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聚仙酿(1 / 2)
随着赵统给自己酿造的蒸馏酒命名为“聚仙酿”并相继送给众文员官员所品尝。
新年过却。
聚仙酿就在蜀中上层名流圈中名声彻底响彻起来。
而随着渐渐的流传着。
此酒也在大半月后,彻响蜀中各郡县。
成都,左将军府。
赵统赠送给主上刘备五余坛“聚仙酿”,在听闻了外界的传闻以及心腹谋臣简雍,糜竺对于此酒的评价过后。
他亦是予以亲自进行品尝。
杯酒下肚。
几乎是过了片刻间的功夫,就顿时感受到浑身似有烈火在燃烧,酒劲上涌。
“还真别说,孤行遍大汉州郡,遍尝名酒无数,此酒带来的感觉与先前所饮过的酒水完全不同耶!”
“若要进行评价,那就是此酒饮之宛若琼浆玉液,妙味无穷也!”
一番番的话语道落。
从旁的简雍、糜竺亦是面上浮着浓浓的笑容,拱手附和道。
他们初次所饮,也是同样的感慨。
“枉活数十载,却从未饮过如此令人陶醉的酒水啊!”
简雍思吟半响,不由感叹道。
要论目前在蜀中文武之中。
谁最为受到重用。
那必然是以诸葛亮,法正为首。
武将方面,亦是关羽、张飞为主。
不为别的,他们自身的能力摆在那里。
这一路攻进益州以前,早已是立下卓绝的功绩。
这是无法抹除的!
但文官方面,若要论亲疏程度,那简雍、糜竺以及孙乾肯定是其中佼佼者。
孙乾从平原援助徐州之初,予以誓死追随。
简雍,乃是同乡兼少时好友。
糜竺,这就更不用提了,简直就是天赐恩人。
兵败海西。
堪称是刘备生涯最为穷困潦倒的时刻。
若没有糜竺慷慨解囊,将全家半数家产予以资助,恐压根没有他的今日。
这一桩桩的事迹此刻都在刘备的脑海里徐徐回想着。
现在瞧着简雍与自己开着玩笑。
他是会心一笑,遂面露追思地说道:“是呀,阿统年纪尚轻,就能独当一面,率部屡破强敌。”
“现还能酿造出如此美味的佳酿,实是天纵奇才也!”
“子龙,当真是好福气啊。”
话音道落,从旁的糜竺也是满脸笑意的附和着。
话谈开来。
三人此时是各执一席,端着酒爵有说有笑,并未有君臣之别。
俨然是一副多年的老友般在闲谈。
“唉,可惜公佑了。”
刘备一语落的,分两侧而居的糜竺,简雍听罢,神情间也一瞬间有所恍惚,追忆而起。
“主公所言甚是!”
“公佑与我等一齐追随您颠沛流离一生,眼看着安定的日子已经来临,可他却先走一步了。”
“甚为可惜!”
话语落到这,二人也是一阵惋惜。
孙乾在去岁的冬季染病身亡。
这也有了刘备如今心绪不宁的情况。
三人悲痛了一番过后。
刘备随即也并未避嫌,而是当着他们的面缓缓打开了赵统此番送来的信笺。
“主公,这……”
“还是待臣等离去,再行查阅吧。”
糜竺,简雍为避嫌,伸手建议着。
“宪和,子仲不必退却!”
“你等数十载来跟随于孤南征北战,无论所遇何等困境,都不离不弃。”
“孤如何还能信不过你们呢?”
听闻着这一席话语。
二人心下瞬间升出了数分感动之心。
刘备当众查看起来。
信中的开端自然就是出于礼节的问候。
读到中段部分,方才切入了正题。
首先正好就向刘备禀告了自己此番入驻重镇羌道后,麾下各部将士水土不服,战力锐减的情况。
陇西部的曹军借机大举来袭!
赵统于信间一步步的告知了自己是如何深入参狼羌说服了羌王出兵相助,以及答应了要为二王子倪洪夺位的条件。
后又汇报了自己是如何以诈降策大破敌军的作战计划。
将书信内容查阅到此处时。
刘备遂也是与二人探讨起来。
当得知了此番又取得了一场大捷时。
一侧头发已是斑白,面色略显沧桑的简雍还是充斥着浓浓的喜悦之色,似是由衷的兴奋道:“主公,此乃是大汉之福呀!”
“时光如逝,臣等已是垂垂老矣!”
“也不知还有多少时日相活。”
“可助主公心复汉室,却是困难重重。”
“现在曹贼依旧雄霸北方,兵威正盛,不可小觑!”
“若有似赵小将军这般青年翘楚承继衣帛,则大汉中兴,指日可待矣!”
这一记记的话语落下。
简雍的情绪亦是渐渐的有所变化。
从一开始的满面喜悦流露到了忧伤之间。
么办法。
岁月无情!
他们老矣,即便再想建立功勋,也将无能为力了。
“宪和,你此是何话?”
“你可不能效公佑那般,再离孤而去呢。”
此话落下,瞧着一侧的糜竺也欲言语,刘备故作严肃之色,高声道:“子仲,你可不能像宪和这般来气孤。”
“主公,啊哈哈……”
“臣等定然陪同主公,还请放心。”
诸人间的闲聊,气氛也是十分活跃。
紧随着。
刘备继续看着书信。
至于信的最后便是赵统请求除了日常所需的军粮等后勤物资外,每季度额外在调拨一批粮草。
而为何如此?
信中也有明确的解释:“大王,末将所酿之酒,虽口感与寻常酒水不尽相同,可却极其消耗粮食。”
“若无额外的粮食调度,则小将亦不敢私取此军粮予以酿造。”
内容大致就到此就告一段落了!
赵统也十分清楚,请求调粮一事,话语无需过多!
只要把具体理由述说一番。
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刘备自己考虑了。
是否同意调拨粮食酿酒,也是他说了算。
待看罢此信,刘备原本有所轻笑的面容忽然有所郑重起来,遂面向二人道:“关于阿统信间所提到的额外提供调拨粮食一事。”
“不知宪和,子仲觉得如何乎?”
此言一出。
二人须臾间先行沉寂了下来,似乎是各自思索着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