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或非12(1 / 2)
“不是一个人嘛?……哈哈哈哈!你的看法有点意思~~不过~无所谓了~~果然比想象中还要无聊。”
“不看了吗?”柴历看着黑暗下的人影从身前走过,心里多了几分安心,却也感到了几分意外。只见那人没有回答,径直向通往场外的门洞走去了。
看着自己身边这个被原主人“遗忘”的小巧铜色望远镜,只觉得脑袋里开始嗡嗡作响。好奇心作祟,不自觉的,他拿起了这个精巧的小家伙,在手中端详了起来。
镜筒上隐隐有凹凸似乎已经被磨平难辨的纹路,几处凹处有着颜色略发黑的铜垢,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抹过~触感上几乎就是光滑的铜面。恭敬的端起筒镜来缓缓的转动观察,扭曲的纹路缓缓在柴历的脑海里自上而下铺展开来~大致上是一副世界地图~~只不过极度扭曲、抽象,很有17世纪前的地图风格。大致上是在一张一般大的铜板上敲打出了那个时代的世界地图,绘图基本上利用了极小的面积表达出了最多的信息,只可惜地图比例图域失衡,形状扭曲,密集的岛礁、洋流、山川、河流模糊了原本就未区别处理的洲界边缘,绘图者的个人显好也让图上多了太多无用的“细节”。本应是一张涵盖辽阔详尽的世界地图,却硬生生变成了现在这样~搅成了一团、汤汁被面吸走了的汤面似的。大概算是个“古董”吧?否则也太对不起筒上这个已经历久磨损难以辨别的的图了。
“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吗?”金三花捋着衣领子走上前来。
“嗯…之前见到的那个男人留下的~望远镜,应该算是个、古董吧。”柴历将略有份量的小巧望远镜抵上前去,“不…继续做主持人了吗?”
“嘁~只是想要亲眼确认一下罢了,我对其他人又没什么兴趣。”并没接过那个柴历看起来很珍贵的小玩意儿,也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走过此处向着外门方向。
大概是发觉了柴历还呆呆坐在那里不动弹,略停下一顿的金三花补充道,“该走了,我对这里的比赛也没什么兴趣。”
“噢。”用塑料袋迅速的收拾了零食和饮料瓶子后提在手上,“回去休息吗?”
“公园里歇一歇吧。”
…………
太阳应当已经下落很久了,但是月亮却映得公园很亮,补上紧贴小路的几盏米白色低矮路灯,算得上是可观可游的一个午夜了。四处都是窸窸窣窣的散乱虫豸声,待到两人走过时便无处寻迹,永远只能听得到远处的虫鸣…。大概是这里有几分原离住宅区和闹市的原因,并没有几个路人的样子。
黑色的制服被金三花从身上蜕下塞进了垃圾桶,白衬衣以上的领带也被一同丢了进去。一步一个样,柴历乖乖跟在侧后方,眼睛时不时瞟向笔挺却悠然踱步的人。
这样子是有点不合理的,金三花虽然实际年龄偏大,但外在打扮保养加上姿态轻巧,两人若是一同并排有说有笑的样子,看起来便俨然是一对靓丽的青春男女。可此刻的柴历更像是跟在大小姐身后的一个卒子似的,手提着一袋零食饮料诺诺跟在其屁股后面。
当下环境很合适说点什么有意义的话,但如同四边的虫子似的有东西在自己耳朵里回响、混乱,柴历很想说点儿什么。自己的想法如同…路过就会哑然失语的虫子,话到嘴边就自然没了声音。
“看见远处的那个矮子了吗?”
略有顿挫,目测4米以上的距离,柴历点头,“看到了。”远处的路灯下倚靠着一个矮矮的提着酒瓶子的人,对方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二人,扭头看了过来。
“不觉得他鬼鬼祟祟的吗?”
柴历疑惑的看着那个就要趔倒的人,“是吗……”
或许远处那个矮小的黑影只配当做一个酒鬼,如同柴历脑海中想象却不怎么见过的酒鬼一样。那个家伙…确确实实是醉醺醺的模样,如同某个失意的中年男人,独自一人在用酒消遣的样子……过于完美的形象…以至于柴历不想多花更多心思多看几秒。
有飞虫似的东西从眼前掠过~不对…那是空气被撕扯的声音!回过神来,扑通一声……眼前已经是一个侧倒在地女人,殷红从耳朵附近缓慢涌现,溢流穿过还没闭合的双眼…接地连而不断…。
矮个子酒鬼丢掉了手中的啤酒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方块贴在耳旁,看着远处。站里不动的那个人影毫无反抗的被身边草丛里迅速冲上去的几个人一下子制服住了。
“5、6收队。重复一遍,5,6收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