶村，她的姓氏以被剥夺。十六岁的她刚搬去小木屋不久，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男人暗示她晚上给光，晚上抢着排队等她给光的多的不胜数。和她般大的有的女孩儿已经为部落贡献了一个孩子。可是她不想这样，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不认识自己，成为和她一样不知道父母是谁的人。很小的时候她就问奶婆，为什么屋檐下的燕子一家都有窝，而且两只大燕子会来喂养这些小燕子。奶婆告诉她这是小燕子的父母。而她问她的父母怎么不来喂她的时候，奶婆却让她早点吃完睡觉。现在懂事了的她却一直被灌输着和不同的男人生孩子，然后把孩子在交给奶婆。这个只让女人生孩子的制度她不愿意接受。她本想着可以通过成为羽女，等下次祭祀在被流放也不迟，可木恩上神也不如她的意。她漫无目的的走向着圣山走，她要去问问木恩上神，为什么自己的娘亲那么狠心，比燕子妈妈都无情。她走着脚下被石头割出的伤口不顾，她要去圣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渐亮眼前一黑，她倒在了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