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泛舟湖上【上】(1 / 2)
【注:由于本人已阳,可能导致脑子不清醒,记忆错乱,所以上一章出现了巨大的剧情bug——朱璧老早就得知袁辽宸驾崩的真相,而非像上一章那样浑然不知。修改的话是难改了,反正众看官知晓上一章有前后矛盾的bug就行。笔者犯了错,是应该承认。然而bug往往是长篇在所难免的,只要不深究就无伤大雅。】
江烈抿了抿嘴:“其实,证人还是有的,你应该还记得袁国采曾经的那个姘头林小花吧还有袁国采的亲兵,那个叫什么程福的什长。他们也都没有实质的证据,但是只要袁国采失去了民心,他们所说的话自然就拥有说服力了,大家伙儿自然就愿意相信。当然,前提还是得先造反,关键在于,具体该如何造反好说歹说,咱们都在象湄地区,离神狮城远得很,有什么能够接近袁国采的机会啊”
朱璧沉吟片刻,道:“我觉得,明年太后娘娘生日的那天,应该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明年太后生日”江烈掰起了手指头,“羿衷四十五年是太后六十大寿,今年是昇凡九年,明年是昇凡十年。太后的七十大寿在今年啊,明年就是七十一岁了,肯定是逢十大办一场寿宴啊,明年的太后生日哪能请得到咱们这些远方的臣子啊”
朱璧笑道:“你有所不知啊,本来太后是要今年办七十大寿的,毕竟今年就是整整七十岁。但是有个算命的说太后今年不适合大办寿宴,所以太后就决定在明年七十一岁生日的时候再来举办七十大寿。到那个时候,咱们有谁想造反的,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拜寿,名正言顺地进入神狮城,进入皇宫。”
江烈担忧道:“说是这样说,但倘若太后在明年生日之前就驾崩了,那这个计划不就落空了”
朱璧不以为然道:“别看太后已到古稀之年,她老人家身体还硬朗着呢!活到明年生日对她老人家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这点你得相信她。咱们可以暂定在明年太后生日的时候动手,只是需要考虑有多少人参与,而且具体要如何里应外合。太后过生日,咱们去拜寿,肯定不能带着一大堆人马,披坚执锐地过去。正常而言,咱们是远方的臣子,也不太能带兵刃进去,所以这些都是需要仔细考虑的问题。”
江烈计上心来,道:“据我所知,目前有造反之心的,有你,有我,有段彪,有沙景。”
朱璧讶异道:“沙景他也想造反皇上可一直待他不薄啊。以前咱们神狮军团,皇上最为信任的可就是狮翼军啊。”
“这就对了!”江烈打了个响指,“我就是说,就连老沙这种狮翼军出身的,都有造反之心了,那么剩下的那些人呢我们老狮炎军的三变英嵘,纪诚纪评,老狮城军的老苏,老狮贲军的老段老何老苗,包括咱们的老大统领老徐。这些人,目前都是在象湄地区当官,我觉得都是可以成为咱们的伙伴的。至于我们老狮炎军的东境王吧,毕竟他跟袁国采是亲兄弟,就不要让他跟手足兄弟同室操戈了。咱们的这些老战友都是可以发展的,我相信他们也都跟咱们一样,早就萌生出了造反之心。我寻思着,我得找个机会来把大家伙儿聚起来,悄悄地开个会,制定一下造反计划。”
朱璧问道:“你这会儿有什么主意吗”
江烈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想出了一个主意,因为我无法判断我的身边是否有袁国采的眼线,大张旗鼓地组织这么多人开会的话可能不太安全,所以我打算……”
情不自禁地,江烈便想起了经典的红色的船会议——在湖中的船上秘密开会。
正好,近中山庄里就有一个宽广的人工湖,而且有的是船。
江烈续道:“我打算给自己办个生日宴会,就专门请神狮军团的老战友。地点就设在近中山庄的湖里。到时候我就安排一条船,咱们就在船舱里假装给我庆祝生日,实际上就是商讨作战方案。”
朱璧竖起了大拇指:“这是一个好主意。对了,你生日是在什么时候从来也没见你庆祝过什么生日,我都不晓得你生日是在几月。”
江烈微微一笑道:“有一说一,我也不晓得我生日是什么时候,所以这就可以很灵活了,随时都可以是我的生日。事不宜迟,要不就定在下月朔日吧,你意下如何”
“我意下肯定没意见,你想要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哪怕你就安排在明天,我也能来给你捧场。”朱璧笑吟吟道。
江烈摇了摇头道:“明天是不可能的,我还得送请柬到各地去呢。你就这么记着了,我就不给你发请柬了。下月朔日下午,颖川郡近中山庄,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朱璧说着便起了身,“那我就不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江烈说着也立马起身,“我送送你。”
次日,江烈便向文三变、黄英嵘、纪诚、纪评、段啸冬、何毅霆、苗胜宁、苏一云、沙景都发去了生日请柬。
由于江烈是在太守府里写的请柬,所以袁南儿知晓此事,当晚便在房间里向江烈提出了疑惑。
“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了,我也从来没听说过你提起过你生日的事。我以为关于你的生日,你是有什么苦衷,就像我的生日是我母亲的忌日,所以我从来都不过生日。而你这会儿却要过生日了,而且还专门请神狮军团的老战友。”袁南儿问道,“你应该有别的目的吧”
袁南儿毕竟是江烈的枕边人,简直就是江烈肚子里的蛔虫,轻而易举地便看穿了江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然而,造反这种事,江烈还是不敢在此时让袁南儿知晓。虽然袁南儿也知晓袁国采干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袁国采毕竟是她血浓于水的堂哥,血缘终究是亘古不变的。
于是,江烈搬出了早就构思好的说辞:“其实吧,我从来就不晓得我生日是在啥时候,这回说是要过生日,其实就是找个借口,只是想把这些老战友聚到一起,好生聊聊天,喝喝酒,交流交流为官的一些经验,回忆回忆曾经的青葱岁月。”
说谎是忌讳通篇谎言的,通篇假话的话会太容易被识破,只有在真话中掺杂假话,方为上策。就像江烈此番言语,前半段说的是实话,后半段说的也有实话,他确实是以生日为借口,也确实难免需要聊聊天,喝喝酒,难免需要交流,难免需要回忆。只不过,江烈避重就轻,没有提到商榷造反计划的事。
袁南儿仍然保持疑惑:“果真如此”
江烈斩钉截铁地点了点头:“果真如此,焉能有假”
“那好吧,不过你选择的地点是比较奇怪的,居然会想在船上过生日。你是觉得咱们这个家地方不够大还是觉得酒楼太贵了”袁南儿继续提出问题。
江烈摆了摆手笑道:“不是啦,在家里请客和在酒楼请客都太寻常了。在船上的话,就会比较有诗情画意,自然就更有格调。我一世人就请他们这么一回,肯定得搞点特殊,耍点与众不同的新花样啊。”
袁南儿认为江烈所言有几分道理,便点了点头不再理会,只是倒头便睡。
次月朔日下午,江烈早早地便身着华服,与段彪一同策马赶到了近中山庄。
作为请客的主人,江烈率先到湖边上了船,只见船舱里已然布置得完完整整,有鲜花有美酒,整体令人心旷神怡。
随后,一个个嘉宾便陆陆续续地入了场。船夫荡起双桨,这小船便推开了波浪,缓缓前行。.biqμgèt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