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1 / 2)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啧啧,他觉得自己应该换另外一种通讯器,手机这种东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容易丢,而且容易被人家收走,像他这样的人,应该带一种比较隐形一点的通讯器,省的自己要是想报警什么的都找不到。
一边感叹着,一边正想报个警什么的,然后手机就这么在他的手里自动关机了……关机了……
“嗷呜啊~”
纪见薅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一下子躺倒在地上,瞬间就不想活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躺在地上发了好一会儿的愣,他发现这个地还挺好躺的,没有什么硌人的石头,地上的灰尘还给他一种软软的感觉,他想他是不是有点疯魔了?
反正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能怎么样,干脆就多躺一会儿吧,现在时间也还早呢。
躺了一会儿,动了动脚,疼,很好,躺不住,爬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上面满是灰尘和小石子,他甚至能看到有一些细小的石子卡在自己的伤口里,看着都痛。
他顿时有一种这双脚不想要了的错觉,毕竟如果要处理起这些伤口的话,肯定会很痛……
纪见的脸扭曲了那么一瞬,他其实现在是真的很想摆烂,但是他这双脚如果不处理的话,之后处理肯定会更痛。
相当费力的爬起来,用着没有受伤的地方晃晃悠悠的往前蹭,打算着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东西他能用的。
这里是工地,能处理伤口什么的,那些东西肯定是没有的,他想觉得多少能找到一点水什么的,给他清洗一下伤口。
在这点上,他的运气可以说并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多坏,他找到了一个蓝色的油桶,里面装着还算干净的水,闻了闻没有什么特别的怪味,至于细菌什么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那么脆弱才对。
随便找了块灰蓝色的施工地专用的那些网清洗了一下,给自己的脚清理完了之后就裹了起来,至少比穿了袜子要更好一点,走起路来也没有什么东西硌脚了。
这个工地明明看起来并不算大,但是纪见有一种自己不管怎么都走不出去的感觉,他知道这肯定是自己的路痴技能又开始发挥作用了。
而且,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没有人来上工的吗?没办法,他只能自己在这边摸索。
这种地方都不带有路的,路全部都被覆盖了,不过好在他看的确实没错,这里确实不算大,没一会儿他就自己转出去了。
在找到个路人之后,差点哭出来,吓得那位路人差点以为纪见是个碰瓷的。
到医院之后,医生看了一眼他处理过了的脚,一整个欲言又止,纪见看着他觉得头皮发麻,总有种自己要被骂了的感觉,而且这位医生不骂他他更感觉不舒服了。
嗯,总有一种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家长没有骂你,而是笑咪咪看着你的惊悚感。
最终医生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帮他处理了一下,然后他想的果然没有从错,医生处理起来,真的是差点要了他的老命,他差点喊医生给他打一下麻醉,当然如果他提出来医生估计也不会同意。
坐在外面勒椅子上,纪见一脸的他不想活了,他要坐轮椅的架势,经过的忍都忍不住好奇的看他,有几个小妹子还偷偷的笑了,纪见属实懒得回应。
坐在那里好一会儿之后,看见了个熟人,三条峰植拿着一沓的纸,那应该是些化验单,至于是谁的化验单,那是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的。
纪见满脸幽怨的看着他经过,三条峰植走过,都不带看他一眼的,纪见很无奈,虽然他跟他关系并不算好,但是,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也显得太不好了一点?
搞得他好像得罪了他一样,纪见就表示自己很不理解,这件事情明明他是受害者,看着他走远,纪见笑了笑,随便吧,无所谓的了。
“唉呀!?你是中国人吗?”
纪见正在那边要死不活呢,突然一个略显雀跃和期待都是有声音道,用的是中文,纪见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有着娃娃脸的少年,年纪并不大,看样子应该是个学生,他的一条腿打着石膏,还拄着拐杖。
“啊,嗯,大概,可以,这么说。”
纪见说完,觉得自己脑瓜子有点痛,他太久没有说中文了,说起来都有点磕巴了,且态度并不算得上是很确定。
那个少年的脸一僵,满脸都写着狐疑的看着纪见,纪见尴尬了一下,随后,非常坚定的点头表示,自己是中国人。
那个少年:“……”
虽然他很弧疑,不过还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并坐在了他旁边。
“你好呀,我叫许芦,你是这边的常住人吗?还是来旅游的?”
纪见表情有点古怪,这个许芦说话怎么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应该算得上是常住人吧。”
怎么说呢?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有一点尴尬的,现在他的这个身份吧,你说他是个本地人都可以,在这种地方遇上老乡总有一种十分尴尬的感觉。
“哦,我是过来这边留学的,不过我快回国了,你的国籍是在这边的吗?”
纪见看着这个笑咪咪和他问话的少年,觉得他这个话问的十分的不友好。
看着纪见那个幽怨的眼神,许芦非常识趣的转移了话题。
“我看你一个人的,会不会很不方便?需不需要我帮忙?”
毕竟纪见这两个脚看着很夸张,纪见能怎么办,连一针都没缝,可能就是自己处理的那一下子处理的不好了,话说人家都说久病成良医,到他这儿就有点失效,他经常受伤,但是他没有学会什么处理的方法,每一次处理过后,好像都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