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神仙打架(1 / 2)
曾侯没有想到王女竟然这么大反应,看向王女的眼神都有些慌乱了。要是问句话就得罪了神灵,那他肠子一定会悔青。
马文琪唱完也是懵的,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王女的反应激烈得他想象不到,暗骂自己:糊涂啊,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脑袋发热了,装哑巴都行啊?这下想往回挽救都不行,瞠口结舌愣在哪里。
“来人,把这厮拿下,任谁不可接近。”
姬蘅尖叫完脑袋稍微清明,知道当众失态了,但也没有完全恢复到理性,越过曾侯直接发号命令。
曾侯却没有觉得王女拿人有什么不对,神仙打架,他也不敢随便插话。
好在马文琪这时还陷入自责之中没有多余的脑力思考,外语水平也不太行,没想到要拼命。小周虽然差点瘫在地上,这时反而最清醒,他知道要是这会不管不顾的说王女骗人,她也不是什么神灵。估计王女还能遮掩过去,自己却一定没命。
随即两人都被军卒捉拿出去,关到一个屋子里。
文亥还等在外面,听到堂里王女尖叫,随后看见那对父子好好进去,被捉拿出来,以为是两人不懂礼仪冲撞了王女,脑子里想去求情,又不知道会不会牵连自己,不敢再等,匆匆离去。
等两人都被拿走,曾侯回过神来,轻声问王女:“王女是否无恙?”
姬蘅看见那两人已经被拿走,心里也稍为平复下来。赶紧控制一下身体的不安,然后起身赔罪:“是女儿失态了,请王父责罪。”
“无事,无事,方才却是为何?”曾侯也想象不出,那两句歌曲到底有什么神奇,竟然惹来王女变色失态。
“王父恕罪,方才女儿脑内忽如雷鸣,怕是神女惩罚妄听仙音。”
果然这歌不能随便唱,曾侯有些后怕庆幸,他这段时间接连听王女唱了两次,自己都有点跃跃欲试想哼几句,但也怕冲撞神灵,硬是克制住了。心想:还好没有试,要不然试试就逝世,岂不冤枉?
接着曾侯又想到,刚刚是皮献这小子唱的,为何他没事,反而是王女颅脑雷鸣。难道是皮献那小子法力更胜王女?但他也不敢细问,神仙的事情能不参与就不参与。
于是就说:“王女无事,朕却放心,不知王女将如何处置二人?”
曾侯现在有点担心:王女今日吃了大亏,若是含恨处理了两人,会不会也得罪神灵?那个皮献如果真的法力胜过王女,会不会反而影响他伐秦的大事?这天河水军元帅,看来也不是泛泛之神,百年之后的事情,也要有所准备才行。总之,现在不是得罪天河元帅的时候,最好能劝劝王女,不要太过追究。
姬蘅刚才不知道曾侯为什么这么重视这两人,做了什么事情又是接见又是赐名。现在头脑稍微清醒,自然想到,这两人肯定也是有什么事情,让曾侯误以为是神灵。
于是就问:“王父,那日夺关,许多将卒奋勇,为何独独偏爱此两人?”
曾侯听了,就说:“文亥夺关,却是此两人指使,卿大夫曾弧私下报朕,这两人似能说仙音,本来今日召唤王女,便是想与你确认,如今朕已明了,皮献应是王女所说的,天河元帅托寄之人。”
姬蘅听到这里,恍然大悟:曾侯既然是这么想的,那事情就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只要先稳住两人,后面还能细细谋划。
于是就说:“王父,神灵之事,过于玄妙,一时也不能细说,不如将两人交与女儿处置,稍后回复?”
“朕也有此意,但王女也听为父一言,此父子既然是天河元帅托寄之人,便不可轻忽失礼,免得为曾国臣民招致不幸。不如宽厚待之,于我曾国大业,或许更有成就?”
听曾侯这么一说,姬蘅有点说不出的郁抑:真是无语了,我怎么好死不死编了个天河元帅,现在这便宜爹上心了,不给她任意处置,还要她好好招呼。但是我不处理他们,他们恐怕却会妨碍自己,这谎怎么就那么难圆?
但话不能这么讲,姬蘅就说:“王父忠恳之心,神灵自然明了,女儿必不使王父为难。”
“甚好,甚好。”
暂时忽悠住曾侯,姬蘅长舒一口气,她现在要安静下来,好好考虑考虑。就说:“王父,是否先隔绝他人接触,待女儿问了王母神女,再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