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蛟魔王的党羽(1 / 1)
“神仙抓妖,惩奸除恶,名正言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说的真容易,你可曾知道我们是怎么抓到蛟魔王的?南瞻部洲的本地神将早就跟蛟魔王蛇鼠一窝同流合污了。他们时常玩一些猫捉老鼠的游戏,劳师动众毫无成效,简直就是在唱双簧。天兵天将全副武装后,还没有动身,蛟魔王便逃之夭夭。等南瞻部洲这些天兵天将兴师动众到达蛟魔王的所在地时,周而复始,次次扑空!”
“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天兵内有蛟魔王的奸细?”
“这不是明知故问?如果天兵天将内没有蛟魔王的奸细,他怎么每次都恰到好处在天兵天将到来之前逃出生天呢?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屡试不爽呀!徒劳无功成了抓拿蛟魔王的常态,无知的天兵怨声载道,而只有极个别的天兵天将却乐此不疲。因为只要他透露一点准确无误的消息,他便可以收到极其丰厚的报酬。蛟魔王是破财免灾,天兵呢,得财得物。两者各得其所互利互惠。什么叫做‘信息时代’?提供一个消息就要比俸禄多好几倍,他们能不积极泄密消息吗?有的根本就不顾什么天将天兵职责,为虎作伥,泛滥成灾。这也难怪,只怪这蛟魔王太过嚣张跋扈,居然集结众妖公然冲击当地土地庙和城隍庙,触怒了天庭的地仙。玉帝便下令从东胜神洲调集众天兵天将,搞突然袭击,东胜神洲的天兵天将丝毫没有收过蛟魔王的‘心意’,所以,动起手来干脆利索摧枯拉朽,一场恶战,才将蛟魔王绳之以法。当时,就是我带队亲自抓拿蛟魔王的。所以,我跟他结的梁子很深。若不是我,他还作威作福呢!所以,他对我是恨之入骨。按照天庭律令,蛟魔王十年八年是不可能刑满释放的!可怎么敖劣居然跟我说,蛟魔王不仅没有锒铛入狱,居然还竞选天神!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我一定要追本溯源,查他个水落石出,看看谁是幕后的那只黑手!”
“我看敖劣是故意把这个消息告诉你的,他可不想让你四平八稳过太平日子的,也许这事情跟他有关,你若跟蛟魔王争斗不休,他好隔岸观火坐观虎斗!”
“嗯,我看这事跟他脱不了关系!当务之急还是要抓拿蛟魔王,从他口中好问出有价值的消息!”
“事不宜迟,我看他刑满释放的日期快到了,如果在服刑期限我抓到他,不仅可以让他罪上加罪,还可以顺藤摸瓜,把他背后的那些跗骨之蛆也跟他抖出来,这也算是大功一件。可如果我们没有及时抓到蛟魔王,让他成功洗白,改头换面,我可就束手无策了。毕竟经过处罚的大妖,天庭还是允许他们存活的。处罚妖怪,主要起震慑作用,毕竟妖是难以斩草除根的。只要抓住几个典型,让另一些妖安分守己,老老实实,不肆扰生事,这就是以儆效尤的手段。若蛟魔王成功换角,成为一个天神,那我今后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这世道,魑魅魍魉也能做天神,真是鱼龙混杂混淆黑白呀!”
“兵贵神速,我看我们还是快些付之行动吧,一味的感慨和牢骚,对眼前的事情毫无裨益。世道的变幻,我们难以预料,但是只要我们不随波逐流,白沙在涅与之俱黑,问心无愧就好,这世间的黑黑白白是是非非对对错错,总是难易澄清分明。如果我们抢在先机,那蛟魔王就是黒的,就是恶的,就是错的,可如果让他捷足先登,那我们可就是黑的,恶的,错的了。在一定情况下,谁的时间掌握的好,谁就掌握了判定对错黑白的权利。”
“上次是出奇制胜,这次怕是要兵出险招。我立刻召集兵马,连夜奔袭,去找蛟魔王竞选天神的地方。”
事关自己荣辱成败涉及切身利益时,天将便显得干练麻利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不似以前一样,天兵们找他讨要俸禄,他总是千方百计是一拖再拖,使用“拖刀计”死皮赖脸,迟迟拖延。他只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至于他人,则另当别论。解决自己的麻烦时,当机立断,解决他人麻烦时,不急不躁,徐而图之。
“若要抓住蛟魔王,还需要故技重施,以始料不及的雷霆手段最为见效。如果走漏的风声,蛟魔王还会溜之大吉,找一处隐秘的山洞藏匿起来,等他的刑罚期限已过,他便可堂而皇之大摇大摆出来走动了。要知道,他的刑罚记录可是完整记录着他还在服刑期!这帮天兵天将还真胆大包天,居然想瞒天过海,以包庇蛟魔王,真是仙界败类!那个蛟魔王也太猖狂了些,本是戴罪之身,不好好找一个巢穴窝着缩着,居然还敢竞选天神!这下可倒好,怕他自己的天神做不了,还会把他的保护伞也一股脑牵扯出来。正好我也可以将这些神神鬼鬼为虎作伥的东西一网打尽,铲除庇护蛟魔王的毒瘤,以正我仙界律法天条!”
“天将所言极是,先把抓捕蛟魔王的消息秘而不宣,然后趁着夜黑风高再出奇兵,一定会再次成功抓获蛟魔王的!”
商定好抓捕计划后,天将便调兵遣将,从本部抽出精干,悄无声息去围攻正如火如荼竞选天神的蛟魔王巢穴。
远远就听见热闹非凡的喧哗声,想来现在蛟魔王正在和选举他做天神的家伙们正得意忘形弹冠相庆呢!
当我们从天而降时,原本热闹喧哗的场面瞬间冷却下来。在座的不仅仅有名声在外的天神,还有凡间的土地山神,也有面色丑陋的妖魔鬼怪。这他妈的在座的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鱼目混珠的角色?神和妖在一起推杯问盏你来我往,吆五喝六称兄道弟,这是证明神妖一家亲了?已经不分什么正邪黑白善恶是非了?
“看来是我们来晚一步呀,怎么现在是已经开席了?大家继续继续,该吃吃,该喝喝,该互敬互敬,该同干同干,就当我们不存在,等吃饱喝足了咱们才还上路吗!这常言说‘做酒鬼色鬼,也别做饿死鬼’这饿死鬼呀,就是投胎,下辈子还是投不了大富大贵钟鸣鼎食的门户!依旧还要投家徒四壁的贫困家庭,吃了上顿没下顿,饿死冻死都是家常便饭。”
话刚说完,天将便随意在餐桌上拿着几颗花生米嚼着吃。在场的那些神神妖妖,都停杯投箸不知所措起来。毕竟谁都没有遇见过一个天将带着下属携刀带枪披甲执锐直接闯进酒席的。往往不请自来的,都绝非善类。而天将偏偏说这话,简直比打脸还让人不舒坦。
“你们的东道主呢?快快让他出来给我引见引见,你们的东道主跟我可是老相识。竞选天神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蛟魔王就忘了我这个老朋友?这可就不够意思啊!”
“不好了不好了,蛟魔王一定是从地道逃跑了,现在连他的影子都看不见!”
一个天兵行色匆匆疾奔而来,张皇失措的说着。
“什么?跑了?看来他是吓破了胆。居然抱头鼠窜逃出生天了!这让人鄙夷,唾弃,不屑!心中有愧的人,就是见不得丝毫的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