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惊(1 / 2)
我相信以齐渊的才智不可能看不出“我”的变化,至于为什么一直没有说出来,这一点很奇怪。
“是啊,脑子摔坏了也不一定。”
我彻底黑了脸。
今天的齐渊,嘴毒腹黑,与之前印象中的齐渊不一样。
不过看其他两个的反应没那么诧异,说不定这就是他们惯用的相处模式。
好不容易把三尊大佛送走,又来了一尊更难缠的。
我那姑姑又来了,按照惯例,她要先抱着我哭一哭的。
果然,我们抱头痛哭,她先是一味指责自己没有教导好庶出子女,又哭喊着跟我父母道歉没照顾好我,好不容易安抚好她,她便开始跟我商量我的婚事。
父母不在,我的婚事都是由大伯母和姑母一手操办。
跟姑母聊到饭点,愉快的用过午膳之后她又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次日,在废了九牛二虎的劲之后终于从床上爬起来。
穿戴好就已经快中午了,不情愿的坐上马车,话说这马车真得改良一下,一下一下晃得我想吐。
马车停在宫门外,有宫女领我进去。走的是侧门,只有皇帝皇后才能从正门进入。
那门是真的气派。
齐渊许下我一个皇后之位,或许有一天我真的可以从正门进入。
到了云归亭,已然有好些命妇等着了,大致扫了一眼,没几个认识的。听灼灼介绍,都是众位皇子的王妃和她们的母亲,齐汤的侧妃并不在场。
也是,妹妹做出的这些事,对她或多或少都有点影响。
我们聚集在一个小亭子里,这样的亭子齐渊家也有一个,但是相比之下就没这个那么气派了。
一旁的女人们叽叽喳喳,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能凑好多台戏。
我听不下去,皇后也还没来,便悄悄走下去,留了灼灼向皇后汇报我是去茅房的。
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个湖边,静悄悄的,九月了,荷花也都败了,这湖没什么好看的,转身欲走,眼角余光瞥到湖里起了一丝涟漪,虽然知道不可能有什么,但我还是吓了一跳,腿一软差点没跪下来。
等腿缓过劲来凑近一看,原来是好些彩色的鱼。我叫不上名字,反正只要是会游的小鱼统一都叫金鱼了,要不就是锦鲤。
手里没拿吃的,找了个石头扔下去,倒是把小鱼们吓得四散逃走。
“啧啧啧,现在连鱼都这么物质了,世态炎凉,鱼心不古啊。”
我一边感叹,一边往回走,猛地发现湖边的大平台上坐着一个白色的人,啊不,应该是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