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二·名(2 / 2)
那姑娘却急忙跪下来:“谢柳姑娘赐名!”
“别别别,这我承受不起啊,你快起来。”人家跪都跪了,谢也谢了,我总不好再拒绝人家。
“既然是灼灼其华的话,你就叫大花吧。”我一拍手,高兴地决定了。
安南和大花(既然人家没有表示反对,那我就管她叫大花啦!都楞了一下,大花反应倒快:“谢小姐赐名。”
另一位却表示反对:“你比我还糙。”
我不服气:“大花这名字不好吗?多好听啊,你要喜欢‘灼灼’,那也没办法,我的侍女就叫灼灼,别人怎么能跟她重名呢?叫起来多麻烦?”
“依我看,就叫桃夭吧。”
“……同志,你能不能跳出桃之夭夭这个怪圈?难道普天之下没有别的诗了吗?”对于取名非要从一首诗里挑,我就比较困惑。
他沉吟半晌:“我也不知道了。”
我们好像忽略了还跪在地上的当事人:“你觉得叫桃夭好呢还是另找名字?”
“奴婢叫什么,都由公子定夺。”这半天功夫,她已经自称“奴婢”了?
还有,全由公子定夺?那不摆明了不想要我的名字嘛。
“姑娘不必自称奴婢的。”安南又开始装。
大花……好吧,桃夭磕了一个头:“奴婢是公子救的,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回去的路上我就在思索,为什么安南要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还收留她做自己府上的丫鬟?莫非安南的父亲管他很严,他没有办法接触到女人,所以救了一个回去?还是说他见那女子肤白貌美……
不对不对,我立刻从脑海中抹去了这个想法。
安南已经快二十了,这是古代男子弱冠之年,照理说齐渊能十八岁订婚十九岁结婚,安南也可以,像这种情况多了去了,他大可以向他爹张嘴。
唯一的解释,似乎是这个女子能为他做些什么。
可是,第二天,他居然把那姑娘给我送了过来?!
我微笑着看带桃夭来的小厮:“你替我谢谢安南,顺便问候他的父亲母亲以及他父亲的父亲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