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归家之路(1 / 1)
没办法,我只能把我看到的那些内容口述给我弟听了。我发现在讲那视频里的内容的时候我都是心有余悸的,而且我弟听的冷汗直冒。直到我把事情全部讲完。我弟才开口问道:“你确定,你看到视频里出现了二叔吗?那些视频是怎么不见的呢?一定是有人把它们删除掉了。”
我笑了笑,“我都描述的那么真实了,你不相信你哥哥?这事是千真万确的。”我说道。我弟说:“你的话我肯定是相信的,不过这太那啥了吧。”我知道他想说太匪夷所思了,奈何他词穷了。
我们都抽了一根烟,调整了一下心情,时间过的也很快,眼看开车的时间要到了我们就离开了网吧。又到小超市买了些泡面、饮料、瓜子等零食,才走到车站开始候车、检票、进站。那个时候桃城去往承德只能坐数字开头的普快列车,途径sjz、廊坊、bj、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城镇,反正是有站必停车,偶尔还要给快车让道停车等待,最后经过16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达承德,而且途中经常会晚点。也就是要在第二天早上大约8点左右才能到达承德站,我们要在车上度过一宿。我老早就准备了扑克牌,晚上无聊还能找找列车上的其他旅客凑个数打打牌,消遣一下。
火车上的时间过的还是很快的,黄昏的时候我们吃完火车上的盒饭,就开始和对坐的老大哥斗起了地主。等到大概1点多钟,火车到达了一个好像叫“东光”的站点,老大哥下车了。我发现这节车厢上此时人就没剩下几个了。我和我弟并排坐,对坐此时就没人了,空剩了一张三连坐。我走过去,一下子就倒在了那三连坐上,接着我就睡着了。
可能是昨晚包夜的缘故,这一觉就睡到了bj站。我一看时间晨两点多了。我坐起来的,我看见我弟也趴在火车靠窗的小桌板上,在那里睡觉。我感觉肚子有点饿,我就去拿我弟脚下背包里的泡面,刚好惊醒了他。我就拿了两桶,打开上面的铝箔纸,挤出了调料,我就要去冲泡面。看的出来我弟也饿了。
我拿着泡面刚要走到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去取热水。这时我就看到了从bj站走上来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人穿着一件白衬衣,牛仔裤,体型高瘦。我一看,就叫了一声:“任影超。”
任影超看到我也有点激动:“云舒,是你。你也回承德吗?”
“是呀,我和我弟一起回去,家里有点事。”我说。
我就把任影超带到了我们坐位的位置,我弟见了他,也上前去打招呼。我赶忙把冲好的泡面递给他,然后我又去冲了一桶。
任影超,是我小学和中学时代最要好的朋友、兄弟,然后我们上了同一所高中,奈何他上高一的时候因为成绩不好,本人也无心学习,就到了bj和他爸妈在一起,卖菜、经营猪场,再后来他也学了一门做电缆封堵的手艺。我也不知道以他的这种经历,曾经问他:你的理想是什么?他竟然说:是考古。说实在的他这种经历内心埋着一刻考古理想的种子,确实不太能够让人相信。
我们三人落座以后,一边吃泡面,一边聊着天。任影超是因为封堵的活计,已经做了一个月的小区,工程已经接近了尾声。下一个项目他老板还没接到,所以中间很可能会有长时间的空挡,没事做,他就回老家看看。
任影超讲完了他回去的原因,接着就问我,出了什么事,好好的大学不去上课回来做什么。这时我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本就比较空荡的车厢,即使是路过bj这样的大站这个时间也没上几个人。而且大部分乘客此时都睡着了。我就把我二叔失踪和我看到视频中的一些内容以及我们回去的目的讲给了任影超听。当然我也不太担心什么,任影超还是我交心的朋友。不是吹牛,我云舒交的朋友肯定不会和是我弟交的那些狗肉朋友那样,而且相处了这么多年,我了解任影超的为人,而且我也并没有把视频内容中的一些关键信息透露给他。
谁知,任影超听了我讲的事情,竟然来了兴致,他竟然让我们在去找我二叔的路上带上他。他说反正这些天也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们就约好了,等我和我弟回家商量好了以后,我们三人组队一起去找我二叔。
但是就在我们三人闲聊的时候,我就隐隐的感觉有一点不对劲,这不对劲就是在我们谈论起我二叔的时候出现的。我就觉得这车厢里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正有一个人在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并且在认真的听着我们的对话。可是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又什么都没发现,我觉得可能是我多心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们吃了最后的一点零食。火车也到站了,我们三人乘坐11路来到了承德汽车北站。接着坐上了回到我们镇子里的班车,又是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我们来到了镇上。在镇子西头,我们三人打了一辆相当破旧的羚羊牌黑车。司机收了15块钱,就拉着我们在快吃中午饭的时候到达了我们村。随后任影超去了他奶奶家,我和我弟也直奔我奶奶家。
就在我和我弟路过我们村中心街道旁的供销社附近的时候,发现那里挤满了人。当我们经过那里的时候我们就看到,那里已经被我们村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我看到他们正在对着那里的戏台附近的空地中央,欢呼喝彩着。我用余光一瞥,就看到一群演杂耍、变魔术的艺人在那里尽情的演出,只见一个穿着锦缎丝绸的漂亮女子此时正拿着一把扇子变着戏法。我弟就想上前去凑个热闹,我赶忙拉住了他,跟他讲我们得赶快回家,不要在这里耽搁。他才有些悻悻得离开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