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差点失身(1 / 2)
陆刚身在狼窝,还好还能应付自如。
他在实习的半个月里一个人能喝掉一斤白酒,所以即使在逼不得已要喝酒的情况下,陆刚也不会轻易喝醉。当然,他也不会允许自己醉。
酒到半巡,泪痕女伸手挡住了陆刚的酒杯,顺势搂着他的肩膀,将头靠了过来,在陆刚的耳边悄悄地说:
“帅哥,想不想来点刺激的?”
陆刚看到她眉有点飞,那啥有点舞。同时,一股幽兰的味道传入他的鼻子,瞬间沁人心脾。
陆刚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刺激”是啥意思,假装自己是新人,问道:
“姐,你,你说的是啥刺激。”
“来,亲姐一下,我带你玩。”
“我,我……”
“啵。”
泪痕女看到陆刚有点腼腆,主动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即拿起自己的提包,翻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自封塑料袋。只见袋子里面有七八颗与“克感敏”大小的彩色药片,药片上写着英文大写字母h。
泪痕女将一片h药片放入面前的酒杯里,然后抬起酒杯摇了摇,彩色药片瞬间就溶解到酒里。
接着,她又从袋子里拿出三片同样的药片,丢给旁边的两个朋友和陆刚,示意陆刚和两个姐妹也像她一样。
旁边两位女子见到药片突然来了精神。而陆刚却不知道要不要将药片融入到酒里。这时,只听泪痕女一声大喊:
“来,美女帅哥们,我们干一个。”
陆刚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更没有喝过这种药片溶解的酒。当泪痕女催促他端酒杯和她们碰杯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壹号”的任务:
“本市出现了一种新型病毒。”
陆刚本能的感觉到就是这种东西,所以在泪痕女几次催促他和她们干杯的时候,陆刚假装呕吐,表示一点都喝不下去了,只是将酒杯放在嘴边,轻轻地用嘴酌了一下,但并没有感觉到酒有什么味道上的变化,只是闻到杯子里有一种奇特的香味。
还好,三个女子之前都喝了不少酒早已出现了醉意,她们相互碰着杯,仰头干杯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陆刚早已将自己的酒倒在了垃圾桶里。
喝完这杯酒,三个女子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伴随着大厅里面强劲的迪高音乐开始扭动着腰肢。
泪痕女拉着陆刚要和他跳贴面舞,她嘴巴靠近陆刚的耳朵说:
“来吧,小哥哥,嗨皮么?”说着,她的双手开始在陆刚的身上游离了起来……
事后,陆刚请教了其他服务生,他们很鄙视地告诉陆刚,那种药片叫着摇头丸,只有有钱人才弄得到,才玩得起。
……
三个月后,“壹号”果然出现了。他在陆刚下夜班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觉拦住了他,将一张字条塞给陆刚以后又立即消失在了巷子深处。
陆刚将字条捏成团装在口袋里,小跑着回到宿舍,关紧门窗,将字条拿出来铺在桌子上,只见字条上写着:
速查h源和网,阅、毁。
陆刚知道,这是“壹号”正式让他承担起了卧底角色,第一个任务就是:
快速查清h药片的源头和销售网络,看完字条后及时销毁。
还好,这个工作对陆刚来说不算太难。
自从那晚结识了泪痕女以后,她们每隔几天都会来喝酒,每次喝酒都会吸食h药片,每次都会让陆刚去陪他们喝上几杯。
所以,陆刚很快了解到了h药片的购销渠道,以及夜总会里h药片的进货日子。他将这个情报告诉了“壹号”,“壹号”回复会很快采取行动。
……
在一个夜总会进货的晚上,夜总会的客人比平时多。
泪痕女等人也照常进来消费,大厅、卡座、包厢里人满为患,除了消费的客人外,几个染着七彩颜色头发的年轻人左顾右盼地陆续走到了一个包厢里,他们进来后没有点酒水,也没有一个人说话,都是干坐着。
然而就在此时,离夜总会不远的巷子里,十几辆民用汽车正悄悄地向夜总会包围过来。
其中一辆依维柯汽车里,本次行动的直接指挥人,昆曼市公安局特警支队支队长国学锐正手拿对讲机,敏锐地捕捉着抓捕行动的时间。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特警严阵以待,就等着国学锐一声令下。
晚上11点3分,在得知最后一名嫌疑人走进夜总会大门后,国学锐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对讲机通话按钮,短促地下达了命令:
“各小组注意,行动!”
数十名武装特警立即跳下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守住了夜总会的各个出入口,其中一队在国学锐的带领下冲到了夜总会大厅里,国学锐拔出配枪超天开了一枪,枪声瞬间压住了酒吧里的音乐。
国学锐喊道:
“警察办案,所有人抱头趴下!”
十多名武警迅速控制住了场面,几名酒醉的客人没有反应过来,都被特警们一个抱摔放倒在上,随即就有一只冲锋枪顶在了他们的脑袋上。
此时的陆刚正在包厢里给泪痕女等人开酒,听到枪声,他想是“壹号”开始行动了。
等特警控制住了场面,陆刚从包厢里面出来,本来打算看看“壹号”在哪里,还想上去给他来个帅帅的报告:“报告首长,任务完成,请求归队。”可陆刚根本没发现“壹号”的影子,刚要把“报”字咽回去,国学锐就用枪指着他喊道:
“趴下!说你呢。”
“啊,我,我……”本来陆刚是想说是自己人,却被一名特警一记抱摔掀翻在了地上,随即一只超大的作战皮鞋踩到了他脖子上,门牙瞬间落在嘴里,想吐都张不开嘴。
包厢里那几个染着七彩颜色头发的年轻人被特警戴上了手铐陆续押到依维柯车里,特警还在包厢的沙发下面搜到了大大小小十多包h药片。
这是在特警冲进来以后,其中几个黄毛将口袋里的毒品迅速塞到沙发坐垫底下,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逃脱人赃俱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