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燕子门（2 / 2）

“老鸟，这是怎么回事？”

“小马怎么受伤了？”

“他伤势怎样了？”

“东家呢？”

……

老鸟叹了口气，“当初，田小哥传讯，说小权在永安城被人追杀，我快马加鞭赶过去后，又在城中找了半个月，才总算找到他，但他那时已经中了鹤山派的飞鹤掌，内伤极重，我只能一边帮他疗伤，一边带他回来，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只是知道东家……唉。”

……

东家就是马先生。

他死了。

这是马泉告诉老鸟的。

虽然这段时间，他因为伤重，无法说太多话，也难以道清原委，但大致的结果，还是能表达出来的。

所有人都一阵沉默。

最小的小鸟更是拼命往外掉眼泪。

周天文默然。

虽然当日见燕天权独自被人追杀，就已有预感，马先生只怕凶多吉少。

此刻听老鸟确认，还是暗暗叹息，那一别，竟便真成天人永隔了。

鹤山派飞鹤掌……果然是鹤山派啊。

那和太平教有又何关系？两家存在关联吗？

……

再见到马泉，是在第二天清晨。

他的房门被敲响，开门后，见到的就是马泉。

他伤好了。

“小泉子？”

他惊讶。

昨日还是重伤垂死，说话都提不上力气的模样，一夜过去，居然便又生龙活虎了？

“你真是小文子？”

马泉点点头，轻声问道。

周天文说：“先进来吧。”

二人进屋，周天文重新关上房门，将脸上的面具扒下，露出了真面貌，说道：“上回在永安城得到了这面具，之后便一直戴着了。”

“当初你们离开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师父他……是怎么死的？”

周天文问道。

马泉该哭的早已哭过了，伤心也早已伤心过了，如今再提起，只是默然。

他没有直述个中详情，而是问道：“老鸟爷爷说，你身边还有高手陪着，如今我爹死了，你还愿拜入本门吗？”

周天文说：“我与师父虽无名分，但有师徒之实，传道之情是实实在在的，只要师门愿意收我，我自然愿意拜入。”

马泉点头道:“那回头，就请老鸟爷爷代我爹收徒，等你正式入门，我再告诉你详情。”

显然这是门派机密，若周天文不愿再加入这一派了，马泉也不会告知详情。

……

马泉并未能将马先生的遗体带回来，便只在黑鸟山上立了一个衣冠冢，打算日后时机成熟，，对外则宣称是碰上山贼，遇难了。

鸟山客栈关门谢客三日，操办马先生的丧事。

三日之后，诸事完毕。

马泉将周天文带到了鸟山客栈的一间地下密室中。

由老掌柜代马先生收徒。

先人三炷香。

敬师一杯茶。

周天文算是正式拜入了马先生门下。

马泉才对周天文说：“你既然拜入本门，那我也将本门的情况告诉你。”

“本门名为燕子门，历代掌门以飞燕子为名，我爹就是当代飞燕子，如今我是飞燕子。”

“燕子擅飞，马儿擅跑，改天为地，是以本门嫡传行走江湖时，大多以马为姓，马泉是我的化名，我本名为燕天权……”

“你是我爹生前应过的，所以我许你正式入门，你是除我之外，本门第二个真传弟子。”

“大鸟、二鸟、大鹏他们，都是厌倦了江湖，机缘巧合下，来到这里退隐的人，算是一家人，但都不算是本门真传，算是外门。”

“老鸟爷爷本是太师父家的账房出身，五十年前随太师父一同加入了燕子门，虽也不算真传门人，但真传弟子会的，知道的，他也都通晓，算是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