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盗羊贼(2 / 2)
说完,左手持弓,右手拉弦对准了清玄的脑门,又道。
“今儿爷心情好,不想和你这种蠢人一般见识,识相就快点滚吧。“
“对,滚,快滚吧。“
他的手下在左右起哄。
清玄自然不会领他的“一片好意“,仍站在原地堵住他们的要走的路。
藏在一旁的李司马二人慌了,这保不齐要打起来。
汴河见他纹丝未动,一点面子都不给,想着今天都不打算杀人的,奈何众兄弟都看着呢,下不来台了,拉弓没有回头箭,定不能在众兄弟面前把面子丢了。
“咻“的一声,箭失射出,其速若雷,其声如绵,笔直地射向清玄。
清玄的眼眸中闪现出箭失的形,只见他左手向前,一把就抓住了射向他的箭失。
见此情形,汴河咬牙切齿,众恶徒则是惊乎,惊乎之后便是暴怒,随既拉弓拨剑,但他们其中有几人还没得及拉弓便应声倒地。
汴河众人惊恐的望问小土丘上,只见北洛城笔直的站在上面,快速抽出藏在衣裳内细长的针刀,向小丘下的恶徒挥出。
先前是没想到小丘上藏了人,这回倒是见到了北洛城出手的动作,轻易挡下来飞来的针刀。
汴河更是在挡下针刀的同时,反手一箭射向北洛城。
北洛城躲闪不及,只得去硬接这一箭,只听一声脆响,这一箭被北洛城用双手上的针刀合力弹开了,但这并不轻松,很快北洛城便察觉不妙,这反手一箭的力道竟如此离谱,直接把北洛城的双手震麻痹了。
″唰唰“北洛城双手中的针刀应声落地,见机,汴河的小弟齐齐射向北洛城,好在李司马及时在暗中拉倒了北洛城,这才免于被射成刺猬。
众恶徒扫兴,汴河本人更是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往日可没有人能接下他射出的箭,今日却是连射两次便被接下两次,这让他无法容忍。
耻辱过后,替代的便是难以抑制的兴奋感,只见他突然大笑起来,并命令道。
“黑失!给我黑失!“
闻言,他的一名小弟一脸惊恐将一个铁箱子递给他,并问道。
“现在用?“
汴河用行动回应,没有丝毫犹豫的从铁箱子中抽出一支通体发黑的箭失。
就算是外人也能看出这支箭不一般,那漆黑如夜的黑失周身伴随着刺骨的寒气,佛仿要将周遭的一切侵蚀。
汴河拿住黑失的手不停的冒着冷汗,看来他也不能完全驾驭这支黑失。
只见他便是拉满了弓,先是对准了清玄,清玄见状,先是一顿,随时做好防卫准备。那知他汴河竟在下一瞬对准了小山丘,毫不犹豫的射出了黑失。
不好!清玄大惊。
北洛城的具体位置被小山丘挡住了,但他手中有黑失啊,自然无需在意。
先是一阵刺耳的声音,随后“嘭!“的一声,小山丘竟被直接射出了一个大窟窿,碎石塌险,呈现出一个凹字。
好在李司马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汴河他们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人存在。此时北洛城己经被李司马带到了小山丘下,靠近清玄的位置。
清玄瞧见了李司马,顿时松了口气,与他对视而笑,可还没轻松多久,刺耳的声音传入清玄的耳中。
原本远去的黑失竟转向,径直向李司马射来。
李司马也意识到了,急忙躲闪,可无论他如何躲闪,那黑失都对准了他,直接的向他射来。
“自带跟踪是吧!“李司马无语,没想到还有自带导航的箭失。
正当李司马命悬一线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面前,清玄他挡在了李司马的面前。
“呲!“清玄抓住了这只黑箭,但这支箭的冲击力太霸道了,而且那周身的寒气更是让清玄一阵乏力。下一瞬,清玄便被带飞了出去,消失在众人视野之中。
完,完犊子。清玄都顶不住啊。
汴河此时奸笑起来,并又抽出了两支黑失。
见此情形,李司马并没有慌张,先是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时刻表,想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便从衣袖中掏出一块木板。
“可曾见过此物?“
汴河纵使眼再尖,在如此昏暗的环境内还是难以看清李司马手中之物的,更何况李司马的目的也不是要让他们看清楚,只听李司马一本正经的开口。
“此乃御史台监察御史令。“
听闻“御史台“三字就让汴河虎躯一震,吓出不少冷汗,但他很快使自己冷静下来,试问道。
“敢问御史大人尊姓大名啊?“
“哼!“李司马冷哼一声,言道。
“我的名字你没资格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姓刘就足够了。“李司马在赌,就赌他官府内有人,知道御史的名字。
果然,汴河正中李司马下怀。
刘姓?难道真是刘元义。汴河暗自不妙,没想到刘元义会微服私访到这种程度,果然是个刺手的人物。
刘元义本人当然是没见过,但他的大名还是听闻过的,听说身手更是了得,而眼前这个少年更是给人一种老练的感觉……等等,刘元义有这般年轻吗。
汴河立马察觉到其中异常,但由不得他去深想,身后便传出巨烈的马蹄声。
“终于来了。“李司马故意说大了点声。
听闻,汴河本人没乱,但他的小弟们却早己乱了分存。
“不好,难道官府派兵了。“
“大哥,现在怎么办。“
“大哥,要和他们打吗。“
李司马能赌,汴河却不能赌,不管此人是谁,倘若他真调来了兵就完了。而且如果他是真的,纵使有靠山能捞他,也耐不住人家先斩后奏啊,况且这一切的前提是他有身为棋子的根本。
正在汴河迟疑时,那位少年却主动请缨。
“汴大哥,你们先撤,我留下断后。“
汴河由不得自己再思考了,立马调转马头带着众小弟逃了,留下少年一人。
其间,李司马假意阻拦,被少年拦下。
等汴河逃出几里后,李司马还没泄气呢,少年竟先泄了气。
李司马疑惑道。
“你?不逃?隔这上演愚忠大戏呢。“
那少年很快回答道。
“李捕头,雪国的御史可调不了兵,更何况……“少年顿了顿。
等到那一群所谓官府的铁蹄奔至众人眼前,少年便继续说道。
“调一群老弱病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