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凭栏山上逢知己 堂上三雄大结义(2 / 2)
弦德居士,弦德居士……
悠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为什么是弦德,而不是贤德呢?
钟肃清继续说:“这个辞云,原来是朝堂内编纂史料的主笔,可惜他的立场太‘偏激’,他认为,本来是什么的自己就写什么,不料大伟哥不买账,非要他给自己添几笔功德(这件事其实是奸臣编出来的,为了抹黑皇上,辞云不干,后来大伟哥下令灭往生堂,辞云也出言劝阻,不了大伟哥早已被奸臣夹持,那些贪官污吏见辞云来到,明知他精通文理,他一跟大伟哥对峙上那些贪官污吏肯定活不成了,所以贪官索性软禁辞云,说什么‘灭往生堂乃是大事,汝只是一个耍笔杆子的,无权管我们在前方卖命的!’。辞云大怒,当场直接飞脚踹翻了两个——原来辞云武功就极强,而那些贪官污吏本养尊处优,肥胖臃肿——被踹的时候压根就不知道怎么躲闪,倒在地上还在喊什么‘快来救驾!’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后来他们自知不是辞云的对手,索性就造谣,说辞云之要谋反,辞云自知自己得罪了大人物,辞官返乡,修养身心,现在已经戒掉了他那一点就着的脾气。”
悠好奇心再也无法抑制,见钟肃清已经说完,提问:“这位辞云先生,在官场上当真是为何要该‘贤德’为‘弦德’呢?”
“因为他极善弹奏竖琴,逐换‘贤’为琴弦的‘弦’,表明他洁身自好,现在只是一名吟游诗人,不再理朝堂之事了。”
“那看来他还是逃出了江湖的厮杀啊。”
“唉,逃出来谈何容易啊,树欲静而风不止,那些贪官污吏到现在还想剥削家资巨富的辞云先生的钱呢。”
悠双唇微动,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钟肃清突然脸露欣喜的神色,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从前方一座大殿前方打开的朱漆的大门中走出来,他身上贴合着绿白黑着色的衣服,最引人瞩目的还是他腰上挂着的一块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如果悠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辞云了。
只听钟肃清笑着招呼起那个人来了:“辞云,快来见客!”。
辞云快步走到悠的面前,举了个躬:“在下辞云,不知您是江湖上那位英雄?”
“在下单名一个‘悠’字,是当朝的一位将军。”
“这可奇了!您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名字……”说到这里,辞云突然脸一红,向左边一偏头,沉默不语。钟肃清明白,是辞云感觉自己多言了。钟肃清赶快用胳膊肘撞了悠一下,悠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钟肃清,钟肃清用目光暗示他去劝说辞云,悠没有会过意来,只是感觉辞云这个女孩子,真的是有些过于敏感。
辞云回过头,浅浅一笑:“失态了,听说您来了,我自然是很高兴的。”
钟肃清随即向辞云说了三人结拜之意。
“哥哥认人,自然是不会错的。如果哥哥执意如此,那我就同意吧。”辞云漫不经心却又夹带着对“哥哥”钟肃清的敬重的回答着。
于是,钟肃清叫手下准备了伟哥像,点上了三支香。钟肃清辈分最大,辞云自称年岁是五百年多,悠记不太清,只知道是不足六百年,两个人随即商讨了一下,最后辞云做了谦让,让悠做老二。悠十分感激,当即鞠躬:“当哥哥的自当鞠躬尽瘁,绝不能亏待了弟弟!”
钟肃清有些吃醋了,微微的瞪了下眼:“那我呢?”“自当尊重…………绝不亏待哥哥。”悠对答如流。随即他们三个拜了伟哥像,辈分小的给辈分大的磕头,随后互相握手,仰天大笑!
当晚,悠本来想立刻行军去远东,但是两位兄长执意挽留他,钟肃清说:“那大伟哥也不是铁石心肠,他也是交朋友的人,不会不买哥哥这个面子的,毕竟你哥哥可当过丞相呢!。”
于是悠就留了下来,神躯不用饮食来维持脉搏跳动,所以晚饭就免了。
当晚,他们三个开始下围棋,先是辞云对钟肃清,一个全场游走,一个稳重,很快,辞云来了手感,连续造了八个“眼”,钟肃清看自己仅有的五个眼,最后弃子认输。
然后是钟肃清对战悠,悠第一次和这么大的人物对弈,自然是紧张万分,手心就像在酷暑一样不短的渗出汗水。“你先。”悠拿起一枚黑子,将它放到了棋盘中心。差不多三十几步过去后,悠的势力已经从棋盘中心被挤到了边缘,悠虽然后来负隅顽抗,但是极其有利的中心地区已被钟肃清占去,最后只能在边角和边缘随缘布置攻势。钟肃清终于不在矜持,放开来打,一连下了好几手很厉害的险棋,悠立刻支撑不住,只得认输。
“想要赢,就必须主动进攻。”钟肃清指着棋盘面色严肃的说,“一味的避其锋芒,终究不是良策。与其在困顿中灭亡,不如在痛苦中挣脱樊笼!”
悠有点惭愧,低下了头。
突然间,他们对弈的静室门被砰砰啪啪的敲打,钟肃清眉头一皱,对于来人打扰了他的雅兴感到烦躁,问道:“谁啊?”
“关主,有大事发生了!”
钟肃清一听,不由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